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对于自己在乎的人或事,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撩拨,这种行为通常被人称作为犯贱,但偏偏又是人自己控制不住的行为。
李晓现在就像是古时候的花花大少当街调/戏少女一般,捏着方边缅的鼻子问道:“以后还哭不哭了?”
“呜呜呜,不......”
“嗯?不听话?”
“李晓呜呜,我......你......”
方边缅要气死了,每次想说话的时候李晓都会捏的稍微用力点,以至于她话都说不完整。
李晓看方边缅有了张牙舞爪的架势,浑身透露出她可以打十个李晓的气息才松开了手,在他看来自己捏方边缅的鼻子只是想让她开心,绝对不是自己的恶趣味使然。
方边缅揉着鼻子嘴里哼哼着骂着李晓,先是拿镜子看了看鼻子,才恶狠狠地看向李晓。
“我鼻子红了,很痛。”
李晓眼睛柔和地看着她,手伸了过去帮她轻轻擦去眼睫毛上面晶莹的泪水,
温柔道:“那以后还哭不哭?”
“你死定了!!!”
方边缅抓狂,一把抓住李晓的手臂狠狠地咬上了一排的牙齿印,咬完后瞬间又后悔了,看着一排的红印眼眶竟是又红了。
李晓痛的龇牙咧嘴,看到方边缅又有要哭的迹象,头都大了,怪不得大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李晓又捏住了她的鼻子,方边缅一副我错了,你捏死我吧的样子把李晓不禁给逗笑了。
改成双手捧住她的脸,笑道:“以后不哭了好不好。”
方边缅也笑:“好。”
李晓转头看了看窗外,京城的夜晚很不给面子,看不到月亮,又看看在对着镜子揉鼻子的方边缅,哦,京城的夜晚很给面子。
问道:“想不想回家?”
方边缅知道李晓不是那种中秋叫你出来吃月饼还要带你身份证出来切月饼的人,犹豫了一下,“不想。”
“走,带你去泡吧!”
李晓装作一副经常混迹酒吧的样子,方边缅撇了撇嘴,小样,我还不知道你?
李晓要带方边缅去的酒吧名字叫做“一朵花”,听名字还以为是哪个有故事的女老板开的,实际上是黄白和几个老伙计一起开的。
一朵花坐落在后海的一条胡同里面,并没有在酒吧街,位置有些偏僻不像是做生意的地方,不过黄白开这个酒吧也不是为了做生意,他和李晓说是为了情怀和想有个地方聊聊天、听听歌还有唱唱歌,李晓嘴上说着他这么老了还学年轻人矫情,心里实际上却是羡慕的很。
“是这里吗?”
“是......是吧?”
李晓有些不敢确信,黄白很可能会穷但他不觉得黄白会穷到这种地步,门口看起来最多只能一次性容纳两个比较瘦的人进出。门口没有其他灯光,只有刚好对着门口的一盏昏黄的路灯,看着挺有感觉的倒是能吸引不少文艺男女进去一探究竟。
走近才看到门楣上居然还有一块倾斜的快要掉下来的牌匾,一朵花这三个字只有一字还在坚挺着,以黄白这老不正经的性子,李晓总感觉黄白和他的老伙计好像在隐晦的说着什么。
“走,进去看看。”
李晓牵着方边缅往里走,才发现门口有个人,把他给拦住了。
“先生请在这里写一下推荐人的信息,我们需要核实后才能让您和这位女士进去。
哟呵,李晓莫名的觉得高大上起来了,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已经混如此高端的场所了。
在商场会议室里面坐着的时候他就想着带方边缅来黄白这里看看了,黄白没和他说要填什么推荐人,不过黄白说过今晚要待到酒吧打烊,便给黄白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接一下。
稍等了片刻,黄白上身穿着汗衫加花衬衫,下身大裤衩加拖鞋走了出来,看到李晓旁边的方边缅楞了一下,李晓没和他说还会带女生来,就算他已经是一个差不多看遍世间美女以及上了年纪的男人,此时见到方边缅不由的也被惊艳了一下。
哭过的痕迹不是这么容易去掉的,在一起,看的他都想回去搂着老婆睡觉了,还喝什么大酒,唱什么小歌。
黄白不知道方边缅的性格没有乱调侃,互相认识了一番领着他们走进去。
里面还有一个门口,李晓走到这才能听到很小的歌声。
黄白介绍道:“我们这里算是一个小圈子,除了我和几个伙计,还有很多不同类型的音乐人喜欢过来这里玩,你们刚刚走的是后门,还有前门,前门是让客人过来玩的,不过每天有限定人数。”
李晓等人从门口走进去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李晓打量了一下这酒吧面积大概有两百平米左右,大概有两百多个人,看来这是黄白说的人数限定了,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实用面积都有一百多平了,他总算是知道黄白为什么老是哭穷了。
一旁有个几十厘米高的小舞台,上面有一个歌手刚在唱民谣,他们一进来就结束了。
方边缅也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没有她想象中酒吧的那种嘈杂喧闹,不过倒是很合她的心意。
李晓牵着方边缅跟着黄白去落座,谁知道黄白走着就走上了台,伸手指了指李晓这边,
“你们看谁来了?”
现场的人跟着黄白指的地方看过去,本来还稍显安静祥和的酒吧突然地就喧闹了起来,来这里的大多数都是老顾客,见黄白见多了,一直起哄着黄白把李晓带过来玩玩,现在见到李晓自然是一个个高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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