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庄惟拿着一个古朴的木制盒子回来,盒子外层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气味,里面是上好的玉石。
“这药看起来不错。”药盒才打开一丝缝隙,就已经有丝丝药香飘过鼻端,即使庄惟这样不懂药的,也知道这药绝对难得。
风扬点了点头:“仲叔调的,可以活化伤口细胞,加速伤口愈合。不过用的时候,皮肤上感觉会比较敏锐。”
庄惟没有多说,从药盒盖上抽出小药刷,开始仔细地往新生的皮肤上涂药。
小鬃刷挠在身上痒痒的,风扬拼命忍着不动。等庄惟慢慢涂完再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眼睛湿润,鼻头也有点泛红,不由得哈哈大笑。
“我去睡了!”风扬瞪了庄惟一眼,打着赤膊,越过对方,嘭的一下甩上门。
隔天,庄惟起得早,桌上已经摆了两份蛋包饭,却不见风扬的人影。
他在各房间找了找,发现风扬正在阳台上接电话。ray就在他脚边,对着一块磨爪板,一下一下地挠着。
他是无意间靠近,却听见风扬说事情不太好办之类,于是连忙走开。
风扬看见他,匆匆收线。
“你干嘛走开?”他追上去问。
“我就是看看你在不在,见你在讲电话,就打算先吃饭。”庄惟尴尬地笑笑,“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做,我可以批你长假。”
风扬看了庄惟一会儿,突然笑了:“这事跟你有关系。”
“我?”庄惟挑眉,“你又准备对豪门国际做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是有人想对豪门国际做点什么。”风扬说,“记得那个财务部许总监吗?”
“许睿?”庄惟对他这位亲戚还是挺有印象的,“他被取消了董事会席位,财务总监也做不成了,之后被公司追责,应该正忙着吧?”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搞什么幺蛾子?
说到许睿,风扬面露不屑:“他之前不是买凶报复不成么,现在据说勾搭上你家小老太太了。”
“他……”庄惟知道许睿这人贪图利益,因此并没有太过意外,“难道说,老太太能给他钱,把他在豪门国际掏的洞填上?”
“我看不止。”风扬沉声说,“他手里握着豪门国际4。7的股份,如果他把股份全部转让给你家小老太太,董事会里就必须安排庄氏个席位。”这是所有人都不乐见的。
庄惟不以为然:“只要想办法,把他手里的股份收过来,不就好了?”
“他是铁了心,要卖给那个小老太太,据说小老太太开的价,足够买10以上的股份。”风扬冷哼一声,“而且,据说有其他势力想要介入,但是许睿一口拒绝,说除非十倍的价格,不然不作考虑。”这是赤裸裸地在报复。
“就算我们肯出十倍价格,他也未必能守信用。”庄惟想了想,又说,“我们也没有太多时间磨蹭了,在他把股份转手之前,要么我们先发制人,告到他不得不割让一部分股份给我们;要么我们想办法,抹黑庄氏在公众面前的形象,让董事会一致表决,撤销席位。”
“双管齐下吧。”风扬说,“我们没有时间去一个个地验证了。”
庄惟点了点头,两人以最快速度吃完早餐,把盘子放在水池里浸泡,就收拾出门了。
“庄总今天来得很早。”王秘书习惯提前也一个半小时到岗,整理一天需要的资料、核对行程。
庄惟笑了笑:“我应该给你加薪。”王秘书从他接手豪门国际,就开始在这里工作,每天来得最早又经常无偿加班,奔四的人了还没个对象,庄惟也有点愧疚。他不由得想起他的好朋友林骁和秦子铭。
这两个人也是跟着他一路打拼过来的,可以说,没有他们,就没有豪门国际的今天。
然,他们还没有见证到豪门国际真正的辉煌,已经离奇地死亡了。
“这半年来,跟豪门国际关系密切的人,不止一位过世,我觉得其中有些蹊跷。”进了总裁室,庄惟关上门对风扬说,“林骁和秦子铭是我的老友,他们也在死亡名单中。先不说秦子铭走在人行道上连续被两辆车碾压,就说林骁这事,死因也太过蹊跷了。”
“林骁?”风扬也对这人有点印象,“你是说,死于‘马上风’的那个广告部长?”
庄惟点了点头:“他那种工作狂,如果说娶个电脑,我信;说他去玩女人,还玩到中风死了,我怎么也不会信的。”
“做过解剖吗?”风扬又问。
“没有。”庄惟轻叹一声,“他之前先是失踪了几天,等我们得到他的消息时,人已经被火化了。”
“人为的吗?”风扬眉毛一跳。先不提死因很诡异,单说人死在外面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实在奇怪。
想到这事,庄惟有点愤怒:“怎么可能不是人为?!”他一拳砸在墙上,“他出门从来钱包里都是带着证件,名片也随身带十几张,就算他出了什么事,也没理由没人联系到我们。”
“你说得不错。”风扬心疼地抓过庄惟的手摩挲着,确定没有伤口才舍得放下,“要进行火化,最起码要得知死者身份,通知家属或者亲友签字。没有林骁的身份证,是不可能顺利办理火化手续的。”顿了顿,他问,“你打算怎么做?”
“我一直在追查真想,找了几家征信社,却都反映受到干扰,查不出什么线索。”庄惟看着风扬,“风门……有办法吗?”
“我查过,但是一样受到干扰。”风扬回忆着自己看到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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