姜守俊听雷云峰如此说,不仅感激涕零的说道:“多谢雷特派员给我这次机会,请您放心,只要到了抓捕现场,我一定会亲手杀了这些挟持我的家人,拉我下水的混蛋。”
站在一边的苏小嫚把雷云峰拉到一边低声警告道:“我以你还是我以前的雷哥情分提醒你,姜守俊是铁板钉钉的日谍特务,你对他采取如此大胆的行动,难道就不怕把他带在身边突然打你冷枪,取了你的性命?”
“姜守俊是被日特组织以挟持他的家人为突破口,才将他发展成日谍特务,现在他好像认识到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为了给家人留下一个好的名声,想在抓捕日特分子的行动中,抱着一死的决心,与日特拼个死活。你说为了他的家人,我应该不应该给他这次机会?”
“可是、可是姜守俊毕竟是个日谍特务,难道你真的会相信叛徒会改邪归正?他既然能背叛自己的国家民族和家人,难道他再背叛你一次不行吗?”
雷云峰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他并没有被姜守俊的悔改态度所迷惑,也不是心地善良的敌我不分,而是一想起姜守俊的家人,成为一辈子洗脱不掉,永远都会背上汉奸家属的骂名,就为无辜的他们心痛。
他并不是个没有原则性的糊涂人,也不是个立场不坚定的嫌疑分子,而是他的心太善良,总想叫那些无辜的人,不要遭到世人的白眼,子孙后代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这次带姜守俊一起行动,就是要叫这个叛徒内奸在行动中死去,他只有死才能对得起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以及他的家人。
时间不早了,雷云峰不知对苏小嫚如何说,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内心的纠结,只有在这次行动过后,才能得以解脱。
行动,这是雷云峰此时最重要的目标,他带着苏小嫚和姜守俊乘电梯走下楼,离开九龙饭店,开车将苏小嫚送到她今天夜间监视地点与朱振声会和,调转车头向兴隆贸易货栈方向疾驰而去。
雷云峰开着车,思绪再次进入今天夜间的行动方案,此时他都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有多危险,尤其是想起在德丰酒楼偶遇老梁和老徐,在情况万般危险之时,出手解救了他俩。
此后根据军情局宜昌情报站内部透露出来的消息,今天夜间老梁和老徐在地下党的周密部署下,要在夜间九点带领队伍突袭兴隆贸易货栈。
他们的目的是把具有日谍背景的兴隆贸易货栈,在地下党组织秘密向外运输药品时,突然在途中遭到几个蒙面人的截杀,将药品抢走,护送药品的同志损失惨重。
后经秘密侦查,发现在半路劫杀他们抢走药品的蒙面人,就是潜伏在兴隆贸易货栈的日谍特务。
而这个兴隆贸易货栈,正是日谍特务组织潜伏在宜昌的秘密据点,地下党宜昌组织决定今夜行动,破袭日特组织据点,夺回被抢走的药品。
作为宜昌地下党组织负责人老梁,与交通员老徐在德丰酒楼秘密接头,下达今天夜间对兴隆贸易货栈展开行动的命令,没想到被情报站获取行动情报。
宜昌地下党交通员老徐来到德丰酒楼与老梁接头,被情报站情报科副科长布下的眼线跟踪,获悉地下党的重要人物出现在德丰酒楼,情报科副科长姜守俊为了独揽其功,带着四名特务秘密包围了德丰酒楼。
要不是雷云峰冒险解救了老梁和老徐,恐怕宜昌的地下党组织会遭到惨重的巨大损失。
此时安全脱险的老梁,对今天夜间参加行动的有关人员做了具体部署,要求同志们,一定要夺回被兴隆贸易货栈潜伏特务抢去的药品。
老徐不但是宜昌地下党的交通员,而且还是宜昌地下党的重要负责人之一。
他针对老梁提出的行动方案,经过思考皱紧眉头说道:“老梁,我们今天在德丰酒楼秘密接头,还没等我们参加会议的同志到齐,就遭到情报站特务围捕。
要不是隔壁包房那位老先生舍命相救,恐怕我俩和参加会议的同志们,都会遭到情报站那群特务的捕杀。我们虽然有惊无险的得以脱身,可我们的行踪是否已经暴露被跟踪?
一旦被跟踪,我们现在在这里开会的同志以及夜间参加行动的武装人员,很有可能掉进敌人的陷阱,请老梁同志酌情考虑一下。”
老梁听老徐如此说,不仅沉默的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两口说道:“老徐提出这个问题不得不引起我们注意,其一,我们在德丰酒楼召开秘密会议为什么会泄密。
其二,情报站的特务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德丰酒楼,如果我们内部出现问题,那情报站为什么不等我们的人到齐再采取行动?
其三,解救我们的那位老人的身份非常可疑,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一无所知。而且这位老人的身手极其灵敏,就是年轻人也做不到在瞬间,就将五名军情局特务打倒在地。
我在匆忙中发现这位老人是经过精心化妆,如果不懂化妆术的人与他接触,根本就看不出来。”
老梁说着顿了一下,再次抽了两口烟接着说道:“如果正如老徐所说,我们的行踪已经泄露,那么可能会出现两种情况,那就是敌人已经将我们的行动秘密掌握在手里,等待机会再采取行动。
第二种情况就是我们已经被敌人监视,而且敌人已经知道我们今天夜间的行动路线和方案,等我们采取行动再把我们一网打尽。”
他说完后,参加会议的人谁都没有插话,老梁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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