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这一来一回,其实也就两分钟左右。
生擒了雪人,吓退了飞尸。
周令时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心怦怦直跳。
什么叫猎门至尊,这就是了,货真价实的九寸九能耐。
别说是两条腿走路的,把那些四条腿的也拢过来,全加在一块儿,周令时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
这就是自己师傅啊!
周令时人站在哪里,腿直溜溜发软,恨不得跪地上给林朔再磕一个头。
之前拜师,其实是攀高枝求活路。
这回是真心实意,彻底服了。
心里是这么想,但这个头周令时知道自己不能磕,否则就把之前的心思暴露了。
于是他决定做事还是实惠点儿,,打算送自己师傅一个助攻:
“苏家主,还是您了解我师傅,其实两人在一块儿啊,就要这样,别瞎操心,相信很重要。看您对我师傅,无论为人,还是能耐,都是绝对信任的。我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叫您一声师娘呢?”
一听这话脸红了,身子蹲下来,查看着地上的雪人,不说话。
“这事儿吧,不急。”凯旋而归的林朔,这会儿有些臊眉耷眼的,说话没什么底气,“另外令时啊,这事咱内部知道就行了,别到处去传。开春以后的平辈盟礼,念秋要守苏家的九寸门槛,这事儿对她不利。”
“哎呦师傅,这您就放心吧,我周令时的嘴严着呢。”周令时笑道,“反倒您是跟苏家主要注意咯,你们俩现在这状态,我都能一眼看穿了,平辈盟礼上那全是人精。”
周令时这话说出来,林朔不知道怎么接,有点儿尴尬。
周令时一看自己居然把师傅难住了,心里有些好笑,同时嘴里开解道:“我知道,你们俩估计是刚刚有这个意思,这会儿,心里是最痒的,情难自禁,这很正常。没事儿,再处一阵子,两人就自然了。我多嘴问一句,您是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啊?”
“咳咳。”林朔这会儿正在用林家吞气法撤自己耳膜的禁制,一听这话就被自己口水呛到了,咳嗽了两声,没搭茬。
周令时看师傅这状态,就知道自己没猜错,笑道:“第一次啊,难怪呢,您心乱了。其实这事儿啊,没那么复杂。您是猎门魁首,九寸九的至尊。苏家主是您的女人,那就大大方方说出来。
到时候您九寸九的能耐往台上一杵,谁敢不服呢?
苏家主要守自家的九寸门槛,那就让她守去,这是两码事儿。
我再多嘴一句,我听说您父亲,我师公怹老人家,当年娶的不就是云家未来家主吗?
哪又怎么了?
没错,当时我听说是有不少人不服气,结果不是被我师公一个个收拾过去,后来服服帖帖的吗?”
一听周令时提起自己父亲,林朔心里倒是也有些触动,心想这是自己的徒弟,以后这是自家人,可以说一些事情。
于是他说道:“那时候不仅我爸,我妈也在收拾人,俩公婆联手干得这事儿,猎门上上下下被他们俩拾掇了一遍。
从我个人角度来说,这事儿干得再好不过了,因为他们要是不干,就没我这个人了。
可从猎门的角度来说,这事儿造成的影响极坏。
六大家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有些离心离德了。
所以我不想重蹈覆辙,先在平辈盟礼上,把猎门里的秩序重新定下来,然后再处理私人事情。
到时候有盟约在先,他们就不好说什么了。”
“哎呦,您这年纪轻轻,想事情倒是很周全,是个干大事的。”周令时挑了个大拇哥,随后又说道,“我明白您意思了,先公后私嘛,而且您是个体贴人,不想苏家主落人话柄,守门槛的时候有压力,对不对?”
“也有这方面的想法。”林朔承认道。
“哎,你们师徒两商量这事儿的时候,能不能挑个我不在场的时候。”蹲地上佯装看了半天雪人,这会终于装不下去了,抬头抗议道。
“苏家主,您别不好意思。”周令时说道,“男女之事,情至深处才这样。有点儿喜欢,那恨不得到处说去,我跟谁怎么怎么着了。可要是真的爱上了,反而不肯跟别人说了,埋在心里。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儿?”
“还埋在心里呢?现在我们这儿上上下下全知道了。”低声埋怨道。
“这我要说句公道话了,您可不能怨我师傅,他表现其实并不明显。”周令时笑道,“主要是您自己。”
一时语塞,扭头看向了林朔:“林朔,管管你徒弟。”
“管,必须管。”林朔点点头,然后瞪了一下周令时,又眨了眨眼。
周临时赶紧用手封住了自己的嘴,眼中尽是笑意。
“林朔。”赶紧转移了话题,指着地上的雪人说道,“这东西还活着,我们拿它怎么办呢?”
“说起来,这东西绘画的能耐还算能入眼,以它们雪人的标准来看,那是个老艺术家了。”林朔说道,“所以我就没舍得弄死它,一枪杆敲晕拎回来了。”
“师傅,徒弟斗胆向你要这个东西。”周令时忽然神色一正,指着地上的雪人说道。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现在不急于一时。”林朔摇了摇头,“我们要是现在继续深入地穴,你们几个估计全要栽。
而且这头飞尸的情报不太对,我需要回去重新跟曹家主议一议。
刚才我跟这俩东西动手的时候,它们之间有配合,关系不一般。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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