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意料之中,水墨没有回来。
我们又去了趟黑市。火哥说,水墨这两天一直没有出来过。
“你确定他还活着?”我问道。
火哥笑了笑,“小老弟真会说笑,只是一面冰墙,隔不住里面的灵气。”
我凑上前闻了下,这灵气是什么味道,怎么感觉出来的?
水墨不会已经变成“一具”了吧,真的还活着?
我回头看了眼小粉,他对我点点头。
我喊道,“水墨,你知道从这到上仙家,一来一回要多长时间吗?”
水墨没理我。
“这样,你还打算自闭几天,你给我个准确时间,或者你直接告诉我,我下次什么时候来合适!”
半晌,还是无人回应。
我叹了口气,“得,一个星期后见!”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上,我越想越窝火,“你说水墨他到底想干嘛!他是不是觉得把自己关在旁室里,死了的人就都能回来了?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小粉说道,“也许他要的不是意义。”
“那他想要什么?要肖愿?要降澈?还是要杜轻晨?这些人是他想要就能有的?”
“他想要原谅。”小粉道。
“要谁?”我懵了一下,“原谅?关键是谁也没怪他啊,降澈的事你没有怪他,杜轻晨的死我也已经跟他说过了,与他无关,他还要谁的原谅?”
“他还没有原谅自己。”
“他就不应该怪自己!”我说道,“平时那么没心没肺的一个人,这回怎么就过不去了?”
天黑时,我们到家了,我坐在湖边抽着烟,小粉像往常一样,在二楼的吊床上戴着耳麦。
“白三,朽灵符里有异象吗?”
白三不耐烦道,“一天问十四遍,你是想让它有异象还是不想?”
我撇撇嘴,“我这不是想知道肖愁怎么样了嘛。”
最近符里过于安静了,这两天我有意给怨灵们饭量减半,有时只输入灵气,灵力都不给,但它们还是没动静,这不正常啊……
我看着朽灵符,又放在耳边听了听,难道是肖愁给它们放寒假了?
白三道,“你这几天的供给量变少了,要注意。”
“不注意会怎样?”
莫非白三感觉到怨灵们不满了?
白三道,“会让我觉得你小气。”
“我还在乎你怎么看我?帮我多留意肖愁,等我跟朽灵符熟络起来,就不会再烦你了。”
白三道,“如果你想尽快熟悉朽灵符,就要时常与它连接,静心打坐,灵气缓注,灵力快推,还要做到供给足量。”
我说道,“除了静心打坐,其他的都没有问题,你知道我没什么耐性的,特别是做那种一动不动日复一日的事,又不修禅道,要不要再敲个木鱼啊?”
话虽这么说,但第二天,我就开始按照白三说的做了。
除了吃饭睡觉,我几乎都在打坐,把小粉都看懵了。
坚持了五天,朽灵符还是没什么变化。晚上拉着小粉去吃宵夜,地方选在了“蟑螂怀孕”那家烧烤店。
“今天怎么不修心养性了?”小粉坐在我对面,一脸轻佻。
“还不是听信了谗言?”我说道,“要么你也知道,我坚持不了几天的,那压根儿就不是我能干的事!”
“谗言?”
我把白三跟我说的那套告诉了小粉,无奈道,“几天下来了,屁反应都没有!”
“时间那么短你指望有多大奇效?”小粉说道,“不是每天坐在那就叫打坐,输点灵气就叫连接。想跟怨灵之间建立信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不满道,“吃我的喝我的耗我的,还他娘的有脸不信任我?我对它们一片赤子之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小粉轻蔑的笑了下,“天地日月都可以鉴证,你不止一次坐着睡着了。”
我一阵尴尬,的确有几次在打坐时,不小心睡着了,最后被白三一嗓子吼醒的。
“太忘我了,太忘我了……”我干笑两声,“关键现在就我一头热,那边连个互动环节都没有。我这每天舔个脸,别说去贴人冷屁股了,连屁股长什么样都没看见过。”
小粉问道,“你打算放弃了?”
“放弃”对我来说,是一个羞辱感很强的词汇,在我看来,那是一种无能的表现或者是投降的象征,我从来不允许自己那样。
虽然我没做过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事,但也从来没有半途而废过。只要是我想做的事,都会一做到底,一定要看到那个结果才肯罢休。
小时候也没少因为这样的固执倔强,挨过白爷巴掌,他越拦着我,我就做的越起劲。难道现在之所以没有长进,是因为少了那老头的“鞭策”?
小粉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二位菜齐了,不来点啤酒吗?”老板端上来三盘菜说问道。
“不用,吃完还要回去打坐。”我说道。
老板一脸懵圈,随便应付了一句就走了。
小粉放下茶杯低着头,淡淡的笑了笑。
晚上我盘腿坐在沙发上,朽灵符摆在头顶,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黄瓜。
各啃了一口说道,“今天新鲜果蔬都给你们供上了,都没睡呢吧?没睡的话就都躁起来!”
我一边喂自己一边喂它们。
我抬着眼皮看着朽灵符,“是这样的,我觉得每张符都应该有它的性格特征,我的符自然要随我。我自己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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