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阳跟那老乡商量好如何分赃海蛇后,继续在礁石丛中搜寻起来。
壶海镇上大胖、秃子俩人则聚集在起,都脸色凝重,像是在等什么人。
突然脚步声响起,大胖跟秃子都连朝门口看去。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了?”还不待来人开口秃子就开口问道。
“跟你想的最坏的可能差不多。”走进来的鲨鱼脸色难看,“岩龙村那边传来消息,那项家现在果然开放所有等级的海鲜收购业务了。”
“有两个可能。”秃子缓缓点头,“一,是那项家其实根本就没有低端海货的出货渠道,但被我们逼到没办法了,现在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跟我们硬撑。二,是那项家有低端海货的出货渠道,而且早就有收购低端海货的想法了,我们的出招只不过是个催化剂。”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很好办,对方撑不了几天就得破产,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说明我们的决策是对的,如果不现在就将他给扼杀在摇篮内用不了多久我们壶海镇真会出现第四个海鲜收购商,这是我绝不允许的。”大胖接话道。
“恐怕就是第二种情况。”鲨鱼面皮抽搐,一副肉痛的样子,“都做涨价的准备吧,那项家也出招了,我的人得到准确消息岩龙村有不少人都跑到别的村去收购海产了,价格比我们要高一大截,短时间内别的村村民可能都会观望,但如果我们一直不做出反应恐怕用不了几天就都会投靠向岩龙村了。”
“涨价不是早就商议好了的吗?”秃子深吸一口气,“相比起今后多一个人跟我们抢食,短期的损失又算得了什么?”
大胖跟鲨鱼都面色沉重,一时间竟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韵味。
壶海镇上是怎样一副光景先不提。
青龙弯海滩上项阳却没半点商战已经打响的紧迫感。
从一开始项阳就不是跟镇上的那三个海鲜收购商站在同一层次上的,身怀神秘玉贝又坐拥一艘远洋渔船的项阳,哪怕不去收购任何海货也能有源源不断堆积如山的海产等着出货。
一开始项阳就没把镇上那三个海鲜收购商当做竞争对手,甚至一开始收购海鲜时候项阳压根就没考虑过镇上的那三个海产收购商。
这场商战从项阳做出决定要把那三个海产收购上赶出壶海镇开始,结果就已经是可以预见的了。
沙滩上赶海的人越来越多。
就连项阳船上的那些个船员也不知道从哪听到项阳出来赶海的消息,集体提着水桶跟网兜跑到了沙滩上。
“船长,你这收货一般般啊!”方友群伸长脖子往项阳提着的水桶里看了眼后嬉笑道。
项阳翻了个白眼,把水桶翻过来倒了几下结果什么也没倒出,“我也刚来不久,没收货就说没收货,说什么收货一般般?”
“叫你小子天天拍马屁,拍马腿上了吧?”船员们都捧腹大笑。
方友群郁闷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这些损友。
“今天不是给你们放假还发红包了吗?你们不去镇上玩耍怎么跑倒海边来了?”项阳笑着问道。
“总共就上了一天班,去什么镇上玩耍?”方友群又活跃了起来,“当然是船长你在哪我们就在哪。”
“呵呵,今天没活给你们干,各自散开看能不能捡几个海鲜回去晚上吃一顿。”项阳开口道。
“来都来了,就这么散了多没意思?”项晨笑道:“阳弟,我们要不玩下赌海货?”
“赌海货?我也来。”项辉看到项阳船上的这一大群人来到沙滩,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他是最喜欢凑热闹了。
所谓的赌海货,就是在赶海时候一群人约定一个时间,看谁弄到的海货多。海货不分价值,谁的海货重量最大谁就是赢家。
项阳本能的就想拒绝,但马上想到外边那些公司企业也经常组建各种团建之类的活动。
“行啊,你们想怎么赌?”项阳笑着问道。
赌海货分为对赌跟团赌。
对赌顾名思义就是两个人比试谁抓获的海产多,团赌就是一群人一起赌,最终抓获海鲜最多的那个人为胜利者,赌金一般分为一块、五块、十块,输了也无伤大雅,赢了表示讨了个好彩头自然高兴。
“肯定是团赌啊,赌金就十块钱吧!”项辉立马喊道。
项晨瞪项辉一眼,“我们船上的人赌海货你小子凑什么热闹?”
“别这么见外,见者有份嘛。”项辉嘿嘿笑道。
“嘿,什么叫见者有份?你当吃定我们了?”方友群马上瞪眼道。
“人家要给我们送钱我们哪有拒绝的道理?”项阳笑道:“看在他给我们送钱的份上,我们就依了他的,团赌,赌十块钱你们说好不好?”
项阳说话了大家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意见。
一共二十多人参赛,要是赢了是能够赢二百多块的,二百多块在岩龙村不是一个什么小数字。一个个船员们都摩拳擦掌在海边热身做准备,都打定主意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把那二百多块赢到手中。
二百多块对项阳来说倒是不多,不过既然参赛了就没有认输的道理,项阳也笑呵呵脱去身上的衬衫。
“准备!”徐放喊道。项舅带着周旺跟另一个老船员去县里卖那批中低端海货去了,留在岩龙村的船员徐放是唯一一个不参赛的,自然由他当裁判。
所有人都做好准备。
“开始!”
徐放的话音一落,顿时所有人都动了。一部分人带着网兜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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