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暑假,齐景年继续回京捡起课本,而关天佑也回来陪关平安继续上学。收获肯定不是没有,黑了,瘦了,显得更沉稳。
一个学期结束,正当关平安以为他们俩人又要继续出去锻炼,却不料想人家哥俩居然说短期内只有暑假期间。
而寒假?
则是跟陈老他们学习期间。
于是她这边进入腊月刚放假没几天,齐景年又跑了回来。这次倒是没占公家便宜,而是买了车票来了。
热热闹闹的一起过了一个新年。到了正月十八开学,这一年还不到暑假,齐景年带上关天佑又跑了。
关平安看在他们俩跑的同时居然还想带上她,她表示原谅他们。但让她跟过去?醒醒吧,哥们~
姐长个了,要买半票的。
哼~
她才不告诉他们俩,她有多伟大。要不是为了他们俩人能跟得上进度,她干啥要一个劲儿地挤时间做笔记?
两年的时间说慢也很快,说快却也很慢。关平安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马六屯,而她究竟又学到多少?
看似无人得知底细,就如她的身高一般,丝毫不起眼。倒是关天佑,一次次的外出归来,犹如一次蜕变。
很多人都说他神似叶五爷,可压根就不是一码事。咳……她爹就曾经偷偷告诉她,她哥是越来越像祖父。
她姥爷霸气是有,但真是个大老粗。她哥就是每年夏天折腾成个黑炭,可一举一动还是尽显她爹的儒雅大气。
“妹,今年毕业,接着有何计划?”
瞅瞅,就是盘腿坐在炕上,她哥都是美男子。她姥爷那满脸胡茬子……不能想了,哪能是一回事。
“你妹妹我体力不支想先休养个一年半载的,必须要留级。”
一个个不跳级倒好,居然都跟着留级。关天佑一想起还在上初二的齐景年,他是再也憋不住畅笑出声。
这个年龄段开始变声的关天佑,他说话时的声音不刺耳,反而低沉中带着沙哑,很让人听着放松。
可却不能笑,一笑就穿帮。嘎嘎的,跟他家鸭子和大白鹅饿了掺杂在一起的叫声异常的相似。
关平安每次听到就跟着乐个不停,现在也是如此。等过个两年,她哥嗓子一好,她可没这个机会了。
“你啊,我去年就让你先留级,你还不听。”
“老历史了。今年一开学,我就跟老师说好了。正好趁着一年的时间,我先潜心好好复习一遍。”
自家妹妹指的复习什么,关天佑自然明白,总归不是课本上的知识。“有征求过陈爷爷他们的意见?”
关平安微微点头,“我是先和咱爹娘商量。相比起去了县中一周只能回来一天,目前跟爷爷们学习比较重要。”
关天佑赞许地笑了笑,“我回来前有见过梅爷爷。他就跟我提过这个问题,他说你肯定会留级。”
“没提陈爷爷他们几时走?”
“他没提,我就没问。既然梅爷爷都这么说,很显然陈爷爷他们肯定是不可能一下子全走。你还是按照你的计划,先侧重陈老和王老。”
关天佑乖巧地点了点头,却也暗自叹了口气。居然连她梅爷爷都赞同她留级,那就说明他们四位还有得熬。
是夜,又到上课时间。
离开时,关平安扭头望了一眼,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显而易见的事情,她要是真说出口,她陈爷爷又该嗤笑了。
这老头,一点也不可爱。还是早就回去的好,最好入冬之前就回去,还能赶得上一家子年前来个大团圆。
这想法是好的。但不知是不是老天爷也觉得不能放松对关平安的鞭策。过了冬,上面还是没有一丝动静。
陈老看出了关平安的焦虑,立马双眼一瞪。你以为回去就好?老子在这不痛快?想吃啥有啥!是不是不想养老子了?
这臭老头……
关平安见他们四位从容不迫的架势,松了口气的同时,她暗暗反省自己此时不该袒露心思,平白无故砸了颗小石子。
谁会不想自己的亲人。
就如王老,不是一听说米国总统来访的消息,眼眶都发红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国事为重,可他的心中何曾没有妻儿。
只怕口子有多恶语讨伐自己留在国外不回的不孝子孙,老爷子的内心深处肯定就有多少的挂念。
白天和黑夜还是交叉着日复一日,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又到一年各家猫冬之前的最后一波忙碌时。
每年只要一跨入这个时节,都是关有寿最忙之时。这不,近来就又到一年一度往公社递交大队《年终方案》审批之际。
这就是全年的重头戏,涉及到粮食年终分配方案、经济年终决算方案,还有社员分红明细方案。
因着马六屯特殊的地理环境缘故,农业生产只有一年一季,于此同时,生产队分红也就一年一次。
此时大队会计就要将全队的收支情况,细化到每一户的收支,各种方案都编制成册先报到大队和公社审批。
而通报《年终方案》历来都是生产队的一件大事。到了这天会上,就是参与的妇女同志们都会先在下面停止手上针线活。
一到这个节骨眼上,关有寿就忙得顾不上与梅老他们通电话,如今手上忙活的工作,容不得他出一点差错。
没看自从送公粮起,个个都恨不得早点分粮分钱。这迫切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强烈,一个照面就问他啥时开始。
他要是敢比去年晚了那么半天,绝对会被吵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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