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可这次自刎,我竟然害怕了,晏哥,我好怕啊,我怕再见不到你了,我是真的害怕了......”
萧予安声音哽咽得有些听不清,他只得停下缓了缓,这么一顿,泪水不可抑制地从眼眶争先恐后地落下,他继续说:“晏哥我不知道该怎么道歉,不知道如何补偿,你把我日日夜夜绑在床榻上,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不介意,都觉得没关系,但是你现在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晏河清一瞬不瞬地看着萧予安,慢慢伸手解开绑住他的衣带,低头亲吻他磨得发红手腕和脸颊上的泪水,虔诚温柔,萧予安双手一松,立刻环抱住晏河清的肩膀,感受那人的体温呼吸和心跳,失而复得泣不成声。
“萧予安......”晏河清哑着嗓子说,“别再离开我了,我快受不住了......”
萧予安埋在晏河清颈间,不停地点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晏河清伸手捏住萧予安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给予了一个温柔而缱绻的吻,吻得萧予安止住了哭才停下,晏河清伸手在两人结合处摸了一圈,萧予安觉得有些羞耻,伸手拦了拦,晏河清问:“疼吗?”
疼死了好吗!丨!
萧予安摇摇头,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事,不,不,不疼。”
晏河清轻轻挑眉......
萧予安紧紧地环抱住晏河清,双手抓着他的背讨饶道:“晏哥,慢......慢点
“嗯。”晏河清亲亲他发红的眼角,竟然真的克制住,慢了下来。
萧予安察觉到晏河清的温柔,心里一软,勾着他的脖子说:“晏哥你看看我。”
晏河清看向萧予安,瞧见那人对他弯眸一笑:“晏哥,我好喜欢你。”
明明是不同的样貌,可那笑容却是如此熟悉,那双含笑温润的眸里,全是晏河清的身影。
当年,也是这笑容,驱散了曾经的欺辱凌虐,消融了北国的冰天雪地。
至此,千山万水、风起云涌、春暖花开、亘古明月全都不敌回眸一笑,那是晏河清睢一的光啊。
晏河清亲了亲汗水淋漓四肢发软瘫在床上的萧予安,伸手拉过被子裹紧他,自己披衣起身走出寝宫叮嘱了两句,不过一会一只装满热水的大木桶送进了寝宫,晏河清唤退他人,自己抱起萧予安将他小心翼翼地放进热水里,自己也跨坐进去,帮他清理。
木桶很大,两人一起也不觉得挤,可萧予安偏偏要懒洋洋地窝在晏河清身上,热水的雾气缭缭,晏河清拿着巾帕轻柔地替他擦拭着身子。
萧予安休息了一会缓过神来,维持着跨坐在晏河清身上的姿势笑道:“说起来,晏哥我一直想问你,当初一别,如果那日我接过那支白玉簪子,你会不会不顾一切把我绑回来呀?”
晏河清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他。
萧予安心想自己方才被翻来覆去如此一番,现在该轮到他戏弄晏河清了吧?
于是萧予安非但不停,还不依不饶地笑道:“不过就算绑我回来,我一挣扎一求饶,你也会放我走的吧,晏哥你是不是特怕我受伤?可是那日我重生回来,有人直接把我踹下了床,那时我的额头都磕破了,哎,可疼了,疼得我两眼发花。”
晏河清呼吸一滞。
萧予安蹭蹭晏河清下身,继续说道:“后来那人还不见我,我叫苦连天,费劲心思想要见他,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却被他掐住了脖子,差一点就被掐断气了呢!”
晏河清说:“我......我......”
萧予安第一次见晏河清结巴,惊诧中带着惊喜,满心捉弄成功的愉悦,越发没个限度,他伸手拉起晏河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笑着说:“你帮我看看,还有掐痕和淤青吗?”
晏河清如触烙铁,猛地缩回手,又小心翼翼地抚摸上萧予安白皙秀颀的脖子,那处哪里还有什么掐痕,领如蝤蛴。雾气氤氲中,晏河清能感受到萧予安颈部跳动脉搏。
萧予安故作夸张地叹口气:“说起来我竟然还被那人给赶了!现在想想,真是太委屈了,走了算了,去西蜀国过自己安稳的小日子,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萧予安话还未说完,忽然被晏河清掀起,一阵水声,萧予安整个人被晏河清圈住抵在了桶壁上,晏河清的双臂在他两侧,形成了一个极其逼仄的空间。
晏河清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眸里翻涌着惊涛骇浪,却又说不出半句争论和反驳的话来,只得干着急,憋得不行。
萧予安笑出声,在晏河清的嘴上啄了一下,说:“没有你的日子都不算安稳的日子,你赶我一百次,我就回来找你一百零一次,不要别人,就要你,非你晏河清不可......嗯?”
萧予安正说着,忽觉腿间抵着一处火热,他伸手捞了一把,撩拨得晏河清退了退,萧予安笑道:“晏哥,你又起来了。”
晏河清不言不语,正要松开萧予安自己解决一下,忽然腰间缠上一双腿。
萧予安笑着勾他:“做什么呢?再来呀。”
晏河清顿了顿,说:“你......”
“我?”萧予安笑容肆意无束,“担心我受不住啊?我现在可是精力充沛得很呢,几次都受得住,不信你试试?晏河清,你现在不压牢我,明天我可就跑走回西蜀国了。”
晏河清眼眸一沉,倾身压上。
而这句话,让萧予安后半夜无论如何哭诉求饶,都不得不承受着的凶猛且毫不留情的撞击,最后迷迷糊糊茫然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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