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将康州送行贴的残页拍在桌面上:“来吧褚志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诉我这张康州送行贴的残页是真是假!说对了你就算你赢,说错了!就卷起铺盖从江城滚蛋吧!”
送行贴残页的外侧镀上看一层半透明的薄膜,摊在桌面上并不显眼,谁又能想到这一张毫不显眼的残页,不知道多少人做梦都想把它收入囊中。
“你说真的?”褚志雄双眼放光,不可置信的问沈秋。
“你当我跟你一样?”沈秋做个手势,示意他上前上手查看:“但凡你能说出个子丑寅卯,今天这个赌宝就算你赢!”
赌宝的现场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秋的那张送行贴的残页上,这几天送行贴在江城的热度空前盛况,一张残页甚至被炒到了八千万的高度,如今沈秋居然将它拿到了赌宝的现场,众人无不踮起脚尖张望着这一绝世的藏品。
褚志雄也是各位的小心翼翼,他特地从怀里掏出来一副近视眼镜,戴上手套、拿出放大镜、以及相关的鉴定工具,上手的那一瞬间双手就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约莫十分钟之后,褚志雄放下了手中鉴定工具,先是喝了一口水,继而长出了一口气开始说道:“我鉴定完了!我可以断定这是康州送行贴的真迹,因为我叔叔家里有一副白居易的字迹帖子,再加上我从小到大对白居易的狂草也颇有研究。”
“无论是每个字的落笔、收笔都彰显出了白居易潇洒飘逸、虽然这只是一张其中的残页,但也能从中看出唐代大宗师的风范!至于估价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送行贴在江城的热度很高,目前而言一张残页的价格已经被炒到了八千万!一整套的价格更是被炒到了八个亿的价格,已经刷新了江城古玩的估价记录了!”
“说完了?”
沈秋听完褚志雄的叙述,为头看了褚志雄一眼。
“额……”说不上为什么,褚志雄一对上沈秋的犀利眼神,心里就没来由的发虚:“好……好了!”
“这回不反悔了么?”沈秋朝褚志雄说道,不屑的眼神犹如一个大人开口调戏不懂事的小孩子。
“我确定!这就是白居易的真迹!康州送行贴的残页!”
“好!”沈秋应了一声,继而起身来到桌子的跟前,将那张送行贴的残页呈现了开来:“褚志雄你还是回去洗洗睡吧,你确实还不够资格做鉴宝宗师,这幅残页是假的!这么明显的破绽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褚志雄眼珠子几乎都快瞪出来了:“假的?不可能!沈秋你忽悠谁呢!这明明就是你手上的那张送行贴的残页!我虽然没见过它的真身,但我还是认得白居易的笔迹的!还是认得唐朝时期的纸卷的!不信可以找专家来做公证!”
“笔迹?纸卷?”沈秋冷哼一声:“这就是你评判一件藏品的标准?这张纸卷是我从早上六点钟去典藏纸卷店花六千块买来的唐代纸卷!当时接待我的是陈老板!你不信可以去查!这字迹是我吃完早饭,在宿舍后的公园里字迹临摹的,你连我的字迹和白居易的都能混淆!就你这点水平还是别在江城丢人现眼了!”
“啊?沈秋你?你临摹出来的?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临摹的这么相似!这分明就是……”
沈秋早就料到褚志雄不甘心,招手让炮爷递上来一只电吹风:“做古玩的人都知道,如果只有几个小时的笔迹,在通过外部加热的情况下,字迹的墨水就会露出拖影的痕迹,是不是我临摹的吹一吹就什么都知道了!”
沈秋打开电吹风,轻微在字迹上来回吹了几遍,不一会就看到字迹的边缘部位出现了轻微的拖影状态。
这个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但凡是唐朝、或者上了年代的字迹绝不可能出现一丝一毫的拖影。
“扑通!”
褚志雄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瘫坐在地上,三轮赌宝他都输了,没有一点悬念的输给了沈秋,什么南沈秋北志雄,他褚志雄的水平给沈秋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全程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不仅如此,他的飞马铜摆件、黄金荷叶摆件价值数百万的藏品都要输给沈秋,这一仗简直输到姥姥家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拿捏在手上的那张婚书也随之滑落在地上,褚志雄斗志全无,犹如一只被霜打的茄子一般欲哭无泪。
沈秋弯腰从地上将那张婚书捡起:“这张婚书我要了,那些藏品我也不稀罕,你自己拿回去吧,以后手痒想赌宝了,欢迎来江城找我,我沈秋随时奉陪到底!”
沈秋再次从口袋掏出来一张残页,并且把它呈现给众人查看:“看到没有?这张才是名副其实的送行贴残页!待会我要用它去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儿!”
……
这边赌宝刚结束,沈秋和谢静文、炮爷、以及冯主任、和几个博物院的专家在这里汇集。
待会的两点钟,将会在这里举行一个小型的换宝仪式,沈秋将会用自己手上的这张送行贴的残卷,去换岛田手上的百子贺寿图。
虽说如今送行贴的售价不菲,单张送行贴的价格被炒到了八千万的价格,但对标百子贺寿图还是差了一些含金量。
百子贺寿图堪称是国宝级别的行列,被列为海外的第一珍宝,不知道爱国人士做梦都想把它带回家,如果只是通过一张送行贴的代价把它带回家,那怎么看都是一笔极其划算的交易。
尽管沈秋的心里也极其不舍,尽管送行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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