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道:“所以你们就往车主的车上倒垃圾并且还恶意刮花车主的车?”
听到前半句,三人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但听到‘恶意刮花车主的车’这半句话时,三人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刮花他的车!不可能!”
甲乙丙都十分肯定不是自己干的,他们虽然想给靳南一个教训,但是也不是真的没脑子,刮花一辆百万豪车这样的事他们哪里有胆子去做。
甲慌了,“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去刮花他的车,我只是单纯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赔钱!”
乙还算淡定,道:“我没有,我知道他的这辆车很贵,如果刮花他的车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我不可能明知道如此还会去做。”
丙极力解释“卧槽,当初说话只是给他的车到点儿垃圾给他点儿教训,他们竟然没脑子的去刮花了车!”
警察道:“监控视频显示只有你们三个人经过那个位置,不可能是别人干的。”
靳南报警原因说的是自己车辆被恶意刮花,靳南这车子贵,若果靳南质疑追究轻则拘留赔偿,重则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都是有可能的。
当三人听闻后,更是吓得肝胆俱裂,他们辛辛苦苦考到京大,本有一片光明的前途,若是现在身上背上了刑事拘留或者坐牢的记录,基本上这辈子与大多数的机会都绝缘了。
三人彻底害怕了,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去刮花靳南的车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三人开始相互猜疑,拆台讽刺言语攻击如不是将三人隔开怕是早就扑上去滚做一团了。
事情自然是惊动了校方和学生家长。
学生家长时希望校方坐中间人让这件事私下调解,学校也不希望事情闹得太大,于是由一个老师出面做牵头人邀请了靳南和三位学生家长组了一个饭局。
甲乙丙三人家中条件俱是不错的,要不是自身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也不会作出这样的举动。
三位家长是人精,按道理来说,这种情况事要找靳南家长的,但是众所周知靳南的父亲是春田市首富,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身份他们是没有把握拿下的。
但是靳南不同,靳南说到底只是一个半大孩子,与他们的儿子同岁,就算搞不定靳南的老子,难道三个在职场浸淫依旧的成年人还搞不定一个孩子不成?
而靳南的父母也远在春田市,只请靳南来饭局更是理所当然。
事情关系到自家孩子的前程,甲乙丙父母自然是十分上心的,三人早早就在约好的饭店坐好,相互商量着该如何应付这个首富太子。
靳南是最后一个到的。
这种局他来是给学校给老师面子,但却范不着早来,来得晚些反倒是合适。
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些,窄窄的缝隙里露出了靳南高挑的身影,三位家长几乎是立刻打起了精神,提前预设好的表情挂上,或悲伤憔悴或和蔼亲切或愧疚不忍,他们已经做好准备,只等靳南进门就将他带进他们的节奏,确保最后得到一个他们想要的结果。
只是随着门缝越来越大,他们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站在门口的是靳南没错,但他身边还带着两个人。
两人俱是西装革履的打扮,只不同的是,白人男子看上去像是一位管家,而那个戴着眼镜的黄种人那种说不出来的精明干练让在场的三位家长心中一凛。
靳南走进包厢,向老师问了声好,彼得随后进门,优雅地给靳南脱开座椅,接着向屋内的几人做介绍。
“我家先生说,少爷年幼,处理事情难免不够周到怕被看了笑话去实在不放心让少爷独自前来,但先生事忙,只能由鄙人代劳,几位可以叫我彼得,我是先生的管家兼职特助,这位是楚延,几位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告诉他。”
彼得话说完,三位家长脸色不由变了变。
彼得这话说得谦虚客气,但其实是在说,我们家先生担心少爷被欺负特意让我带着楚延来。有什么要求就跟楚延谈吧,别麻烦我们家少爷。
而那位叫作楚延的男人,即使彼得没说,但现在谁不清楚他的身份,这人怕是位律师吧,以为了不得的律师。
三位家长顿觉不妙,之前准备的方案全都不能再用,而他们三人面对一位律师,还有会有获胜的可能吗?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心情宕到了谷底,开场就士气低迷,后面更是没有机会翻身。
这律师实在是吓人,滑不溜手让人心烦气躁,一个不慎就会被抓住话语里的漏洞,接着就猛攻一气,三位家长被这位楚先生弄得身心疲惫,只恨不能离开逃离。
而每每三人招架不住律师想要从靳南身上找突破口时,就会被彼得轻描淡写的挡回去,然后继续给靳南布菜。
靳南除了最开始说了一句,“想要我放弃追诉可以,我的辉腾脏了,需要换一辆新的。”
之后就再没出过声,他全程只负责吃,彼得除了给靳南夹菜就是很周到的招待老师不至于使老师陷入尴尬的境地,而三位家长却被楚延一人折磨得几乎崩溃。
不是他们不想速战速决,实在是太疼了,太肉疼了。
乍听上去,靳南的意思是说,要三人拿钱给他换一辆新辉腾,这是好事儿,能拿钱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能拿钱帮儿子躲过一次牢狱之灾,值,非常值。
而在三人看来,一辆辉腾最低七十二万左右起价,他们三个家庭平均一分,一个家庭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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