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马利克在他身下喘着气说。阿泰尔几乎听不见那声音,随着他的身体向前倒去他感到浑身充盈着未知的感觉。他(稍微)意识到了他的手正紧紧地抓着马利克的手腕,而他的手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但是相比之下这并不重要。
“你干了什么?”阿泰尔质问道。他想要起身,但是马利克抓住他的大腿把他拽回了原位。“难道你还没有做完吗?”
“我做完了,”马利克气喘吁吁地回答,“你太紧了,呆一会儿。”
阿泰尔呆在那,因为马利克仍然在他里面硬着,而且这在当下是一个分外愉悦的感觉。做完之后他的身体感觉很不稳定。“你做了什么?”他再次问道。
“我——”马利克张了张嘴。他显然既不明白他做了什么,也不明白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总是这样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难怪当男人们有机会达成高潮时,他们什么都做不成了。阿泰尔挪动了一下他的膝盖,而马利克插在他里面的yīn_jīng也挪动了一下。下一刻他重新动身骑弄着他依旧灼热硬挺的yīn_jīng,而马利克再次抓住他的大腿,像是世界上唯一的扶手。“别再这么做了。”
——
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知道他的身体能获取到怎样的欢愉更糟,和马利克——这个名字和身体他都如此熟悉的人在一起更糟。其它的男人是身份不明、抽象模糊的东西,即使当他们把他面朝下地推倒在地、肆意地使用他时,他也能轻易地憎恨他们。阿泰尔一直都知道他不会再见到那些男人,并且不需要担心他们对他是怎么想的。
和马利克在一起,更糟。
——
“让我去,”马利克在第四(或五)次之后说。阿泰尔背朝下躺着,而马利克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yīn_jīng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他的手随着他的运动搓揉着阿泰尔汗涔涔的胸口。马利克达到欢愉至极的高潮并不难,但是阿泰尔坚持不达到他自己的高潮像是令他困扰。马利克又快要到了,他贪婪地顶弄着他的臀部,发出声声嘶哑的吼声。
阿泰尔的身体因为未满足的yù_wàng而隐隐作痛,就好像满足不了某种迫切的需求。他的双腿环着马利克,而他的双手推搡着马利克的臀瓣。他被操开了,但是仍不满足。
没有了他身边围着的一圈其它ròu_tǐ,这里没有东西让他分心。没有人扯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落下句句污言秽语。
“阿泰尔,”马利克呻吟道。
“不要,”阿泰尔说。但是他并不是那个意思。那种逐渐收紧的紧迫感正逼近着yù_wàng的临界点。马利克在他身上俯身,把他的手肘平放在床上,一边将他们两人的汗水胡乱地涂抹在一起,一边吮吸着阿泰尔的脖子。他们身体之间几乎没有空隙。随着马利克操进他的身体内,阿泰尔的yīn_jīng一下下地向前摩擦着马利克的腹部,这让他收紧了环着马利克的双腿。当他攀上高潮的时候,快感如潮水般势不可挡难以克制,他转头一口咬上了马利克的肩膀,用力得渗出血来。
马利克怒吼起来,尝试挣脱开来,但是阿泰尔紧紧地用他的手他的腿他的牙齿压制住他。“阿泰尔!”他的丈夫冲他吼道。他举拳朝他的头打去,但是角度不对,并且他的拳头也毫无力气。“阿泰尔!”
阿泰尔松了口,看着他挣扎着起身跪坐起来,感受着他抽出了一半的yīn_jīng依旧是多么硬挺,但是下一瞬又猛地全部挺进他的体内。阿泰尔因这猛烈的举动而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哼声。看到他在马利克左肩上留下的那圈齿印,至少,他心满意足了。阿泰尔用手指抚过那道伤口,将上头的血液和唾液混和着马利克身上的汗水抹开了。
他可怜的丈夫因暴怒而踌躇不决,因为像一个o一样被标记了而勃然大怒,然而他仍然挺弄chōu_chā着阿泰尔热情地打开的炽热身体。“不要标记我,”马利克说(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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