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明天来盛海,今天肯定早早睡觉了啊!怎么可能还会玩游戏!”
“白等了!”
薇薇哀嚎一声,倒在电竞椅上,很不爽地一脚向桌子踹了过去。整个人卷缩在椅子上不断打转。
“咚咚!”
“薇薇,还没睡吗?”
薇薇一个激灵,连忙道:“马上就睡了,爷爷你还没睡啊?”
门外的老人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薇薇,把门打开。”
薇薇纠结片刻,终于还是不情愿地跑去开了门。
老人负手走了进来,瞥见电脑。上面的游戏客户端页面早已环比,换上来的则是一份公司财务报表。
“在看什么呢?”
薇薇讪笑道:‘再看公司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
老人走了过去,在电脑上敲了一下,游戏客户端的页面直接弹了出来。
场面顿时十分尴尬。
“爷爷,这是我之前玩的,我一下子忘记关了。”薇薇挠头解释。
“你也该长大了。”老人长叹口气,缓缓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所在的这个位置,被多少人所觊觎着。爷爷已经老了,很难说能在帮你撑几年。如果你自己不争气,以后怎么守得住这份家业。”
老人的目光已经浑浊,其中藏着的是忧虑。
薇薇低着头,不敢说话。
老人摸了摸薇薇的脑袋,道:“最近你在公司表现的很不好。”
薇薇抿了抿嘴,道:“爷爷,我会努力的。”
“你将来是要执掌这个家的,到了这个位置,努力不努力,其实并不重要。只要你一声令下,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为你努力。重要的是,你会不会看人,会不会看事。”
老人的目光望向漆黑的窗外,说道:“你是我的孙女,进公司的时候也没有隐瞒身份。按理来说有无数人过来讨好你。别说只是在公司偷懒,就算再胡作非为,都有的是人给你收拾烂摊子。而我也没有特地派人过去盯着你。”
老人停顿了下,意味深长的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薇薇眨了眨眼睛,很好奇的说道:‘为什么啊?’
老人的意味深长的表情顿时一僵,苦笑了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样,怎么争得过那些人!”
“爷爷,他们想争就让他们争嘛。其实我觉得,让我那些叔叔伯伯管事也挺好的,我本来就不是那块料。”薇薇抱着老人的胳膊撒娇道。
老人无奈摇头,宠溺地拍了拍薇薇的肩膀,道:“行了行了,你年纪确实还小,要你去碰这些脏心烂眼的事确实是难为你了。好在爷爷我身子骨狗硬朗,帮你再撑个几年不成问题。”
“嘿嘿,爷爷最好了!”
“你呀!”老人摇头笑笑,又满脸愁容的叹息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哦。行了,去睡觉吧。我也回房了。”
“好,爷爷晚安。”
老人走出几步,忽然又道:“别的事情就罢了,不过你不准在玩游戏玩到那么晚。年纪轻轻就这么不爱惜身体怎么行?再让我看到你熬夜玩游戏,小心我直接打电话,让人把你的游戏账号给封了!”
这老人家还挺与时俱进,一点也不落伍。
薇薇脸色一跨,只能道:‘知道了爷爷!’
待得老人离开,薇薇才一头栽倒在床上,咬牙切齿的锤床,自言自语道:“什么嘛,那些混蛋还是整天给爷爷打小报告。给我打小报告有个屁用,有这功夫干点啥不好!
我都已经说了,我不想和你们争!我就想安安静静当个网瘾少女,做个在家里混吃等死的废物,这样都不行嘛……”
“啊啊啊!以后不能半夜玩游戏了,好烦啊!”
网瘾少女薇薇同学表示十分愤怒。
……
一大早,陈友好还没起床,便听到柳夕稔在外的砸门声。
“干嘛干嘛?拆房子啊!”陈友好打了个哈欠,走出房间,道:“你哪这么多精神?昨晚半夜回来,这么早就来敲门?吃兴奋剂了?”
柳夕稔定这两个黑眼圈,建陈友好出来,正要露出笑脸便听到这样一番话,顿时怒了。
“你这黑了心的蛆!我熬夜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敢说我!”柳夕稔咬牙切齿的就挥舞着小粉拳就砸了过来。
陈友好单手拦下,注意道柳夕稔拳头缝隙里露出一笑小穗,在空中飘荡着。
“这是什么东西?”
“反正不是给你的,你管它是什么!哼!”柳夕稔傲娇地扭开脑袋,但白皙的小手却未收回,一直停留在陈友好眼前,拳头缝下的小穗摇啊摇的,就像是在说:快点打开我的拳头,自己拿走啊!
陈友好笑了笑,伸手掰开柳夕稔的手指,便见她的手里藏着一个手工绣成的小荷包。
与上次给陈友好的辟邪锦囊是一个款式,散逸着淡淡的清香。
“这是送给我的吗?”陈友好接过锦囊,注意到柳夕稔的黑眼圈,道:“你昨晚熬夜就是为了缝这个吗?”
“要不是你突然说要去盛海,我就可以早点准备了!都是你这没良心的蛆,不早点和我说!害得我熬夜准备!”柳夕稔说着,又是p两记手刀落在陈友好脑门上。
陈友好捏了捏锦囊,里面的东西应该和上次类似,是一些糯米再加上一块桃木。
之前陈友好曾感谢过柳夕稔,说她的辟邪锦囊在古墓里起了大用,只不过后来遗失了。
事实也是如此,如果没有锦囊里的糯米。陈友好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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