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子冥隔着衣服在他肚子上亲了亲,炙热的温度烫得他哆嗦了一下,推了推怀里的大脑袋,“别闹。”
“你不用费心哄我,我又不会因此愧疚,”云念轻哼了两声,理所当然地说道,“反正你替我善后,也算是同谋了,这样说来,天帝也不算是冤枉了你。”
敖子冥失笑,“念儿,你也太无情了。”
云念挑了挑眉,“那你别喜欢我啊。”
“我做不到,”敖子冥说,“我就喜欢你这股坏劲,你说的有道理,妻不教,夫之过,你犯了错,我替你受罚,合情合理,无可厚非。”
云念说不过他,恼羞成怒地戳了戳他背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无耻之徒,一派胡言。”
“念儿,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闭嘴!”
敖子冥哈哈大笑了几声,翻身坐起来,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小珠子递给云念,暗沉的赤红色,隐隐有血色的光芒在流动。
“这个是给长老的。”
云念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仔细端详着手里的小珠子,“这是什么?”
敖子冥满脸得意之色,“轮回珠,我从阎王身上顺手拿的,地府的宝贝,可以使人不伤不死不灭,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再也不用担心长老哪天会离开你了。”
“真的吗?”云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心里无比震撼,紧紧攥着珠子,眼睛里升起了水雾。
长老一直都是他最在乎的人,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
敖子冥在那双漂亮的水眸上亲了亲,“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云念咬了咬唇,小声哭了起来,声音都哽咽了,“谢谢,这是我收到最好的宝贝。”
敖子冥把人搂紧了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柔软的长发,替怀里哭得喘不上气的人儿顺气,又怜惜又心疼。
他擦了擦云念白净的小脸上的泪痕,低声调笑道:“光是口头感谢那可诚意不够哦。”
云念哭得泪眼模糊,仰起头,主动在敖子冥唇上亲了亲,又被人按着交换了个绵长的深吻,亲得晕晕乎乎的。
敖子冥抹了抹他唇上亮晶晶的涎水,哑着嗓子,低声道:“还是不够。”
“那你还想怎么样?”云念气呼呼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磨了磨牙,惹得敖子冥呼吸粗重了许多。
“以身相许吧,念儿,”敖子冥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低低地笑了笑,“你同我成亲,这轮回珠就当是我给的聘礼。”
“明明就是嫁妆。”云念轻声哼了哼,软软糯糯的,撩得人心痒痒。
“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好,”敖子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在他颈侧留下许多浅红的痕迹,“不过,为夫现在实在忍不住了。”
“嗯?”云念迷茫地看着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又被人掐着腰拽了回来。
敖子冥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衫之中,剥落层层柔软的绸缎,“我们先来洞房花烛吧。”
云念惊恐地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行,你身上还有伤,需要好好休息。”
“没关系,你可以自己动。”
“唔……不行……别……别碰那……啊……”
“还记得你那日唤我什么吗?好念儿,再叫一声予我听。”
“啊!唔嗯……子冥……子冥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了!!!
也许有两个番外,解释一下禁制和生子?不一定,反正故事就到此为止了。
☆、番外
敖子冥与云念成亲以后,有了更加光明正大的身份,便愈发不知收敛,总爱缠着云念胡闹,大抵是因为经年夙愿,一朝得偿,所以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而且,自那夜洞房花烛以后,云念惊奇地发现手上的红痕淡了许多,他微微诧异,便多了留了个心眼,却发现原来是每次与行房后,手腕上的红痕都会淡了些。
这本是个好事,虽然那红痕不痛不痒,对云念没有多大影响,但毕竟心里觉得别扭,若能消失不见,大抵也是极好的。
他把这事告诉了敖子冥,于是敖子冥欣喜之余,便总爱拉着他行房,在床上发了狠地折腾他,好似每一次都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吃进肚子里。
云念大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半推半就地纵容他,毕竟是自己选的道侣,只要不是太过分,提些让他羞耻难堪的要求,他基本上都会满足,床事之间柔软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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