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生和江行止回自己公寓前去了俱乐部,晚上健身俱乐部里打网球的人并不多。正要准备上场时,两个长发女孩主动上来问他们要不要双打。
“你们球技如何?”江行止问。
一位相对高挑点的美女回答:“还可以吧……”
江行止让美女站到对面,发了一个最简单的平击球过去。
美女没接住,江行止挥了挥球拍:“走吧,技术太差了。”
美女失了面子,拉着同伴悻悻离去,离开小声嘟囔了一句:“切,什么人啊……”
两人离去后之后,秦佑生和江行止开始了一场畅汗淋漓的对打,快要结束的时候秦佑生由于有点不在状态,最后输了两个球。
解释后,两人都坐在球室的木制防滑地板上,喘气、微整气息。
“我妈是看上你了,最近一直烦我让我把你介绍给我家一个表妹,你有兴趣的话就认识一下。”江行止突然开口。
秦佑生给了他一个“你很无聊”的眼神。
“给个面子啊。”
“给什么面子啊,我还打算重新追回冉声。”秦佑生说完转头看向江行止,轻笑了一下,“所以兄弟对不住了,这个面子没办法给。”
江行止愣了下:“你可以啊。”
秦佑生但笑不语。
江行止皱着眉头想了想:“你给我说说那个女的,就是你前女友有什么好,说几个闪光点,好让我妈和我表妹死了心。”
“闪光点啊……”秦佑生突然就笑了,不知道是不是运动之后神经格外放松,嘴角总是忍不住上翘再上翘,“她身上最大的闪光点就是,明明身上都是让人难以忍受的缺点,我还是挺喜欢她的。”
“看样子真要复合了……”江行止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开口问,“她都有什么难以忍受的缺点啊?”
秦佑生突然很有吐槽的冲动,但即使他在吐槽,也是面带着微笑,目光柔和:“第一,吾行吾素,什么道理都听不进去。刚交往的时候为了她着想,我打算我们之前的关系先暂时不公开,但是她就不肯,还怀疑我是玩弄她感情。”
“第二,学习态度敷衍,一上课就睡觉,连我的课都睡,别说其他门课了,之后说了她几句,就跟我较上劲了,上课开始抢着发言,并且要求我如果她和某个她讨厌的女同学一块儿举手了,我只能让她起来回答;第三,典型说不得女友,凡事都说不得,不管她开心、不开心要哄着,有一次说了她两句,就跟我闹了整整三天的脾气。”
江行止嘴角抽了两下:“继续……”
秦佑生呵呵笑了两声,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一段恋爱,他有什么旧情难忘的,但是真的忘不了呵。
“第四,挑剔难伺候,骄傲自大,做事喜欢指挥人。她司考那阵子我就是给她当保姆的,她那性子图书馆是呆不下去的,真要学习的时候一点声音都嫌吵,后来只好去我的公寓看书背书了,每背完一个知识点就要表扬一下;她背法律条文背得头痒了就要洗头,不想自己洗头,当然懒得下楼去店里洗,行,那我帮忙洗吧,然后我不小心把水浸到她耳朵里了,结果就甩了半天的脸色给我看,我也是第一次给人洗头啊……”
“第五,同学关系差,脾气大,易怒。有一次我跟她们院的院长在食堂遇上说了会话,接着下楼就看到她跟自己班上的一位女生在对骂了,如果不是我赶紧拉回她,估计打起来都有可能,事后陈院长说我找女朋友眼光很特别……”
江行止同情地看了秦佑生一眼:“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秦佑生愣了下。
这是熬吗?
如果不是她提出的分手,即使是熬,他应该还能熬得更久,甚至想熬一辈子算了,反正也赔进去了。
所以他才那么反感她每次的分手相逼。
那天分手是什么场景?
“秦佑生,要么分手,要么改成绩,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在她跟前难得硬气了一回,然后就真的被分手了。
让人又气又恼……但是又爱的女人啊。
“阿嚏……阿嚏……阿嚏……”
连续三个喷嚏,宁冉声跟摸了摸鼻子,到底哪只小人又在背后骂她了!
宁冉声跟王臻说完话心情就好多了,不得不说王臻是一位很好的感情分析师,稍微给她点拨下,就直接拨开云雾见天日了。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原来找一个人交一交心,是一件如此让人心生愉悦的事情。
在王臻的指导下,宁冉声心里的疙瘩是没有,所以第二天去宇达写字楼上班她心里也没有那么大的别扭感了,见人就笑,整理案卷时都哼着小曲,阳光正好,心情也正好。
下午所里来了一位穿着简单大方的女人。
女人在周燕办公室大概坐了半个小时候离去,接着周燕就把她叫进去,让她给刚才的女人拟定一份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基本上不需要找什么律师,只要夫妻两个坐下来仔细谈一谈,写一写,商量好之后去民政局盖两个章,离婚证出来时,这张离婚协议也就有了法律效益。
但是要离婚的男女,大多没有那份子心平气和了。
还有的就是财产实在太多,分割起来太麻烦。
下去宁冉声跟这个女人碰面,女人姓廖,有个特别好听却略萧瑟的名字,廖初秋。
廖初秋是一位护士,老公典型的富一代,爱情开始时男人还是一个漂在a市创业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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