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公主”脖子下枕着的是鎏金铜架玉枕,身上穿着的是素纱蝉衣,旁边还放着一个“梳毛木手”,这要不是陈友好出声描述,就这? 李天昊都会以为是不小心掉进去的碎木片,这拿来当柴火烧都嫌寒酸,这是真的怎么一不会想到是一个公主用的吧。
害,这也不能怪李天昊,虽然他是因为家族的原因,“背靠大树好乘凉”,所以见过不少珍宝,也是懂一点皮毛的。
但也毕竟不是真的擅长这个领域的,那是自然比不上他陈友好的。
“小河公主”的身下垫着的是编织象牙席,粗略的估算一下,也要耗费最起码上百只大象的象牙,不可谓不是豪奢至极,简直就是凉席中的“贵族”。
夏天使用时,比什么竹席,草席都要凉快很多。
不得不说,“小河公主”的排面还是在的,就单单从这木床里面随便拎出来一件东西,那都可以让一个乞丐瞬间就变得“富可敌国”了。
虽然是带着一些夸张的成分,但是确实是没有说错的。
就拿她身上穿着的里衣来说,是素纱蝉衣,外面罩着的那一件罩衫,是金丝封边,莲花鲤鱼纹绣,鲛人纱缝制的。
鲛人纱现在早已失传了,就算是在“小河公主”在世的那个时代,鲛人纱也是有价无市,千金一匹。
原先,也是有古籍记载过的,“千金一匹鲛人纱,买断多少娇人笑。”
陈友好也是没有忍住,默默的把手伸进“小河公主”的里衣,心里面还是默念,“对不住了,小河公主,多有冒犯,在下只是想要触碰一下传说中的鲛人纱,实在是抱歉。”
终于还是摸到了传说中的鲛人纱,质地确实是让人爱不释手,牵起衣服的一角,放在手中,轻的像空气,薄如蝉翼。
对着光照,在光的照耀下,那鲛人纱是透明的,还闪闪发亮,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
但是一旦贴上人的皮肤,又有了颜色,不再是透明色,想必就跟蚕丝甬衣一样,有着冬暖夏凉的奇效了。
“小河公主”的鞋子也是独特,不同于古代一般女子的小脚,“小河公主”的脚在古代来看,可能是有些不合规矩的,但是放在现代来看,可能才是刚刚好。
她的脚码数看起来比现代的标准码数还是要大一点点,穿着一双红靴子,靴子上绣的是流云百鸟纹,绒布的鞋面,里面还专门贴了一层透气的薄布一样的东西。
具体的材质不清楚,毕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数千年,数百年,很多东西的材质都没有办法完全搞清楚了,还有很多材料都已经完全从这颗星球上面消失掉了。
所以,有些东西,陈友好就是在这个领域里面再精通的话,那他也是根本就搞不清楚这些材料的由来和成分。
李天昊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左看看,右看看,啥也不懂,也不敢一个劲儿的问陈友好,怕他烦。
那无辜的小眼神,看起来简直不要太可怜。
陈友好耸耸肩,表示,“我也不是万能的啊,就连百度也都有不知道的时候啊,你可千万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那肯定不会不给你讲解的啊。”
“昊子,你在搞什么呢?” 陈友好无奈扶额,怎么他一低头的功夫,这家伙真的是胆子大,就把人家“小河公主”的外面披着的罩衣给脱下来了。
“你你你,你这样也太不尊重死者了一点吧,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喔,你这样是大忌讳,还不赶紧的,跪下给墓主人磕个响头,要不是今天没带香来,你就不用磕头了。”
陈友好赶快拉着李天昊一起跪下来,虔诚的跪在地上对着正前方磕了个头。
然后陈友好就很坦然的,比刚刚李天昊做的还过犹不及,直接就把“小河公主”身下的象牙编织的凉席给抽了出来,还有枕头,也给她毫不留情的抽出来了。
李天昊嘴角抽了抽,“哥,你是哥,友好,你不是斥责我刚刚的行为么,怎么,你这?做的比我还要过分许多啊,不是说死者为大么?”
陈友好十分淡定的给李天昊解释道,“原本我们应该带三炷香来的,是我想的不够周到,没有带香过来,所以就只能先给墓主人磕个头了。”
“这头可不是白磕的,磕了头之后就等于是获得墓主人的认可了,因为你给了他尊重了,就是获得了他动东西的许可。”
陈友好又被这里面刚刚扬起来的灰尘给呛到了,“咳咳,还有,就是规矩,我们必须得按规矩办事,有些规矩你不得不遵守,有些事情,你也不得不相信,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李天昊还是忍不住追问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不该问,可是,友好,我真的很好奇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啊,要是是真的不能说的话,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就算了吧。”
陈友好先是故作沉吟,很快就破功了。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说的,这是盗墓人的规矩,倒也不是我懂的多,也没人告诉过我,是我自己以前就偶然在一些典籍中看到的许多方法。”
“昊子,你要记住,我们虽然不是盗墓贼,但是本质上实际就跟盗墓的也没有什么两样,都说盗墓的下辈子要沾上今世的劫,所以,千万记住,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们有这个规矩自然是不会错的。”
李天昊听着陈友好说的话,“又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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