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插一句哈。”卓憬冒个头,“水墨,关于那个凶尸,其他恶灵都是有去无回,你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去帮小哑巴拿灵石,那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既能有去有回,还能满载而归?”
水墨点头,“拔树。”
“啊?那不是跟之前那些敢死队的恶灵思路一样嘛。”卓憬不解。
“我也没说他们的思路不对啊。”水墨道,“那些恶灵之所以无法将吊死鬼的树连根拔起,是因为人家靠着体内灵石的怨念守着这第一道关卡呢,这树可不是你说拔就能拔的,这是要讲究方法的。”
卓憬问道,“为什么非要拔树不可?”
我说道,“好好的尸体不会凭空消失,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移尸树下了。”
“正解。”水墨道,“所以这树我们是拔定了,但是,拔树是应该放在第二步去做的,第一步是要破除屏障。”
“还有屏障?”卓憬来了兴趣,“怎么破?”
水墨挠挠脸,有些尴尬,“办法是有一个,但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帮忙。”
我们都看向水墨,他继续道,“所谓屏障,无非就是恶祖魂所生出来的怨念,而黑狐的蓝黄灵火刚好可以灭恶祖魂的怨念,怨念一消,我们就可以快乐的拔树了。”
“你要找司风?”我说道,“那不就暴露肖愁的身份了?这方法不可行。”
卓憬点头,“我同意白一的说法,司风虽然一直在黑市帮忙,但是他毕竟不算是我们的人,重点是他跟火哥一样,都认识小哑巴。而且他比火哥的城府深多了,如果火哥我们都信不了,那司风就着的一些男女老少,他们神情严肃,目不斜视的看向我们。
水墨收回渡灵符,小声对我们说道,“一会儿跟在我身后,踩着我的脚印走。”
“你们是什么人?”对面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问道。
水墨背着手,渡灵符的符文亮着白光,眼看水墨朝着火焰迎面而过,我小心仔细的踩着他的脚印,生怕错了分毫后,整个人会被烧成炭。
在穿过灵火的那一刻,周身骤感灼痛,但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我不动声色的跟着水墨,顺利的进入到了他们的领地。
这里的地貌与“火墙”外相差甚远,高山,树林,灌木,草丛,野花,流水声……外面有的,这里似乎一样不缺。
忽然觉得,其实他们过的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艰难可怜。
那些人不慌不乱的打量着我们,水墨做作的伸出胳膊正了正帽子,故意亮出手腕上的渡灵符。
“你是守灵人?”这次说话的,是里面最年长的一个女人,看岁数大概六十好几,精神矍铄,威风凛凛,估计是这里的dà_boss了。
水墨微微点下头,“正是。”
“阿爹,他们是谁?”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晃着最先跟我们说话的那个男人的手。
“风桥,别说话。”那个男人下意识的护了下小女孩的肩。
这些人看似镇定自若,其实每个人都是戒备心极强,而且态度也很不友善,有一种战火在静悄悄燃烧的感觉。
卓憬也觉察到气氛的怪异,他向我身边靠了靠。
“不知几位来此,有何贵干?”那个老人问道。
水墨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来跟你们借个火。”
“借火?确定不是帮风司再来放把火的?”男人不客气的道,“你身后有的是火,想要尽管拿去!”
“风尔!”老人低声呵斥道。
风司?难道说的是司风?
风桥,风尔,风司,原来司自己的名字给倒过来了,这种结仇的方式怎么看都有些孩子气,跟司风以往的形象很是不符。
这么说,这个老太太……是司风的母亲?
老人淡淡道,“我们这里没有你所要借用之物,各位早些回去吧。”
水墨道,“你们如果肯借我身上之火,我走时必会带走身后之火。这样的话,不知道我要借的东西,现在有了吗?”
“阿爹,那个人是来放我们出去的吗?”风桥问道,“以后我就可以出去玩了是吗?”
“风楠,把女儿带下去。”风尔对身旁的女人说道,话语间,他一直看着水墨,眼里满是难以抑制的期许。
老人面不改色,目光如炬,“此地是我们应在之处,即便没有了那道灵火,我们也不会离开。”
风尔看了眼老人,欲言又止,明显不愿接受老人的意愿强加,其他人也是一副不敢言语的样子。
水墨看了他们一圈,“你身边的那些人,也都是这么想的吗?”
老人说道,“这是我们的家事。”
“心里明明一直装着外面的世界,现在难得有这样一个可以实现你心中所想的机会,却拒绝不要,而且还要求其他人与你一样。”水墨揶揄道,“大娘,你是真应该走出去看看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锁国政策。”
风尔道,“我们风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这里不欢迎你们!都走吧!”
水墨笑笑,“这里不欢迎我没关系,我那里随时都欢迎你们,你想去吗?想带着妻子女儿一起出去黑市看看吗?”
风尔刚想反驳什么,又咽了回去。能看得出来,他在听闻水墨的一席话后,一直强压着内心的悸动。那句违心的“不想去”还是没说出口,最后只呛了句,“就凭你,也有本事能灭的了蓝黄灵火?”
“这算什么?”卓憬冒了个头,“如果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又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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