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盯着他不放,司马长风笑了,满意地点点头道:想得倒很美,不过这种事任重道远,真能做到吗?rdquo;
事在人为,不做怎么知道?rdquo;
眼中的精芒越来越犀利,杨峰这个时候反而平静了许多,但说出的每一个字却异常坚定:大家都是从下界飞升上来的,能来到这里的,哪一个没经过大风大浪的磨练?岂能在这里止步不前?rdquo;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情况是,那些以往的下界枭雄们,在这灵界的规矩前,大多随波逐流了。甚至于,成为了整个灵界的捍卫者。跟这本土的三四等蝼蚁们一般,心甘情愿忍受着这一切。你想改变这个世界,凭你一个人,可能吗?rdquo;
曾经有一位伟大的哲人,鲁迅先生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他们的忍受,只是迫于恐惧的无奈,还有一些对权力的崇拜敬畏而已。可是这终有一个临界点,一旦爆发,必然引起燎原之势。我相信,没人愿意天生做奴隶,只是缺一个机会,缺一个火苗,引燃人们内心的怒火罢了。rdquo;
杨峰的眼底深处变得越来越深邃,好似已是在计划着什么。
司马长风深深看了他一眼,思量片刻后,笑道:但愿你是对的,人们的一颗不屈之心,并未在这残酷的磨砺下,消弭殆尽。rdquo;
人和动物的最基本区别就是,人类天生就会反,不会甘于阶级压制的。rdquo;杨峰再喝了一口酒,定定出声。
微微颔首,司马长风又道:对了,你现在是二等贵族了,我帮你安排了兵马司统领一职,负责吴家堡防卫工作,你明天就去报到吧。rdquo;
军权?rdquo;
对,要想改变世界,没有军权怎么行?虽然这只是个吴家堡的小职务,但先从这里开始吧。如果连改变这个小地方都做不到,就起道:如果我不创造一个新世界出来,他们怎么会知道新世界的美好,旧世界的肮脏?从小出生在监狱里的人,也会认为监狱就是天堂。直到他们走出监狱,才知道那里是地狱。而我,就是要打破这个监狱。不管有多少人反对,即便那些蠢货狱友也来阻止,老子还是要将这面墙给推倒,妈了个巴子的。rdquo;
碰!
说着,杨峰一把将手中酒壶摔在地上,满面潮红,却是掷地有声。
哈哈哈ip;
仰天大笑着,司马长风忙不迭赞叹:好,我果然没看错人,你是个人物,我服你。来,我再敬你一杯。rdquo;
司马长风遥遥对着杨峰晃了晃酒杯,一口闷下。
杨峰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由笑了:我说司马大人,你干嘛一直无缘无故地帮我啊?rdquo;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意气相投,就是最好的理由。rdquo;
好,爽快!rdquo;
猛地向司马长风竖起个大拇指,杨峰当即也是拿起一大壶酒向他敬道:就冲你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干!rdquo;
干!rdquo;
二人豪情万丈,同饮烈酒,酣畅淋漓,当真是相见恨晚,心照不宣。
不一会儿的工夫,二人便全都酩酊大醉,勾肩搭背地发起了酒疯。最后还直接对着头顶明月,设坛磕头拜把子了。
红梅在一旁看得失笑摇头。
试问谁能想到,一向温文儒雅的司马长风大人,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刻,还跟一个行为粗鄙的二愣子拜了兄弟。
杨峰啊杨峰,你真是走了八辈子的运了,居然能攀上司马大人这根高枝。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司马长风才是真走了八十辈子的运呢,居然跟一个神祗拜了兄弟,以至于日后志向得以充分发挥,再不会郁郁寡欢了。
紧接着,二人醉酒当歌,一直闹到了深夜,才渐渐平息。
另一方面,城郊十里地的一座茅草屋前,秦山海一边咧着还有些疼痛的嘴角,一边郁闷地喝着闷酒。
他实在想不通,他雾的能力怎么一下子就被破了呢?杨峰这小子又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简直就是他的灾星,靠!
唰!
这时,一道黑影闪现,恭敬地跪伏在了他的身前。
秦山海没有看那黑影一眼,只是喃喃道:你来干什么?难道说已经探查出点什么了吗?rdquo;
公子恕罪,属下还未有任何线索。rdquo;
摇了摇头,那黑影黯淡出声。
秦山海没有说话,只是在接连喝着闷酒。
黑影看他这个样子,想了一会儿,关心道:公子,属下觉得您今日有点失态了。rdquo;
我?失态?rdquo;
对,您为了一己胜利,居然在大庭广众下用出了雾的能力,您知不知道,这很有可能暴露您的身份,令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幸好,最后您没赢,吴家堡的那些高手也就不会往雾的方向怀疑了。他们绝对想不到,天级七灵素的力量,会输给一个刚刚从下界飞升上来的菜鸟的。rdquo;
那这么说,我还要感谢那个混账杨峰打败了我,还把我揍成猪头,以掩饰我过关喽?rdquo;翻翻白眼儿,秦山海不觉更加郁闷,待想了一会儿后,又问道:对了,那个杨峰盯得怎么样了?rdquo;
属下见他从赛场出来后,就被司马长风接走了,然后就不敢再跟下去了,怕司马家的护卫发现。rdquo;
司马长风和杨峰;
秦山海眉头轻皱,细细思索着,却忽闻一道破空声起,马上面色一凝,给了那黑影一个眼色,她便立刻消失不见。
然后,破空声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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