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臣跟着风扬走了一段,就问:“你到底打算拿我们团的人怎么办?”
“耶家缺人手,你们团其他人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耶家谋个差事。”风扬说,“狼组不可能有很多人,十几个已经是极限了,剩下的人我不可能叫你自己安顿。”
左臣并不赞同:“现在耶家势大,也没人敢招惹,养着他们跟养一群闲人有什么区别?”“这可不见得。”风扬笑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邢家这么大的宅邸,就算他们不做保安,能够做的工作还是不少。”顿了顿,他又说,“当然,执意要做佣兵,想走的我可以给他们一笔不错的解聘费用。”
“这么做,好像对你没什么好处呢。”左臣有些疑惑,似乎越来越看不懂风扬了。
闻言,风扬眉峰一挑:“我不需要什么好处,你们虽然受雇于我,但狼组在这五年里也是我的兄弟,兄弟的家人都照顾不好,我这个做老板的,是不是太失职了?”
“我现在才明白,我其实一直都轻敌了。”左臣看了风扬一眼,叹了口气,“输得不冤。”
他错估风扬的地方,主要是两个:一是手段和掌控性,二是气量。
如果说手段和对事件的掌控能力,可以作为一种乐趣的话,那么气量是绝对不能忽视的。
左臣越是挑衅风扬,就越能在败北之后看清风扬。几次三番下来,风扬利落的手段、周密的安排,都让他觉得十分头疼。
现在,他是不得已,才成为风扬的手下。他觉得,就算他现在不臣服,长此以往总有一天他要为风扬折腰。
“好了,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风扬有意在左臣背后用力拍了一巴掌,“我聘请你们,不是为了为难你们,而是希望你们能够更加深入地了解我。”顿了顿,他又说,“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敌对关系了,希望以后也不会是。”
“这还要看你的表现。”左臣轻哼一声,“如果你有什么地方,让我们觉得很不适应,合约结束,我们还是会走的。”
“这个不强求。”风扬笑了笑。
云英步态婀娜,缓缓地向两人走来:“我好像没有看到,专门给女性住的地方。”
“宿舍只是给佣兵团的大家居住的,如果想在宅邸谋个差事,稍后可以告诉我。”风扬笑看着云英,“像您这样天生丽质的美人,可不适合跟其他人挤在一起。”风扬招了招手,示意路过的女佣把云英带去客房,转而对左臣说,“狼组的人,就和我们住在一起,已经征得邢老同意,并且房间已经让人去安排了。”
“你做事这么周到,真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左臣轻叹一声。
“对手是你,我当然要做好准备。”以风扬跟左臣交锋多次的经验,最后的机会左臣不计划点什么,就不是左臣了。
闻言,左臣耸了耸肩:“到最后,我也是完败。”
“你没有输,只不过是暂时没有看清自己而已。”风扬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其实,我又何尝真正赢过?”左臣的做法如同伤敌八百自损三千,虽然损失惨重,但毕竟也消磨了对方的实力。
左臣脸上依旧表情不多,他看向风扬的目光中带了一丝笑意,觉得没必要继续这没建设性的话题了:“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下属了,以后有事吩咐,我也会尽力的。”顿了顿,他又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了这么多,我还没带你们去见见宅邸的主人。”风扬恍然大悟一般,笑看着左臣,“其实你们之前见过,他老人家对你们应该还有印象。”
左臣点了点头。他不能否认,之前借机接触了邢老,并不是什么偶尔,而是经过他精心策划的。
他并不是想向邢老毛遂自荐让邢老了解他的能力,甚至聘用他们佣兵团做事,主要的目的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万一风扬把他们打击得体无完肤,邢老很可能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救命的稻草。
不过,现在这种结果,是佣兵团上下一致认为最能接受的。
形势比人强,左臣并不觉得自己的头颅有多么高贵,该低头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去做——为了团队,也为了自己。
风扬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走着,将左臣带到了耶老书房门口。
他在门上轻敲了两下:“您老在吗?我带了客人。”
“进来。”房间里传来邢老的声音,“早就已经知道了,来了不少人,整个家里都忙活起来了。”
“感谢邢老先生为我们提供住所。”左臣打从一进书房门开始,态度就变得恭敬起来,毫不犹豫地对着邢老鞠躬。
邢老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前就觉得你这年轻人不错,可惜被风小子占了先机。”
“您老这话说的,我和左臣可是老相识了。”风扬笑了笑,“我回国不可能把佣兵团所有的人都带走,所以我希望能够把他们托付给您,哪怕就是每天编队巡逻,或者种花锄草都是好的,这样还可以省下聘用园丁的费用。”
耶老闻言,好笑地看着风扬:“当我老头子缺那么点钱?”
“家里热闹总比冷清来得好。”风扬无所谓地笑了笑。
“你把精锐都捞走了,留一大堆人在我这里每天包食宿,三餐定时管饱了吃,我没什么意见,但是如果在家里产生了什么矛盾,处理起来就难了。”邢老故作为难。
他老人家言下之意,就是佣兵团的人很多,他倒是不心疼伙食费,反正钱都是拿来花的,就是希望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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