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清晨醒来,乐氏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卫玠昂首挺胸的大ròu_bàng子,卫玠身躯一颤,竟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乐氏笑了,大大的眼睛顾盼流光,“夫君,昨日我问过嫂嫂了,只要不压着他,就不碍事的哦!”
卫玠扬着眉斜斜地望着自己的妻子并未回话。
乐氏见夫君不为所动,以为他没有听懂其中含义,便红了红小脸儿补充到,“夫君,我们只需要换个姿势来行房事也是可以的哦!”
卫玠依旧扬眉不回,乐氏有些急了。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难道姿娘说的还不够清楚么!”
“唔,”卫玠眨了眨眼睛,轻轻握住了胯下妻子的小手儿撸动着说道,“我听明白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昨晚为何不说?”
乐氏一愣,自己也在心中纳起了闷儿来,“对哦,为何我昨晚不说?”
然而她并没能思考多久,因为卫玠已经一个翻身顶住了乐氏的胯下。
“啊!夫君,你轻点儿,我还没脱亵裤呢!”
“小坏蛋,快说,要用什么姿势?”
乐氏闻听丈夫的急切的询问,抿了抿小嘴儿,脸蛋儿也红了起来,她慢慢翻身背对着卫玠,褪去亵裤至腿弯然后跪趴了下去,“夫君,就是这样……”
卫玠见妻子的粉白小臀翘起,两片嫰股间竟已小溪潺潺,他立即掏出肉柱抵上,guī_tóu破开紧闭的唇缝便落入了一条紧致的腔道中。
“哎呀!夫……夫君……请慢一些,姿娘……唔……姿娘有些疼了……”
卫玠听到妻子的惊呼,自是赶紧刹车,那小道虽然柔韧润滑,但许久不曾有客来访,此时过于猛烈的chōu_chā,也是让乐氏难过不已,不过卫玠此时蛇已入洞,那温热的触感依旧让他的下体跳动膨胀。
“夫君,你动呀,你怎么停下来了?”
乐氏见卫玠停住不送,但内里又敏锐地感知到那巨龙的挣扎,她亦被那持续跳动膨胀的龙头研磨地酥麻不已,于是一边问着一边向后耸着,卫玠见了,终于明白过来要轻抽慢送,要让妻子慢慢适应。
“嗯……夫君……好深哦……嗯……夫君,你快些吧……姿娘,姿娘好难过……”
几经缓慢抽送中,卫玠皆是整根没入,乐氏花心次次皆中,蕊汁如江水般溢出,她的娇躯颤抖着,不自觉地便要仰起小脑袋方便呼吸轻叫,而卫玠早已喘息如牛,此时听闻命令,自是放开了手脚狂抽猛送,乐氏身子一颤,一把捂住了小嘴儿呜咽着叫到,“哎呀,夫君夫君,莫要撞坏了腹中孩儿!唔唔……啊……姿娘要……姿娘要坏了!”
卫玠此时哪还听得到呼叫,他被guī_tóu上的酥麻分去了心神,下体的耸动快疾如风,这许久不曾领略的快感竟让他射意频涌,他抓住了身下颤动不已的两瓣臀肉,不停地分开挤压,目光则是专注地望着大ròu_bàng子进出的轨迹,渐渐地身子僵硬起来,下体的麻痒也将到达顶峰,随后不过十来鞭,他便一声闷哼抱住妻子的小屁股不动了。
早饭后,卫玠差人去请郎中,毕竟清晨的那一波过猛的发泄实在是让他心虚不已,他很害怕妻子会动了胎气。
“唔,尚好无碍,只是今后行房还是慢些吧,虽说夫人已怀胎七月,胎心已成,但形体未固,不宜扰动。”
卫玠俊脸一红,连连应诺,他接过管家手上的诊金递与郎中,又从袖中摸出些碎银全作赏钱,郎中欢喜不已,又嘱咐道,“夫人不宜久歇,此时夏末秋初,湿气未散,且风阳暖人,可多多出去行走。”
送走郎中,卫玠便回内舍,乐氏急急地询问道,“夫君,郎中如何说?”
“唔,不碍事,他只叫我带你多走动,有利将来顺产。”
乐氏听了,便也放下心来,随后却俏脸红润,轻轻锤了卫玠一拳,“都怪夫君!”
卫玠受了妻子一拳不怒反笑,他凑上前去轻轻抱住乐氏,声音中满是柔软的风情,“怪我怪我,姿娘可曾享受?”
“很享受呢!夫君好生生猛,姿娘差点儿承受不住。”
“呵呵,那就好。”
随后时间,卫玠常常带着乐氏在城中游玩,有时也会前往城外大寺祈福烧香,夫妻二人很爱这闲散岁月,对彼此的情意更是愈加深厚。
这一日二人行至玉春楼,乐氏指着牌匾笑道,“呀,原来这里便是三哥哥常来的窑子呢!咯咯,只是我虽知夫君行立正派,却不想夫君也曾来此寻欢哦?”
卫玠听到妻子调侃一般的讥笑,他自是知道必是嫂嫂泄露机密,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正了正头上的纱帽语气颇为遗憾,“唉,可惜我天生俊顏,往往引人围观,尤其是那二八少女不知凡几,如若不然,亦可入这玉春楼一品春宵几许。”
乐氏闻言,便举起粉拳连连锤击,“去你的!咯咯咯!”
此时玉春楼内行出一个金发碧眼的番邦男子,其人早在二楼窗栏吃酒时便已望见卫玠一行,别人看不真切那纱帽下的美景,他却不同,及至卫玠与妻子笑闹将走,他才回过神来,拉住同伴迅速下楼。
“公子慢行公子慢行,呵呵呵。”
卫玠闻听背后有人叫他,便也停步回身,只见面前有一俊朗道士,身着青布道衣,手持玉穗拂尘,洋撒撒轻施一礼唱道,“福生无量,呵呵,小道含光,冒昧打扰,还望见谅。”
卫玠见这道士礼数颇周便也回礼道,“道长客气,不知叫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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