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鬼先生,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钟项知道,现在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一旦被人带走,他可能这辈都见不到康定天或者鬼先生了:“请两位好好想想,这万一要是潜龙的诡计呢?”
“潜龙的诡计?”
康定天看向钟项:“你,潜龙能有什么诡计?”
“如果潜龙在我爸被抓前就知道了g省和f省据点,却故意等到抓住我爸之后再行动,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钟项赶紧解释道:“这样一来,他们不仅可以端掉据点,还可以杀掉各位据点负责人留在九yīn_mén的亲人,等于借刀杀人!”
“我还以为你能出什么高论呢!”
鬼先生不屑撇了撇嘴,道:“原来只是天真之言!”
“天真之言?”钟项不服气问道:“鬼先生为什么这么?”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为你很重要吗?其实你一点儿不重要!潜龙绝不会为了你,发动两次机会!”
鬼先生解释道:“第一次行动才叫突袭,有了第一次,咱们肯定采取撤离计划,他们的第二次行动就有很大可能失败!就算他们要采取两次行动,也绝对会先突袭g省和f省据点!”
完,鬼先生故意瞥了康定天一眼。
他是康定天的智囊,昨晚巫金他们抓住钟永望之后,鬼先生就建议康定天马上撤离华夏所有据点,免得潜龙从钟永望嘴里掏出其他据点位置。
撤离所有据点可是一个非常大的决定,一旦执行起来,九yīn_mén之后的几年都要走下坡路,康定天抱着侥幸心理,认为钟永望唯一的儿在自己手里,明知必死的情况下,不可能出卖九yīn_mén。
谁知道,他这个决定,又葬送了g省和f省两处经济大省的据点!
而且最后还不得不听从鬼先生的话,撤退整个华夏据点!
“嗨,这事怪我,昨晚要是听鬼先生的,立即组织撤退就好了!”
康定天恼恨的一拳砸在桌上:“该死的钟永望!”
“我是我爸唯一的儿,他不可能出卖门派的!门主明鉴啊!如果您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了我,岂不是让其他据点的负责人寒了心?以后谁还会全心全意为门派出力?”
钟项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我爸被抓住时,应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吧?门主怎么知道是我爸出卖了组织,而不是其他人?”
“鬼先生的不错,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我也把你在你爸心里的位置看得太重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康定天咬牙道:“每个据点,除了负责人,其他门徒,包括副手都绝不知道其他据点位置!所以只有你爸才有可能出卖咱们!”
“门主,跟他一个游手好闲的叛徒之废什么话,还是赶紧来商量撤退计划吧!”
鬼先生再次催促康定天:“秦寿现在已经落在了潜龙手里,他知道的据点可比钟永望要多,万一潜龙撬开秦寿的嘴,事情就难办了!”
“对对对!差点被这王八蛋耽误了正事!”
康定天向彪形大汉下令道:“把这个王八蛋带走,给我钉到门口广场上点天灯,让所有人都看看叛徒的下场!”
“是!”彪形大汉点头领命,大步走向钟项。
“门主,饶命啊……不,求您杀了我吧!”
钟项一听要被点天灯,脸色马上吓得惨白:“看在我爸为门派操劳半辈的份儿上,您给我一个痛快吧!”
事已至此,他已经不再奢望活命了,只求能痛痛快快去死。
所谓点天灯,就是让人在头顶开个孔,然后往里倒上灯油,在灯油插一根灯芯燃烧。
点天灯的可怕之处在于行刑的时候,人还是活着的,必须承受那种疼痛!而且需要承受很久之后,被罚之人才会咽气死去。
这种痛苦别亲身经历了,光是想想,钟项就吓得尿了裤,不停对着康定天和鬼先生磕头,乞求两人。
“他娘的,竟然尿裤了?”
康定天捂着鼻呵斥彪形大汉:“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带走!”
彪形大汉知道门主生气了,上去一脚把钟项踹出房间,提着头发拖走了。
“鬼先生,这里一片尿臊气,咱们换个地方话吧?”康定天捂着鼻要走。
“门主,别换地方了,赶紧下令吧!”
鬼先生劝道:“距离g省和f省据点沦陷快一个时了,再晚的话,不定又有据点沦陷了!”
“哎……”康定天狠狠拍了一下大腿:“道理我也明白,可是这个决定关系到九yīn_mén以后的生死存亡!撤退容易,以后重建就难了,而且潜龙会不会趁机彻底清扫,以后还能不能重建据点,这些都是问题!”
“有问题咱们就想办法解决!可是现在不撤退,咱们不定就没有以后了!”
鬼先生极力劝道:“门主,重建是需要人的!在外面据点的兄弟都是老手,这样的人才不能轻易折损。赶紧下令吧,先让兄弟们撤退,不能再拖了!”
“都是该死的秦十三!”康定天咬牙道:“要不是他非要调集那么多人手去京都向巫金动手,咱们怎么会暴露这么多据点?!”
“现在再讨论怪谁已经晚了,还是赶紧下令撤退,保存实力吧!”
鬼先生急得直敲桌:“再晚就来不及了!”
“嗨!真是无妄之灾啊!”康定天掏出手机,逐一通知各个据点负责人放弃据点,马上撤离!
h市军分区,巫金终于等到了赵飞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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