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早就勾搭上了,还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党辛来到周觅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为谁做事,已经不需要其他的佐证和理由了,人证物证俱全,可以宣判了。
当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理由充分到周觅恨不得自裁以谢父母,她现在连骗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一个了,她就这么瞎了眼爱上了党辛,弄得自己就快家破人亡了。
明明做错事的是她,可是父母却替她背负下了所有的罪责,想到失踪的父亲,瘫痪的母亲,周觅心疼又悔恨。
周觅除了大口喘息的力气外,全身一点劲儿都没有,心脏尖儿上有一块儿被剜掉了,疼的麻木了,可是冷风灌进去掀起另一拨别样的滋味,让她体验了一把生不如死。
党辛被关在桑拿房里已经快一个小时了,里面的温度都快把她蒸熟了,不知道掐了自己多少次,才让自己没有晕过去。
她和外界失去了所有的联系,周觅也不肯见她,前几天还好,只要她不出这间屋子,负责看管她的人都不会限制她,可是今天不知怎的,他们把她关进了桑拿室里。
汗水不要钱的往外淌,党辛感觉自己好像中暑了,身体的水分迅速的挥发,她现在就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生命在讯速的枯竭。
不论她怎么呼喊,外面的人都无动于衷,她真的坚持不住了,眼前已经出现了重影,隔着雾气,她好像看到了两个周觅,接着眼前一黑,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在这间屋子里,党辛就躺在地上,汗水沁s-hi透了衣服,贴在身上黏腻的难受,唯一值得庆幸的,桑拿室里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再也不用受那种酷刑了。
党辛一动,头痛的厉害,眼前的东西都在转,转的她想吐,心脏跳动的也异常活跃,每一下都跳跃的很有力,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一般,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有些热烫。党辛费力的翻身仰躺在地上,身体很难受,她想周觅了,他们把她关起来周觅知道吗?
躺着休息了好一会儿,党辛才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桌上放了一瓶水,党辛坐起来想把水拿过来补充点水份,坐起来才发现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个人。
“周觅,你来了。”
党辛纵然嗓子干到发疼,可是看着一脸y-in郁的周觅,只好把手收了回来。周觅脸色不好,党辛猜测可能和周妈妈有关,莫非周觅妈妈情况不好?
“周觅,阿姨怎么样了?”
“别演了,说说你的任务吧。”
周觅很疲惫,身上意气又凌厉的气势早就不复存在了,她很累,累到身体都快垮掉了。
“什么任务?我没有任务,也没有目的,我真的不知道。”
党辛费力的挪过去,她能感觉到周觅的颓废,这样的周觅她心疼.张开了手臂想给她一个拥抱,结果迎面而来的是重重的一脚。
“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党辛靠近,周觅全身都在发抖,这个女人击碎了她所有的骄傲和自信,看到她满脑子都是她和王显在一起的画面,她真的接受不了!她真的打算跟党辛就这么过一辈子的,到头来不过是一个局,她周觅只是局里的一个棋子,一人任人摆布的棋子,这要她如何接受的了?
机会给了她一次又一次,连那种的背叛她周觅都原谅了她,不管她做什么,就是捂不热这个人的心,周觅很想问党辛一句,党辛你到底长没长心!
“周觅,你别这样,你听我解释。”
“别再演戏了,说吧,你的任务是什么?你男人的目的是什么?”
周觅在“男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说完大口的喘气,仿佛那句话用光了她体内所有的力气,事实上她确实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这个词的杀伤力有多大,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党辛脸色一白,周觅还是知道了吗?她尴尬又难堪的看周觅一眼,坐在地上再没了动作。党辛的反应了结了周觅最后的一丝念想,她就不该来的。
周觅走了,党辛被关在这里继续蒸烤,每当要坚持不住了,外面的人就会把温度调低,让她缓过来,给她一点点水之后,又开始下一轮。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轮,党辛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回到了房间,冰冷的手背上c-h-a着点滴,头疼,心脏难受,全身更是没一个地方不叫嚣着疼痛的。意外的心里很平静,周觅在报复她,折磨她,她都明白。
她们之间始终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周觅是天上的白云,她是地上的小草,云泥之别的两个人又怎么能相爱呢。周觅从来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信任过她,哪怕是解释的机会,周觅都没给过她。
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她又被关进了浴室里,水管被截断,冷水从断开的水管里喷涌而出,她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躲,兜头淋下的冷水让她还没恢复的身体雪上加霜,冷的刺骨,冷的钻心。
党辛就在这种冷热交替的折磨中挺了一天又一天,日子漫长的就像永远没有止境。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身上c-h-a满了管子,嘴里塞了个东西,撑的嘴巴难受,可是她没有力气拔掉那个东西,每一次呼吸都会让那个东西更贴近喉咙一点,刺激的很难受。
有人帮她把那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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