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济南,机场。
接收到塔台的无线电信息,一架湾流豪华私人飞机滑行进入一条起飞跑道。加速、离地、爬升,湾流成功起飞。
宽敞明亮的客舱内,内饰极为高档奢华,精美壁画透露着儒雅的文学气息,功能齐全且设计极具灵活性的厨房,充满科技感的现代化餐厅,还有舒适温馨的暖色调休息室。通风系统在无声工作,保证客舱内的空气流通。
以辰和莫凯泽坐在定制的全苯胺真皮座椅上,空姐端来香醇的浓缩咖啡。
安德烈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圣诞面包:“‘奔波儿灞’很不错,对吗?”
以辰询问的目光投向莫凯泽,莫凯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以辰问道:“是在跟我们说话吗?”
“不然跟谁?空气吗?”安德烈边吃边说,“‘奔波儿灞’长91英尺,最大速度为1马赫,最大高度为51000英尺,售价达4500万美元。”
“‘奔波儿灞’是……”以辰一脸不解。
“这架湾流。”
“名字真怪。”莫凯泽发表看法。
“是吧,起初我也觉得挺怪,不过听着听着就习惯了。”安德烈坐到他们对面,把盘子放到桌上,“圣诞面包,德国著名甜点,尝一尝。”
“为何起这么一个名字?”以辰听着这个名字很耳熟,但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鬼知道。”安德烈耸耸肩,“据说那家伙买这架飞机时,正在研读你们中国的古典名著西游记,然后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我想起来!奔波儿灞是西游记里一只鲇鱼精的名字。”以辰眼睛一亮,脑海里浮现出两只傻头傻脑的鱼精,“还有一只黑鱼精叫灞波儿奔。”
“那是另一架湾流的名字。”安德烈想了想说,“用那家伙的歪理来说就是,奔波儿灞需要灞波儿奔。”
以辰哑然失笑:“有趣的灵魂,贵重的身体。”
“很高的评价,不过在我看来,那家伙就是败家。明明是两架崭新豪华的私人飞机,到了那家伙嘴里居然成了过时的玩具,简直不可理喻。”安德烈咬牙切齿地说,“每次看到那家伙露出嫌弃的目光,我就有种想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
“我也挺想揍亚当的,要不你看看什么时候帮我个忙?”休闲躺椅上,凡妮莎盘着双腿,腿上是一台笔记本。
安德烈讪讪一笑:“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不过他。更何况要帮忙也是你帮我,你揍他,他敢还手吗?”
瞅了他一眼,凡妮莎撇撇红唇,看向笔记本,双手飞快地敲打起键盘。
莫凯泽喝着咖啡:“亚当,圣经记载,世上的第一个人类与第一个男人。你嘴里的那家伙,名字很霸气。”
“所以那家伙自诩为世界第一人,好胜心爆棚。名字是一个人的身份象征,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寓意。就拿我的名字来说,寓意是有男子气概的。”安德烈拿起餐巾擦了下嘴,看向凡妮莎,“又比如凡妮莎的名字,寓意是有吸引力的,对吧?”
“不知道。”凡妮莎头也不抬地说。
碰了一鼻子灰,安德烈识趣地不再去触霉头:“你们中国人的名字更有讲究,四柱推命、天干地支、阴阳五行……”
“中国文化源远流长,名字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以辰笑着说。
安德烈很是认可,点头说:“这点我非常赞同,中国五千年的历史文化,是其他任何国家都无法比拟的。”
“你说过今天给我们解答问题。”以辰说。
“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是君子。”安德烈端正坐姿,一本正经的样子加上大叔形象,像极了一名谈吐得当、举止优雅的绅士。
“戏精。”莫凯泽说。
“演员。”以辰也说。
“‘奔波儿灞’有直飞权限,到墨尔本大概要十三个小时。”安德烈轻咳了一下,“确定不先休息一下吗?”
“不困。”莫凯泽说。
“睡足了。”以辰也说。
“真像亲兄弟,既然精神都这么好,那就开始吧。时间充足,我先给你们讲一下常识。”安德烈松了松领带,“在我讲的过程中,你们有问题尽管问,讲完之后,如果还有问题就继续问,我会给你们一一解答。”
安德烈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金色手环放到桌上,手环光滑,没有任何纹理,正上方有一个图案,紫金色的玫瑰花。
他慷慨激昂地说:“紫金玫瑰,俱乐部的徽标。玫瑰代表爱情,爱情,真实存在、无形无质、不受钳制,具备原始创生的力量。以玫瑰作为徽标,倒不是谈什么爱情,而是象征着俱乐部的超然地位和强大实力!”
“存在洗脑成分。”凡妮莎的一句话浇灭了以辰和莫凯泽刚燃起的热血。
安德烈一愣,紧接着笑呵呵地说:“没有,没有。作为令行部主管,我怎么可能是洗脑小组成员?”
以辰和莫凯泽本能地看向凡妮莎,洗脑可不是一件好事,会影响人的性格和思维。
凡妮莎不咸不淡地说:“他的确不是洗脑小组成员,但洗脑小组归他管。”
霎时间,两道警惕的目光投向安德烈。
“我好好讲,好好讲。”安德烈干笑两声,轻触徽标,伸手示意,“下面有请我们俱乐部的网络管家,当今世界最顶尖的人工智能,智能数据流体,格子。”
手环亮起,一道细微的光束射向半空,光束变幻,形成一个科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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