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打遍襄西无敌手的豪哥,曾经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在以神农山为中心的三省交界处,花和尚的名声可是响当当的。”
“难怪豪哥看见他,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躲到后面去了。”
众人闻言,纷纷侧目。
“小子,识相的就给我滚开,老子要找的是狄风。”钟铜恶狼一样露出了獠牙,冲着郑虎臣大声吼道。
郑虎臣强打精神,森然道:“这里是明珠城,还轮不到你们锦绣盟的人在这里撒野。想找狄风的麻烦,除非你先破了我的铁布衫。”
“哦?铁布衫吗?我喜欢。爷爷我今天有这个兴致,就先陪你玩玩。”
钟铜言毕,略微蹲身,狠狠一脚踏向地面,口内轻呼一口浊气。
只听见砰得一声沉闷的响动。
宴会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都跟着微微摇晃起来。
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更是生生给踩出了一个深达一寸有余的坑,在深坑周围,有如同蛛网一样,辐射开来的细致的裂纹。
这一招千斤坠功夫,威势极大,非内力深厚者不能为之。
郑虎臣脸色铁青。
他本来也是武道中之,自然很早就听说过钟铜的威名。只是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是乎传闻比真人还弱了些。
他自持铁布衫横练功夫已趋予大成,平生少逢敌手,但面对这个人的威势,还没开战,就先有了三分惧意。
面前这人,比他还高出寸许,锃亮的光头被长年的日光晒成了古铜色,乍一看见,真以为是铜头铁臂一般。
再加上,他听众人说,就连周子豪,曾经都是这个人的手下败将,心里就更怵了几分。
不过,他好歹也是明珠城的首席保镖,坐镇明珠城多年,跟着六爷也应付过不少大场面,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折了六爷的面子。
是以他仿佛下定了决心,要死撑到底。
他后退一步,扎稳马步,运气凝神,使出看家本领,铁布衫横练功夫。
上次败给周子豪,他完全是因为被那个叫泥没的老头算计,不然,凭周子豪自己的见识,是绝难胜他的。
他在心中祈祷,今天这个大块头不要这么快看穿他铁布衫功能的破绽。
岂知,他马步才刚刚扎稳,对面的钟铜便大踏步向他跳过来,如同一只发怒的大猩猩,每踏出一脚,是乎都地动山摇。
地面上坚硬如铁的大理石,都劈里啪啦得应声炸裂,这钟铜却是乎根本就毫无章法,根本不打算以巧力取胜。
郑虎臣扎稳脚跟,两手前伸,一个拒势,抵在了冲撞而来的钟铜的双臂。
众人惊呼一声,就见郑虎臣直直的向后滑去。
他的脚还死死的抵在大理石地面上,却整个人在钟铜的冲撞下,向后滑去。
亏得他横练功夫了得,两只脚竟然深深的扎在大理石地板中,被钟铜这一冲,两脚竟然在坚硬的地板上,犁出了两条深深的壕沟。
那些厚重的大理石,在他脚下被深深的犁开,碎了一地。
向后倒退了三丈有余,沿途的那些富豪公子们,都纷纷惊叫着逃开。
忽然,正在前冲的钟铜大喝一声:“破。”
双掌在急速的撞击中,猛得前伸,袭向郑虎臣胸口。
只听见砰得一声巨响,两只手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郑虎臣的胸前。
两人的身体迅速分开。
郑虎臣高大的身躯向后飞了出去。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大厅的墙壁上。
又是砰得一声闷响,整个大厅的的桌子,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郑虎臣脸色煞白,背靠在墙壁上,努力的忍着胸口的不适,正准备迈步向前,忽然忍不住哇得一口,鲜血喷薄而出,地面上立刻出现了一片血雾。
“虎臣,你怎么样?”六步紧张的向前迈了一步。
就见郑虎臣艰难的支撑着身体,伸手轻轻摇了摇,示意六叔他并无大碍。
不过,我早已通过赤血魔瞳,看到了他的四根肋骨,已然齐齐折断。胸腔内热血翻滚,是乎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
我急步上前,在他胸口的两处关键穴位上点了两下。就有两个保镖跑过来,扶着他赶紧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钟铜立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铁布衫横练功夫,不过如此。你小子也算皮燥肉厚,硬生生接了我一掌,居然只是断了四根肋骨。若是换了旁人,恐怕这时候,早就凉透了。哈哈哈哈。”
宴会厅里,众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一个不小心,让这尊瘟神注意到了自己。
钟铜见所有人都对他如此畏惧,脸上得意的神情更甚开始。
忽然,他在人群里瞄见了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
这双眼睛如此澄澈,如此从容,看不出一星半点慌张的样子,甚至可以用平淡来形容。
仿佛眼前的一切,就像是看过了千百遍的老电影,丝毫也难让他提起半点精神。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脸淡然的我,狄风。
钟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一双虎目死死的瞪着我,眉间的寒意渐渐浓重。
“你不怕我?”钟铜挑衅似的说道。
“你又何惧?”我淡然道。
“小子,爷爷不管你是虚张声势也好,还是死鸭子嘴硬,爷爷只给你一次机会,把它给我,我今天或可饶你不死,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他伸出右手食指,指着玻璃展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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