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不要总是驱逐救人的船只,我想他很快就可以离开。”风扬说。
“风少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云英的口气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果然不是我的菜,多一分钟都不想看。’“没有了,谢谢。”风扬淡淡地笑了笑。
云英走了,很快门又被打开。
风扬正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有些不同,睁开眼睛:“你倒是一点不忙,我才请云英女士帮我转达一点意见,你就出现了。”他仔细地闻了闻,“你喝酒了?”左臣一身的酒气,显然从之前走开到现在,四个小时之内他喝酒了。
看左臣飘忽的眼神,风扬断定,他虽然没有喝醉,但是离醉也不远了。
“我看你好像很寂寞的样子,逮着个肯跟你说话的人都要讲上半天,所以我过来陪陪你。”左臣走近,酒味刺鼻。
“你到底喝了多少?!”风扬皱了皱眉,看着左臣。
“不多,两瓶白兰地。”
“你当是喝水呢。真是浪费。”风扬叹了口气,“多好的酒拿来牛饮,都没有什么滋味了”“你管我。就当我借酒浇愁。”
“请问你浇完了么?”
“没有。”
“那你到我这里来,是要灌溉我的洗手间吗?”
“不,我倒是很想灌慨你。”左臣在沙发上坐下来。
风扬嫌弃地缩了缩脚:“少来了,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耍酒疯,阿惟不是被你关在别的地方吗?”
“谁说耍酒疯就一定要找他了?”左臣冷眼看着风扬,“就算耍酒疯,我也要找我心里那个人。”
“那你去找。”
“之前跟你说了那么多,你还是不明白吗?”左臣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却打出一个酒嗝风扬见状笑了起来:“我劝你还是回去洗把脸早点睡吧。”
“好吧……”左臣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我就来问问你,房间里还缺点什么?”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把阿惟给我。”风扬笑看了左臣一眼,“如果你不舍得,那就给我几本书打发打发时间吧,最好再给我一个能看时间的东西。”
“行,你等着。”左臣步履稳健地离开,不过似乎腰杆没有以往那么直了。
门再次关上,风扬对着满是酒气长吁短叹。
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那个受过伤的人可能是左臣,这就意味着他之所以有了今天,一切还是自己从前种下的恶因。
如果当时他没有帮左臣,那么左臣死掉,没有人把庄夫人当枪使,也许就没有人觊觎庄家的财权,他也就没有机会接近庄惟。
然,他有些不明白,既然左臣对那段往事记忆犹新,又为什么三番四次要置他于死地,现在反而又提起这件事呢?
‘等左臣清醒了,我得再问问。’风扬皱着眉,转了个身。
毕竟也折腾了一天,他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是因为有人开门进入房间。
他没有睁开眼,而是只让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见对方只是来送书和闹钟的,他也没有搭理的意思——横竖这些人不会跟他说话,所以他是不是醒着估计都没什么影响。
“既然没睡,干嘛不理我?”
风扬听见熟悉的声音,立即睁开眼睛,惊讶地快要跳起来。
不是因为锁链不够长,制约了他的动作,他也许真的就直接跳起来了。
“你……”他有些不确定地眨了眨眼睛,“我真没看错?”
“没有,是左臣让我来的。”庄惟在沙发坐下,“酒味真大,他们还给你喝酒了?”
“没有,只是左臣刚喝了酒,过来一趟,问我需要点什么。”风扬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我没想到,他真的让你过来了。”
“也只是让我过来陪你说会儿话。”庄惟无奈地笑了笑,“我可以在这里坐半个小时,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话,现在可以告诉我。”
风扬闻言,点了点头:“如果左臣给你出岛的机会,你一定不要放过。”顿了顿,他又说,“出去之后打听一家,十二有没有安全送到医院,然后好好照顾ray,等我回来。”
“但是我不想在家里等你,我只想跟你一起。”庄惟说。
“其实,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风扬认真地看着庄惟,“你听我说:你和十二是左臣手里的筹码,没有了你们,左臣就没有什么可以拿捏我的了,这样我才能放心地逃跑。”“只怕他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了。”庄惟苦笑着,“刚才他已经让人给我传话,说不会放我出岛,但是如果我有什么要求,可以满足。”顿了顿,他又说,“我让他们一定要放十二离开,不能再驱逐那些来救人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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