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只能一边烤串一边和他们吹啤酒了。
我们喝得是雪花啤酒,就是传说中的大绿棒子,这玩意儿在东北有个别名,闷倒驴,顾名思义,驴喝了都要醉。
我刚烤好两把串,这群家伙就已经满脸通红,吆五喝六了。
最夸张的就是那四个女生,都脱掉了外罩,里面的小背心根本就遮不住下面的风光,再配上短裤短裙下白净有型的大腿,我和肥龙都移不开眼睛了,就连老王都不停地推眼镜。
话题越聊越开,都是同龄人,没有什么代沟与隔阂,很快我就和他们建立起了狐朋狗友的酒桌情谊。
酒至半酣,大屁股周彤非说要玩点游戏,要不没意思。
肥龙第一个附和,看他那眼神,怕是早已经对周彤产生了非分之想。
然而我发现周彤也没有拒绝的意思,还时不时地暗送秋波。
肥龙虽然有点胖,但一张脸还是看得过去的。
不能怪两个人太开放,而是大学就这样,上过大学你就会发现,这里就是爱情的梦碎之地。
你的新欢百分之百会在这里成为别人的旧爱,这和高中老师总是向学生灌输上了大学可以随便谈恋爱的思想不无关系。
毕业时你看着垃圾箱中到处都是的雨伞,看着满地狼藉和早已经捡不起来的节操,你将再无遗憾。
言归正传,周彤提出了意见,可是玩什么呢?
李思思很快提出了一个让我差点把手插进碳箱的意见,去三楼比胆量。
更加令我想不到的是所有人都同意了,包括之前提醒我们不能去三楼的老吴和老王。
果然,酒是一个好东西,能让人忘记恐惧。
我大病初愈,没敢喝太多,可是现在我反对怕是也没用,还会被他们笑话到毕业,索性把心一横,去就去,反正这么多人呢。
让我意外的是,张影居然在出门时挽住了我的胳膊,还和我说了句你真帅。
当时我是懵逼的,心中出现了一道选择题。
a:咱是已婚人士,推开她。
b:小白是妖怪,结婚了也不算,我再娶一个也不算重婚。
c:顺其自然。
我不知道那时自己是什么心态,反正我选了c。
“你也很漂亮!”我是这样和张影说的。
于是,她挽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我感觉到自己的肱二头肌被做成了肉夹馍。
生理反应是在零点零一秒后产生的,伴随而来的是双臂上守宫砂的隐隐作痛。
我连忙压下龌龊的心思,心中暗骂沈红蝶和小白,你们不吃葡萄还不让别人吃!
一行人很快就上了三楼,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踏上楼梯口时我感觉自己好像走入了一只野兽的大口。
既然是比胆量,自然不能就这么到处溜达,于是周彤又提出了一个作死的意见,每两人一组,找一个屋子进入待着,手机都放在楼梯口,谁先坚持不住就算输。
没人反对,于是赵齐天和林倾城理所当然地一组了,张影抱着我的胳膊不松手,我只能带着她,老吴老王教师二人队,互相放电的肥龙和周彤,李思思牵着娘炮。
一伙人各自挑了一间教室,至于实验室自动被所有人屏蔽掉了,虽然喝完酒胆子壮,但没人愿意去死过人的地方。
张影拉着我进了实验室旁边的教室,刚一走进去我就后悔了,因为这教室讲台旁靠窗的角落居然摆着一个小供台,供台上还有一尊狰狞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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