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匀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我只是喜欢你,晚晚,你就不能也喜欢我一点吗?”
邢仲晚沉默了……
那晚,祁匀发了高烧,两天才退下来,脸飞快的瘦下来,憔悴不堪,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好气色功亏一篑。陈瑛这几天看着邢仲晚的眼神总是很奇怪,祁匀脸上那么大一个巴掌印,是人都看的见,再加上祁匀莫名发烧,怎么想都是邢仲晚怎么他了。
邢仲晚这个苦闷,还好祁匀退了烧,老钟叔那边又来了消息说是日子已经选好了。邢仲晚和祁匀一起待着也是尴尬,干脆着手带着他妈的骨灰飞了回去。
祁匀醒来时,邢仲晚已经上了私人飞机。
他呆愣着看着天花板,看了一个早上也不吃东西,陈瑛没办法只好对他说,少奶奶临走时留了话,最多两天一定回来,让他好好吃饭,养好身体,这才起身吃了一点粥。
陈瑛看着这样的祁匀忧心不止,邢仲晚在祁匀心中的分量比他想的还要重的多。
虽说老夫人临终前,让他跟着镯子的主人,但说白了还是让他跟着祁匀,哎……少奶奶为什么就不是一个女人呢!
邢仲晚离开的一天里,祁匀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神色木然犹如被抽取了三魂七魄。
祁匀想起少时奶奶去世他刚回到母亲的身边。和亲生母亲形同陌路,那时他对母爱还有幻想,想试图修复这十几年缺失的感情。他母亲生日那天,祁匀亲手做了一份礼物,打算送过去,路上遇见祁四,硬缠着他说要他屋里养的鸟,祁匀不肯那是他奶奶生前留给他的。两人闹到母亲面前,他母亲轻飘一句话,“四儿是弟弟,你该让着他,一只鸟而已,弟弟喜欢,你就给他。”
祁匀将身后的礼物紧握在手心,汗水将纸一点点打湿,里头的字迹一点点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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