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聂薇所说,吃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间餐馆包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尤其是功能最齐全的这种。
“其实,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事情要说的。”菜上齐以后,风扬才开口,“你们也知道,庄家太太并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我相信她之所以那么急着要信元,绝对不是保本安享晚年那么简单。”
鲁妍点了点头,附和说:“这事,我跟宁谦和于奉伟提起过,他们和我意见一致,觉得这次她那边会有大动作。”
“信元除了扎根本市的药品连锁店之外,很出彩的一部分就是研发。”聂薇说,“你们也都知道,信元的药品在临床实验方面存在很大问题,被庄总叫停。”她将话题抛给庄惟。
庄惟看了聂薇一眼,放在桌上的手,食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击:“我说得简单一点,信元在开发技术上落后严重,在临床试验方面监督不力,长此以往轻的迟早要被市场淘汰,往重了说,可以把管理层全部拖下水。”他用余光打量着众人的表情,“之所以我能说服董事会同意我出手信元,也是我将信元这方面问题导致的后果有意夸大,造成了豪门国际可能被信元拖垮的印象。”
“实际上信元确实存在很多问题,从长期发展来看,信元不如一个完整的庄氏。”二号补充说,“再加上,现在有实力的几家,都不太看好她,她估计连项目资金都成问题。”
风扬赞同地点头:“所以,我才想方设法,诱导庄太太用那几家厂和信元做交换。”
“既然这事情已经有了定论,今天我们坐在这里的目的,相信不会是庆祝胜利这么简单吧。”颜以珊看了看这比生意之中,最得力的两个受益人,“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有两个。”风扬说,“第一,关于庄家的私生子,基因检测是不匹配的,而他本人有更强大的保护伞,似乎也不愿意跟庄家扯上关系,不过他依然可以住到公寓里;第二,是跟我们正在秘密准备的新项目有关的。”说着,他看向聂薇。
聂薇意会,立即接上话头:“我已经让人买了几种传说很灵的面霜或者皂液,并且让人试用,根据使用者的反馈,确定了几种非常有效的纯中药面霜和一款皂液。这些已经送到研发部门,进行逆向研发。”她瞥的风扬一眼,不再开口。
“从庄太太身上了解到的情况,是她也知道这些很管用的方子,并且打算结合几种古方,研制出一种效果全面的面霜。”风扬说,“这无疑需要一些时间,不管是逆向研发还是求方都需要时间,而我们就是在抢这份时间。”
“我建议,用点办法,拖延她搜集古方的脚步。”鲁妍说。
“附议。”颜以珊和二号几乎同时开口表示赞同。
风扬看着鲁妍:“有什么办法?”
“出馊主意的工作,不是一向归你管的吗?”鲁妍笑着睨了风扬一眼,把问题丢回来。
“好吧。”风扬耸肩,“我们就用最笨的办法,不停让人去骚扰几位名医。”
聂薇对着风扬做了个鬼脸:“什么烂办法嘛。”
“虽然烂,也不是没有道理。”庄惟笑了,“其实我也觉得,如果有不同药理的人打着信元的旗号,反复上门求药方只为了盈利,相信几位名医一定会不胜其烦。”
“反正,信元现在已经不在我们名下了,这事很简单。”二号说,“而且,我恐怕庄太太还不是打得靠药妆起家的算盘……”
“我明白。”风扬点了点头,“她是想在药妆成品申请到专利的同时,提交股票上市申请,在药妆大热的时候,上市,然后打捞一笔。”只有这样做,才能在短时间内积累资本。
庄氏的上市已经失败,她必然会吸取教训,寻找适合自己的路子。
显然,她很难如愿了。
之后的几天,几位名中医的私人医馆门槛几乎被求方的人踏破。
来求方的人打着各种各样的名头,但大多都隐晦地表示,自己跟“信元”有那么一点关系,希望能够求到药方。
几位名医不胜其烦,几经商量之后,决定闭门谢客。
庄夫人出院的时候,就整赶上名医们休息的日子。她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以为自己举止有失得体,才遭致厌恶。
歇了两天,她再次登门,依旧遭到冷遇,想周围以打听,才知道是有很多人曾经来过,大夫不堪其扰,气到不行,才关了馆子,清净几天。
等她几经联系,终于见到一位名医的时候,已经一个多月。对方对她的态度也不是很好,摆明了是嫌烦。
她说破嘴皮,甚至卖弄药理知识,才使得名医对她另眼相看。不得不说,在药理方面,她还是下了点功夫的——虽然都是跟养颜有关的。
陆陆续续被她说通了三家,最后一家也因为她酷爱养生,对中药充满了好奇,正在孜孜不倦地学习,才愿意给点好脸色。
拿到药方以后,庄夫人立即让研发人员开始研究,却根本不知道,有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正在申请专利。
事情看似很顺利,庄夫人也放下心来。可资金的问题,很快又称为了新的困扰。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一家不愿透露真实身份的商户,提出投资的请求,她只是请风门粗略考察了一下是否与庄惟有关。
在确定毫无关系之后,立即进行了合作。
一切似乎都在顺风顺水地进行着,直到某家小企业,申请专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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