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你别忘了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总有一天,你的爸妈都会为你而感到骄傲的。”
小小的夏侯中抱住了二叔公,肆无忌惮的趴在他的怀里面哭,二叔公也没有一个亲人了,老太公被追债的人给活活气死了,老太婆也早就过世了。
二叔公孑然一身,没有任何亲人在世了,也没有女人和小孩陪在自己的身边。
所以,他就把夏侯中给带走了。
二叔公摸着夏侯中的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二叔公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就只有你一个小家伙了,要不要跟我一起生活啊?” 夏侯中重重的点了点头,主动牵起了二叔公布满老茧子的手,还给了二叔公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我要跟着二叔公走。”
然后,小家伙就跑到房间里面去,从房间里面摸出来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二叔公,然后凑到了二叔公的耳边小声告诉二叔公银行卡的密码。
“二叔公,这里面的都是你这些年寄给我们家的钱,我们一分钱都没有动,钱全部都在这里面,一块钱都没有少,阿爹叫我等你回来就把这些钱都还给你。”
二叔公结过那张银行卡的手都在抖,老泪纵横。
“你,你们,唉,好孩子,好孩子,好孩子。”
那个时候,老人颤颤巍巍着手接过了夏侯中递过来的银行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就顺着那布满皱纹和岁月痕迹的脸上一滴一泪珠就滚下来。
那张脸上写满了沧桑与世事无常,“勾横交错”,好像是一张写满了故事的脸。
这些年,二叔公身边也不是没有过女人,只不过,二叔公都把她们放走了,他不值得,他不配被爱,这就是命运安排的悲哀与无常。
他有癌症,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年,有多少日子就活多少日子,随心所欲,到处流浪。
虽然癌症这些年,从查出来之后就没有恶化过,病情也都没有爆发过,可是他不敢赌,每一次都亲手把那些愿意靠近他,照顾他的人给推的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见才好。
既不让自己有机会思念,也不让她们有机会惦念自己,就当自己死掉了吧,就当自己从来没有活过一样吧。
二叔公把卡里面的钱全部都取出来,把家里面的债全部还掉了,把那些龙门镖局里面那些东西全部都赎回来,免去镖局被关门拍卖的下场。
然后就带着夏侯中一起,走了,一直到夏侯中二十岁的时候,二叔公的病情还是恶化了,一直还拖着,吊着一口气,一直等,又拖了两三年,看到夏侯中结婚之后,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
最后,夏侯中带着自己的怀孕的老婆来看二叔公,一家人都送了二叔公最后一程。
看到二叔公终于结束了自己痛苦的一生,解脱了,笑的平静,满足的走了。
二叔公已经看到小夏侯中成家立业了,他已经没有任何遗憾的走了,没有遗憾了。
回忆结束后,陈友好已经是满脸泪水了,憨厚的汉子却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了。
“都过去了,过去了,已经没有事了,别害怕,也不用为我难过,我现在家庭幸福美满,女儿也已经成家立业了,有自己的小孩子,儿子也打算继承镖局走镖的事业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了。”
随后,夏侯中就把所有的箱子打开,揭开幕布,里面全都是一些古董,像是瓷器,玉器,宝器,石器,基本上各种宝物。
陈友好一眼就看到了里面其中一个散发着淡淡青芒的鱼嘴双线条描边纹龙瓶,再一转眼,又看到了一个玲珑翡翠明月瓶。
垂眼就是龙凤呈祥裸陶罐,还有一对蓝田玉冰种纹莲花镯。
好家伙,就这些箱子里面随随便便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市场上,那都是无价之宝,价值连城,怪不得可不得多请一些能人异士来护送。
就这些东西,这几个箱子都可以真的就买下一整个城市都可以了。
就连西彭,刘恩,徐晓,沈兰,林霄等人都已经见过许许多多的宝物了,也没有见过这么多宝贝,尤其是特别懂行的西彭,看清楚箱子里面的东西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这,这里面居然还有青铜器!
” 箱子里面的东西有的甚至都已经横贯了上千年,从石器到最近年代的珐琅彩瓷器都有,几乎就是有近千年的历史了了。
陈友好接过夏侯中递过来的通关证明,也就是专门申请下来的证书,跟古代一样,过一个地方就要盖一个章才行。
东西给一行人看过之后,就又盖上了帷幕,封存好,然后就跟所有跟车的保镖还有司机说还,“从现在开始,所有车队的管理权都交给这个年轻人,陈先生,你们都要听他的话,我的信号枪都全部交给陈先生的团队。”
随后就把所有的信号枪都装好,装包,然后交给陈友好他们,林霄接过包,还很有一些沉重,就连林霄一只手都有一些拿不动。
随后就开始走货了,他们先走的“318”环线公路,沿路风还很大,一开始都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一行人都还那么安安稳稳的走着,走着走着就出现了一些突发意外。
一开始,大家准备防范的还是那种人群,谁知道,人群倒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倒是招来了狼群。
起因仅仅是因为林霄吃饱了撑的没事做,非要验证一下传说中的狼哨好不好用,结果,毋庸置疑,当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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