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生陪坐在一边,看着雷云峰化装的脸,又被刘站长看成为而立之年,不禁觉得好笑,但他控制着抿嘴看着两人,看着两个人坐下来如何展开试探、忌惮并用的交锋。
雷云峰端起茶杯笑看着刘泽贤说道:“刘站长,雷某没能及时向您报道,实属惭愧,既然以这种方式见面,那我以茶代酒算是给您赔礼了。”
“哪里哪里,雷兄是我军情局栋梁,又身负重任,处于由不得已的原因,这哪是你的错?是我刘泽贤唐突,说话有些自不量力,还请雷兄不要见怪。”
雷云峰实际处于一片真心道歉,没想到这个当惯了军情局宜昌情报站老大的刘泽贤,在话语中还是这么咄咄逼人,不仅心中愤怒霍得站起来。
候生虽然与雷云峰相处时间不到三天,但是他已经摸索出这个年轻家伙的脾气。
看雷云峰面色狠厉放下茶杯站起来,怕他一时年轻气盛作出双方难以释怀的傻事不好收场。马上笑着说道:“特派员,今天闹得这场误会,还真多亏刘站长及时赶来,不然恐怕会闹成长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如果一再隐瞒,是对刘站长的不敬,不知刘站长是否愿意听,如果有兴趣,那在下不妨......。”
刘泽贤没想到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少校,竟敢在他这位上校跟前毫不收敛,以为临时被任命为全权指挥破获宜昌日谍组织的特派员,就敢如此傲慢不敬的对长官说话,实在是狂妄。
他脸色不仅阴沉的看着雷云峰说道:“既然特派员说话如此公事公办,那刘某则洗耳恭听,看看雷特派员说出的这件事,到底有多叫我感兴趣。”
站在一边的侯生看出雷云峰这家伙的脾气比他还刚直,竟然以下犯上的与刘泽贤站长硬杠上。
他不禁笑着说道:“大家都是军情局的同僚,有些话还是坐下来说比较好,尤其是不要伤了和气,不知二位长官是否能给在下一个面子,坐下来慢慢说?”
“哈哈哈,请候兄放心,只要我把这件事说出来,刘站长一定会感谢我,因为我没有把他当外人,不然的话,恐怕刘站长可就非常难为了?”
“嗯?难道雷特派员所说的这件事与我有关?既然这样,我刘泽贤领了特派员这个情,一旦与我有关系,而且还是一件大事,我刘泽贤必对雷特派员涌泉相报。”
雷云峰毫不客气的笑看着刘泽贤说道:“多谢刘站长的慷慨,但是我说出的这件事只限我们之间知道,最好不要外传,不然会给宜昌情报站的名声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刘泽贤听雷云峰越说越邪乎,都扯到宜昌情报站的影响上来,不仅瘪嘴摇头讥讽的看着雷云峰说道:“特派员既然这么为我情报站着想,想必你要说出的这件事一定小不了,那就请特派员直言相告。”
“刘站长,还是请您先坐下喝口茶稳定一下心神,听我慢慢说。”
“雷特派员,我敬你是军情局派到宜昌的特派员,但你一直如此戏耍我,我会很生气的。”
刘泽贤哪受过这等愚弄?长坐下喝茶。”
“不喝,你有话就说,要是一直这么含而不露的戏耍我,我刘泽贤掉头离开,绝不会继续留在这里受你的羞辱。”
“刘站长,我只问你一句,要是您能说明白,您的去留您说算。我也不想与您树敌,只是作为同是军情局同僚,友善的把这件事告诉你,好叫您知道有个好的善后,您不会不领我这个情吧?”
“说、说说说,我领情,我哪敢不领特派员的情?”
“请问刘站长,从今天中午下班前半个小时,您还再见过您情报科副科长姜守俊吗?”
“姜守俊?姜守俊怎么啦?我情报站在宜昌上下一百多兄弟,难道每一位兄弟的行踪我都应该知道吗?”
雷云峰不再跟刘泽贤打哑谜,霍的再次站起来口气凌厉的问道:“刘站长,姜守俊在今天早上九点,拿着一张画有樱花的画报到码头接人,而他接的这个人你可能还不知道是谁吧?如果是您的授意,那您......。”
“姜守俊到码头接人?接什么人?还请雷特派员能把话说清楚。”刘泽贤听出雷云峰说出接人的话冰冷之极,马上意识到可能会出问题,不仅口气稍微和缓了一些。
雷云峰看刘泽贤的气焰得到些微收敛,不仅坐下来指着沙发看着刘泽贤说道:“刘站长,我把您当成长官和兄长,要是您对我有诚心,那就请坐下听我好好把姜守俊的事说给您听,等我说完,请您再考虑如何向军情局报告此事。”
刘泽贤听雷云峰说起姜守俊口气冷厉,最后竟说出‘请您考虑如何向军情局报告此事’,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暗道:“难道姜守俊出事了?是好事还是坏事?怎么能牵扯到向军情局的汇报上来呢?”
他瞪着震惊的眼神看着雷云峰,气势再次得到压制,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叫人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到底如何。
雷云峰将姜守俊在码头接应下船的日谍组长藤条俊木,因发现情况有变,为了安全全身而退。
回到情报站半个小时再次走出来,非常谨慎的走进饮马胡同,将获取地下党要在今天夜间九点突袭兴隆贸易货栈,以及军情局秘密派到宜昌行动小组,已经潜入宜昌等情报,放进饮马胡同二十一号那户人家外墙拴马石凹槽。
十五分钟左右,一位身穿长马褂戴着礼帽扣着墨镜的中年人,先后两次走进饮马胡同,将姜守俊秘密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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