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走,只剩下巫金和书黎黎两人,气氛顿时显得暧昧起来。
书黎黎脸皮薄,虽然已经和巫金共赴过,现在还是低头捏着衣角,脸一片俏红。
“他们都走了,咱们也早点睡觉去吧。”
巫金观察一下刀锋的伤势,看刀锋恢复的挺好,正在和孙无极、铁牛话,在看看书黎黎那俏红的脸,忍不住心头荡漾起来。
牵着书黎黎往以前居住的偏房走去。
书黎黎红着脸,跟在巫金后边。
经过祖祠,巫金再次给巫族的先祖上香。
白天来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到了晚上,再黎黎就觉得有些可怕了,巫金上香的时候,紧紧抓着巫金的衣服后摆,才觉得安心。
等巫金上完香之后,拉着巫金就往偏房跑,好像后边有人追着她一样。
“黎黎,你也太心急了吧?”
巫金笑着打趣。
他还以为到了没人的地方,书黎黎放开了呢。
“巫金,赶紧走吧,在这里我有点儿怕……”
书黎黎紧紧抓着巫金的手,才觉得好一些。
“黎黎不怕,有我呢!”
巫金抬头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牌位,恍然大悟,拦着书黎黎的腰,把她搂进怀里。
直到把脑袋趴进巫金怀里,一直走进偏房,书黎黎才安心,松开巫金,打量着周围。
巫金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眼睛不由自主看向隔间大祭司的房间。
他在这里和大祭司一起,共同度过了十几年的时光,可是现在大祭司却永远离开了。
担心书黎黎害怕,巫金就没有大祭司的房间,看了一阵,就把心思收回来。
钟叔钟婶从自家取了两床新被褥过来,整整齐齐放在,书黎黎正在整理床铺。
“黎黎,我出去打桶水回来,咱们洗脸洗脚。”
巫金提着水桶,就要往外走。
“等等,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跟你一起!”
书黎黎一听,马上跳下床,跟着右手习惯性的抓住巫金衣服后摆。
“好吧……”
巫金想笑,又怕书黎黎恼,把书黎黎的手从后摆上抓进手心,牵着书黎黎往外走。
山里没有自来水,平时用水全部依靠水井。
好在祖祠这边每年都有大聚餐,为了方便,不远处就有一眼古井。
洗漱完毕,躺进被窝之后,书黎黎终于不再害羞,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紧紧搂着巫金的腰,脑袋一个劲往巫金怀里钻。
两人本就互有情愫,又都正是干柴烈火的年纪,稍微一点火花就能燃起熊熊烈火,何况书黎黎这样?
大战一触即发……
半晌过后,巫金满足的靠在床头,书黎黎趴在巫金怀里,手轻轻在巫金胸膛上划着圆圈。
巫金随手拿过放在床头的金锁,仔细研究起来。
书黎黎仰起脑袋,和巫金一起研究。
可是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块工艺精致一些的普通金锁。
“巫金,不要急,现在咱们华夏有寻亲基因库,每年都有不少被拐儿童,通过寻亲基因库找到失散的父母。”
书黎黎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
拍了拍书黎黎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纠结。
巫金真的害怕,找到了当年的真相,万一是父母抛弃了自己,那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心里留点念想呢。
书黎黎从来没见过巫金这么消极过,从巫金手里接过金锁,故意岔开话题:“这个金锁还挺沉呢,难道是实心的?”
一般来,金锁都是镀金或者只是一个外壳,里面是空心的,要不然制造成本太高,重量也太沉,孩戴在脖上,会不舒服。
可是这个金锁却沉甸甸的,和市面上的那些不太一样。
“你别,还真是挺沉的。”
巫金以前没注意,现在一想,这个金锁的重量的确不太一样。
眼中金光黎黎手心里的金锁。
突然,巫金的眼睛瞪得滚圆,一把从书黎黎手心抓过金锁。
因为,他刚才的时候,发现金锁既不是空心,也不是实心,在金锁的内部,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齿轮和机关!
“巫金,怎么了?”
书黎黎抬起头,惊疑看了巫金一眼。
“黎黎,别话!”
巫金两眼放光,仔细盯着金锁,观察着金锁内部的机关,寻找破解之法。
可是金锁内部的机关非常复杂,比巫金见过的任何一个保险柜门锁的构造都要复杂。
研究了半天,巫金都没有摸到一点头绪。
可以是巫金最大的秘密,书黎黎都不知道,在她看来,巫金正紧紧盯着金锁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书黎黎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巫金表面上不管表现的如何,在他心里,恐怕还是对自己的身世很关心的。
想想也是,作为一个正常人,谁不想知道自己来自何处呢?
可是,巫金的反应也太激烈了,这个金锁她早就看过好几遍了,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巫金却好像魔怔了一样,死死盯着,书黎黎不仅有些担心起来了。
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在“安慰”一下巫金,好分散他的注意力,却看到巫金终于动了。
两手接连在金锁上按动几下,只听到咔嚓一声,金锁竟然裂开了几道细纹!
“怎么回事?”
书黎黎吃惊看着金锁,惊讶的目瞪口呆。
她没想到,原本一体的金锁,竟然存在裂缝?
“嘘!这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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