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那个戴戒指的主意是你出的?”这是罗根的疑问。
“那当然,作为一家之主,安东尼为自己戴上戒指,然后再为他的新娘戴上戒指,我觉得没什么问题。”马林信誓旦旦,张口就来,仿佛这一切都是之前就安排好的。
“这是新的戴戒指的方式吗,还是说这是南方诸国的风潮,我记得在北方诸国,新郎与新娘是互相戴戒指的。”守夜人的书记官露露满脸疑惑。
“这是全新的方式,在南方也是第一次,相信我,做为一家之主,他有权利这么做,拉尼娜小姐不是也挺开心的吗。”面对民俗学家,马林微微一笑,与无声之中将话题转到了新婚夫妻的美好生活上,同时为了让这位书记官闭嘴,马林不得不使出手段:“你说,到时候你要是结婚了,是这样好,还是你们北方好呢,我觉得期待也是美德。”
“马林,我还真不知道,你还能睁着眼说瞎话。”等到露露面色红润的借故离开,法耶与诺娃以掠食者的模样出现在马林面前。
“我有什么办法,安东尼那个笨蛋抬手就来这么一出,我能怎么办,难道我要告诉那个笨蛋把戒指给脱下来给新娘戴上?那一定会是今年整个法罗尔贵族圈里最雅俗共赏的笑话了,说不定就连北方诸国都会流传起安东尼男爵在婚礼出丑的笑话,给贵族,平民,商人还有乞丐带来欢声笑语。”马林面露难色,仿佛刚刚说的一切都是在为了安东尼。
“可哪怕是这样,你也太胡说八道了吧,哪怕罗根不能知道,露露也不行吗。”诺娃满脸疑惑的问道。
“她又不是我的妻子,而你们是啊,傻妞。”马林最后冒了一个泰南语。
“愚蠢的姑娘,我可是有泰南厨子的!”诺娃狂怒,然后揭竿而起——她抄起了菲奥,用它打在了马林的脑袋上。
“这是爱称,爱称。”马林疲于招架,同时感觉菲奥打在身上,似乎还是在给他加祝福。
这算打是亲,骂是爱吗?
“好了,诺娃,放过马林吧,他今天已经表现得非常不错了,他将这件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以他的名望与地位,这样的修改根本不能被作为笑话来看,他帮助了盖洛家族,这个家族会为此而承情,因为他们的继承人没有因此而出丑,他们会在马林与你的身旁。”
“……好吧,其实我也没生气,就是感觉突然发现了马林先生的全新一面,有些……有些难以言表,可以这么说。”
最终,诺娃还是原谅了马林,当然,也吻了马林一口。
然后当天晚上,盖洛家族的那位老瘸子特意上门感谢了马林,这就有些让马林过意不去了——这位自己走过来的,说什么盖洛家受了大恩情,不应该坐着车来。
马林只觉得这贵族真是事多,于是和他聊了一会儿,最终拍板,决定在这儿建立一个养殖基地和处理畜类一切材料的产业链工厂,盖洛家族负责安保,马林给他们分成,双方紧密地联合在一起,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
诺娃需要盟友,这一点她自己也明白,虽然她老是想找出杀死自己父亲的凶手,但是马林怎么说呢……并不觉得那个白头翁真的像一个凶手。
因为他不像是一个王莽或是司马懿的模样,他没有造反的基础,也许他杀掉那位年轻的国王是为了这个国家,但……为什么南北两方的贵族都没有发现呢?
难道是双方的对立情绪?
但也不应该吧。
所以这让马林很是疑惑。
现在还不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诺娃的时候,总而言之,先将盖洛家族绑上战车,在接下来的亡潮中,马林需要足够的人手来保护文明之火不被熄灭。
在马林的想象中,他必须将法罗尔公国和希德尼联合都绑到他的阵营里,所以他可以原谅曼丽夫人的无礼,也可以谅解那些无礼的年轻人,因为他们之中的很多人将终站在对抗亡潮的防线前。
当然,那些逃跑的家伙死不足惜,马林会处理掉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和最残酷的手段,为的就是告诉他们,人终有一死,而死亡是无法逃避的。
要么杀出一个黎明,要么死在黑夜之中,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
这位老人走的时候,马林特意开了一个传送通道,直通他的家门口,这让这位老人对于一个施术者到底能强大到什么地步有了更加直观的感受——在他的记忆里,马林就经过一次大门,就这一次就解读出了坐标。
马林对此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倒是这位老人,在千恩万谢中进了自家大门。
马林感觉自己会不会吓到了这位老人,然后一想——嗨,想什么呢,这老头家里一个传奇两个半步,还用得着马林帮他担心吗,再说了,盖洛家族和他又没有仇,总不至于这老头连曼丽夫人的睡眠质量都比不上吧。
想到这里,马林干脆回了自己的新住所——诺娃家族的行宫已经打扫干净了,今天他们就住在那儿。
话说回来,那床又大又软,真是适合一家人整整齐齐……好像用错形容词了。
算了,反正开心就行。
………………
安东尼的婚礼如马林预料的那样,没能掀起什么波澜,在现场的贵族们哪怕是瞎子,也能够从同伴的话语中听出马林维护安东尼的决心,所以根本没有人敢于笑话盖洛家族——一位红衣主教,在战场上初阵就打出过全灭黑兽人战潮的指挥官,还是两位公主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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