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将设计图直接泄露给大兴服装厂?
长荣,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你是当程安傻,还是当我傻?”
何厂长没好气的道。
虽然同样是责备,但却和以往,黄长荣来告程安的状,气急败坏,冲他一通骂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黄长荣隐约觉得,事情可能成了。
黄长荣故意表现的更加激愤,“表姑父,我真没有胡说,我敢以人格担保,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程安有多狂妄,表姑父你是知道的,明知道我是表姑父的人,每回都针对我,他打的只是我的脸吗?
明明是连着表姑父一起打了。
程安总和人说,他自己本事大,可他也不想想,他想有本事,可这机会是谁给的?
是您啊!表姑父,没有你,他就是个屁!可他不回报你就算了,竟然联合外人来欺骗你。
表姑父,我都替你感到不值啊!”
黄长荣越说越起劲。
何厂长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惊涛骇浪。
从前他只觉得,程安有狂妄的资本,更何况,他在自己面前,一直恭恭敬敬。
可现在再回想,哪儿都觉得不对劲儿。
难不成,程安真的早有异心?
对他的恭敬是假的,目的只是为了……为了将服装厂的东西,全弄到大兴服装厂去?
……人是经不起挑拨的。
长期的挑拨离间,哪怕是再信任的人,也会怀疑。
一旦出现怀疑,那便有了裂痕,时间越久,裂痕越大。
“表姑父,你要是不相信我,我……我给找证据,我能向你证明,程安没有你以为的那般好,他就是个白眼狼,他用我们服装厂的人脉,给他自己铺路呢!”
黄长荣一边说,一边观察何厂长的表情。
老狐狸都这样了,面上还是一片平静。
黄长荣在心底骂了何厂长八辈祖宗,面上却依旧一副忠诚无比,誓死效忠的样子。
何厂长:“这件事就算了,我相信程安!”
“表姑父,你这是不信我吗?
我可是你的人,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从前程安怎么样,我都忍着,是因为我知道,他对服装厂有用,可是现在都生死存亡了,我忍不下去了,我不能让他将服装厂搞垮。
如果真是这样……真是这样,我宁愿去死!”
黄长荣不忘继续表忠心。
何厂长微微眯起眼睛,“你刚刚说,程安将你婶婶骂的很惨,因为什么?”
何厂长不提程安工作的事情,却突然提起他的私人生活。
黄长荣再傻,也知道,老狐狸肯定是怀疑了。
“我婶婶听程安带过来的小姑娘说,程安对她始乱终弃,玩了就扔掉。
因为气不过程安的行为,所以当着食堂职工的面,骂了程安几句。
本来是好意,既帮小姑娘出气,也希望程安能够反省,回去找人家小姑娘,谁知道,竟然遭受了那样的对待!”
黄长荣义愤填膺道。
“你说的小姑娘,是之前和程安一起吃过一次饭的?”
何厂长平时也在食堂吃饭。
有那么一次,遇上程安和郝珍珠一起,不过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儿了。
“就是她!”
“那小姑娘,瞧着不错!”
何厂长随口说了一句。
黄长荣眼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人也立刻道:“确实不错!”
“这件事,你别管我,我会来处理!”
何厂长道。
“表姑父的意思,是就这么放过程安吗?
他做了这么多坏事儿,我们……”“行啦,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还不是时候!”
何厂长突然没头没尾的道。
不是时候?
黄长荣眯起双眼,想了想,总算想通了。
对付程安不是时候吗?
那再好不过!“我都听表姑父的,反正表姑父指哪儿,我就打哪儿,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黄长荣笑的一脸谄媚。
何厂长挥了挥手,“出去吧!”
黄长荣这一通状,告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等他走了,何厂长并没有做什么,而是坐在办公桌旁边,想了很久。
想这些年,程安为厂里做的事情。
想这些年,程安在他眼皮子底下,到底给他挖了多少坑。
他甚至在想,大兴服装厂,是不是就是程安开的。
如果非要说,谁有本事独立出来,何厂长想到的,一定不是黄长荣。
虽然是自己的表侄,但这人,就是草包一个。
程安就不一样了,虽然只是一个会计,可是他拉的订单,比厂里所有业务员加起来还要多。
这样一个人,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就只能……何厂长叫来了厂长秘书孙德建,让他去叫程安。
黄长荣进厂长办公室,待了两个多小时的事情,早就有人打小报告,告诉程安了。
程安也不着急,他就等着看,黄长荣到底做什么。
孙德建过来叫他,悄悄告诉他,“兄弟,别说我对你不好,我偷偷听到什么大兴,什么设计图,厂长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我敢打赌,他一定在生气!”
孙德建是何厂长培养出来的人。
但也受过程安的恩惠。
当初他妈病的快死了,没有钱治病,程安直接将那个月的工资,连同借来的二百块钱,一并给了孙德建。
其他人,孙德建不管,程安不能。
程安冲孙德建笑了笑,“谢了,小爷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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