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童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腰上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看什么都稀奇,一路走来买了一堆零嘴,吃不完就丢给路边的乞丐。
小孩子好像并不懂什么叫做钱不可外漏,因为他的几分施舍,几个早就注意到他的乞丐暗暗动了打家劫舍的念头。
叶紊肆无忌惮的走在大街上,突然看见一个蹴鞠从街的着一头滚到另一头的巷子里,那蹴鞠看起来很漂亮,比他爹爹买来的还要漂亮,叶紊颇为心动的跟着那颗蹴鞠跑进了巷口。
没一会儿巷子里就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叶紊很幸运的被几个乞丐打了劫,身上的钱都被抢走了。
他哭哭啼啼的向着巷子外走,路过的行人都绕开他这个脏兮兮的小孩,没人愿意帮他。
叶紊挂着眼泪鼻涕,边哭边往回家的方向走,却迷了路,哭的更加厉害了。
天色逐渐晚,老管家带着家丁在芙蓉街追了一趟,连小公子的影子都没瞧见。芙蓉镇本来就没有多大,但是四通发达的小巷子却非常复杂,正街住的都是一些有钱的商户,阴暗的角落里便是贫民窟,如若小公子跑到了那里面,那可就糟了。
老管家留下一些人马在街上寻找,赶紧回家禀告主人。
“哪来的小兔崽子敢偷老娘的包子!”一声怒吼,身材膘肥的包子铺女老板拿起竹条就抽在小孩子的身上。
叶紊包子到手还没来得及咬上一口,就被一条子抽得浑身一震,接着是麻随后是痛,跌跌撞撞趔趄倒地,吓得一脸懵逼。
随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住嘴!”女老板狠手叉着腰,一脚踩在滚在地上的包子上:“老娘还没有让你赔钱呢,竟然敢在店门口哭丧,来人,把这小兔崽子压到窑子里卖了!”
店铺里走出两个小二,作势要把小孩给抓起来,叶紊吓得眼泪鼻涕一抽一抽。
一只手横在小孩面前,来者作势行礼,从荷包里掏出银钱,递给小二:“这孩子的包子钱我就付了,老板娘也别为难他了,小孩子不懂事,多有得罪。”
王翠花被少年的笑容晃得眼神一花,若不是少年的脖子上有喉结,她当真把面前这白衣飘飘的人当成了一个女娃子。这长的太造孽了,普普通通的芙蓉镇可没有这号人物,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便哼了一声,让自己的人回去。
“多谢老板。”彬鸢拱手作揖,顺势买了几个肉包子。
女老板被这个少年的客气弄得心悦诚服,对方不但人长得好看,还好说话,光是在自个门口站了半响,那闻讯而来买包子的女孩子就多了一倍,没一会儿包子就卖空了。
“公子下次一定要来买包子,一定要来我王翠花的店啊!”
临走前,彬鸢还听见包子铺的老板在身后喊道。
海泊厌恶的子铺的女老板,就这种人还想垂怜师傅的美色,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叶紊看着怀里热腾腾的包子,扭头看向刚刚帮自己解了围的那个公子离去的方向,他拍拍膝盖上的灰,将包子抱在怀中迈着小短腿追了出去。
“师傅,那小孩子跟着我们。”海泊不太喜欢这个小兔崽子,哭哭啼啼的,师傅好心帮了他竟然连句感谢也不知道说。
彬鸢闻言回头一望,小孩发现了自己正在看他,止住脚步,不敢上前,只能抱着包子小心翼翼的跟在他们身后。
“可能顺路吧……”彬鸢瞧这小孩身上脏了些,但服饰也不像是普通百姓家穿得起的,可能是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的少爷公子。
他目光打量着小孩,正准备收回眼,却在小孩衣服的领口看到了风花雪月的商标,一霎那间,许多或欢笑或痛苦的记忆灌入脑海,使他想起了一些朋友。
可能是触景生情,彬鸢最终还是朝着小孩走了过去,“你叫什么名字?”
叶紊抱着包子看着白衣少年,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长得像极了他爹书房里挂的一幅画,眼睛,鼻子,还有嘴唇都很像,说话的时候就更像了。
“我叫叶紊。”
“叶问?”彬鸢没太听清楚,还以为这小孩子取了一个名人的名字。
叶紊摇摇头,正是换牙的时期,说话难免有一些咬字不准:是叶紊,不是叶问。”
“叶紊,你家住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
叶紊眼角挂着眼泪,刚刚被抽了一鞭子现在浑身上下都疼,少年给他买的包子有很多,刚才他吃了一个,倒是觉得力气补回来了,但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自己家在哪。
以前出门的时候都是由仆人带着,要不就是坐着轿子出来,他哪知道自己家在哪?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亲人的名字吗?”彬鸢揉揉小家伙的头,目光越发眷恋着看着他领口的商标,这个商标,是他赶了几天几夜,冥思苦想设计出来的。
风花雪月的每个产业每一个产品都是他精挑细琢,结合了现代的设计与古代的古风结合产生的产品。比如这个时代的底裤,他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底裤都是开叉的,像极了开裆裤,那一段时间他别提有多么不自在了。
最终还是利用皇室的权威,自己设置了一套没有开裆的底裤,开始在宫里宣传然后是自己穿,慢慢的发展到了一个国家,最后甚至卖出了其他国家,现在的这片大陆上,这种没有开裆的底裤也颇为的受欢迎。
叶紊只要一想到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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