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梁休。
没错。
他现在的行为,说白了就是一个托。
故意抬价,激将,以期望将价格炒到最高。
不过,效果似乎并不理想。
不少人回头望着他,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轻蔑和嘲弄。
仿佛在说:
你说我们有眼无珠,不识货,我看你才是个白痴,花上万两买把破剑,简直是糟蹋钱财。
有人冷笑反驳道:“这位公子,你何必自欺欺人,此剑品相太差,根本就值不了这么多银子,你如此胡说,只会徒惹人发笑。”
“没错,锈迹斑斑,哪有金碧辉煌的帝王气质?”
“挂在家中,一点也不气派。”
不少人嗤笑,都很赞同此人的观点。
梁休不以为忤,淡淡笑道:“所以,我才说你们有眼无珠,有什么不对吗?”
“你!”
有个员外模样的人怒了,一掌拍在案几上:“好,我们有眼无珠,你倒是说说,你看出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梁休眼睛一翻,根本不吃这套。
那员外愣了下,随即轻蔑地笑起来:“我看你不是不想说,而是压根就不知道吧?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说得好!”
不少人纷纷鼓掌。
“我说刘员外,一个毛头小子能懂什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平白失了身份。”
“就是,我等见过的宝贝,比他吃的米还多,竟然笑我们有眼无珠,愚昧无知。”
“也只有这种人,才会把一把断剑当宝贝,可笑。”
梁休仍旧毫不动怒,笑呵呵地朝四面拱手:
“听各位这么说,估计也不打算竞价了……既如此,此物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各位的仗义放手。”
似乎生怕被别人抢去似的,他连忙对台上喊道:“钱小姐,此物竞拍已经结束,你还不快宣布吗?”
钱宝宝吃惊地看着他。
这会不会玩的有点大?
要是真没人竞价,这玩意可就得砸在手里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开口宣布:
“一万一千两,第一次。”
“……第二次。”
梁休气定神闲。
可心里……
尼玛,怎么还没人喊价?
饵都下了,给点面子好不好?
快喊啊,喊啊!
似乎听到了梁休心声似乎,刚才那个姓刘的员外突然开口:“且慢,我出一万两千两!”
“呼……”
梁休和钱宝宝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只差一点,自己的发财大计就泡汤了。
梁休深吸口气,赶紧摆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看向刘员外:
“刘员外你什么意思?说好了这柄宝剑归我,你可不能横刀夺爱啊!”
刘员外双眼微眯,目光闪烁,似乎在计算什么。
他之所以开口,就是被梁休一再强调他们的有眼无珠,从而勾起了一丝兴趣。
莫非,这柄剑真有什么不同?
此刻见梁休这副模样,越发坚定他心中的猜测。
刘员外挺起发福的肚腩,倨傲地笑起来:
“呵呵,公子说笑了,第三下还没落槌,怎么能叫这把剑就归你呢?自然是价高者得。”
“这……”
梁休皱眉,急得脸色通红:“这我不管,明明是你们不要的,我拍下来,你凭和我抢?”
他又攥住双拳,语重心长地道:“刘员外,实话告诉你,其实我刚才看走了眼,这把帝王剑,根本不是什么宝贝。”
“你要是买下来,准保吃亏,不划算,你要相信我。”
“是吗?”刘员外露出狡猾如狐狸的笑,“既然不划算,那你为何执意要买?”
“因为……因为……”
梁休目光躲闪,支支吾吾:“我从小就喜欢剑……对,没错,我喜欢收集各种古剑,这是个人爱好,和价值无关。”
“呵呵,恐怕未必吧?”
刘员外一脸戏谑,梁休越是这样,他越不能放过:
“恰好,我这人也喜欢收集古剑,我和公子,还真是兴趣相投啊。”
“你,你……”
梁休急了,颤抖着指着他,半天才踟蹰地问:“你要怎么样,才肯把这柄剑让给我?”
刘员外一看机会来了,立刻开始提条件:“只要你能告诉大家,这把剑的秘密,我也不是不能割爱。”
“好!刘员外说得好,这位公子,不如说出来,也让大家长长见识。”
此刻,其他人也被两人的对话勾得心痒痒。
一致相信,梁休肯定知道这把剑的秘密。
“这,这……”
梁休死死咬住牙齿,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他真怕自己憋不住会笑场。
鱼上钩了啊。
梁休默默给自己点了一百个赞。
哥这该死的才华,奥斯卡小金人都配不上自己这演技啊。
这时,刘员外又催促起来,还有其他人也在嚷嚷,都让梁休赶快讲出秘密。
梁休只得一声叹息,看着刘员外,似乎妥协了:“话虽如此,可我如何才能相信你,不会出尔反尔?”
刘员外伸出双手,目光扫了一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在场不少人,都是我的同行,有他们作证,你还不放心吗?”
“没错,我们可以为你作证。”
“小子,我们这么多人,还能欺你不成?”
“就是,赶快说吧,一点都不爽利。”
人们互相交换眼色,嘴角微翘,眼中射出意味莫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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