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晴啊,你记一个电话号码。”
秦著泽和雷文胜撂了电话,没停,马上就拨给第二秘书苏暖晴。
苏暖晴真听话,秦著泽只是说了句注意听电话,她就一直守在家里的电话旁,秦著泽把号拨出去,这边听到了铃声刚一响,那头就传来喂你好。
一听是秦著泽非常有抚慰感的男中音,苏暖晴马上说,“秦董,您讲。”
没说“等一下,我去拿一下纸笔”,说明苏暖晴已经备下纸笔,姑娘想的挺心细。
说了雷文胜的大哥大号码和对雷文胜的称谓,等苏暖晴记好了后,秦著泽告诉苏暖晴怎么做,“现在是上午十点一刻,记得先给雷董打个电话过去,他会和你约见面时间,见面后,你把所有关于进口奶粉的手续交给他,不用多说什么,只回家等我消息就好。”
“是,好的,秦董,我明白。”苏暖晴说得坚定有力,因为从出了事情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听到秦著泽责备她半句,就连说话的语气上,秦董都没带出什么不高兴的成分,这更令苏暖晴忐忑,因此,她对秦著泽再次请罪,“秦董,这件事情怪我想的不周全,他们一来,搞得我不知道如何处置,还要让您在几千里之外劳神,回头您再罚我吧,或者我戴罪立功都行。”
本身这件事情怪不着苏暖晴,她何罪之有?
秦著泽没有笑出声,但是足以让苏暖晴感受到他是在笑着对她说的,“不要多想,先按我说的做吧,奶粉解封,要抓紧装车,立峰和燕雪在羊城等货呢。”
前往粤省省会羊城,利用饥饿游戏开辟第二富人圈市场的章立峰和龚燕雪,已经按照魔都模式划出富人地图,就等米下锅。
撂下电话,秦著泽脱掉西装上衣,屋里的暖气烧得倍儿足,高原的太阳热烈地照进来都不带商量,刚把西服搭在椅子背上,门敲响了。
敲门声先轻后重,音量适度,一听就是王语柔。
请进。
王语柔怀里抱了一摞信进来,秦著泽正在倒茶碗里的剩茶,三泡过后,茶味儿开始下滑,秦著泽打算喝碗新的。
咳咳。
刚才有六个男人在屋里抽烟,相当于六杆大烟囱,王语柔轻咳起来。
秦著泽听到王语柔被烟呛得干咳,放下手里的茶碗,去把窗子打开,“语柔,把门也开开,烟很快就出去。”
王语柔回手把刚关上的门拉开。
呼。
冷风穿堂而过,带走了乌烟,也捎带脚把温度吹出屋子。
内猛高原的气温,即使白天日照非常好,也可以照样冻死人。
“秦董,您穿上外衣吧,小心感冒。”王语柔关切地瞅着秦著泽,目光在椅子上的衬衣和秦著泽身上来回扫。
“哈,还真是挺凉呢。”秦著泽把刚脱下的西服又重新穿回身上。
烟被一扫而光,王语柔关了门,过去把窗子也关了,拿起秦著泽的茶碗,到茶水桌那边,重新为秦著泽沏上一碗大红袍,走到茶几上拿起那摞子信,连续的几个动作,不出一分钟完成,王语柔的麻利劲儿,有时候会让秦著泽感到不是惊讶,而是觉得这孩子真累,可是,你不让她做,让她歇会儿,她又说呆懒了会成瘾。
“秦董,搬家的事儿,已经安排好了,这是邮局今天送来的信。”王语柔把信放到秦著泽的老板桌上,脸上马上浮起想起什么的表情,“对了,秦董,以前的那几箱子信怎么处理?”
公司要整体搬走,有些东西要带走,有些东西要扔掉。
王语柔所说的信,和桌子上的这些新来的信,是一回事儿,都是秦著泽几个月前在电视上露面后,大量粉丝慕名寄来的,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情窦初开的姑娘写给秦著泽的求爱信,有一部分人隔几天就来一封,秦著泽回信告知自己已经是有妻之夫,可是,这些姑娘还是不停地写,你不是已婚了吗?没关系,我对你表达一下相思之情不犯法吧,各种体裁形式,有点语文基础的编写情诗写散文,自己写不出来的,曲。
“你处理吧。”秦著泽觉得这些信没啥意义,留着占地方,直接让秘书处理掉就行了,忽然想到了这些信不能一视同仁地对待,“有一个方便面箱子里,打成捆的,留下。”
秦著泽以前读信时,把信做了分类,撩他谈情说爱的那些信放一起,和他交流创业经验和咨询玉然公司产品想购买的那些信放一起。
“抽时间把信捋一遍,等销售部成立后,有价值的交给他们。”至于那些求爱信,秦著泽不用教王语柔,王语柔也知道怎么处理,肯定不能直接卖给收废品的,一不留神成了狗仔制造绯闻的材料。
“秦董,您注意一下,刚拿到的这些信里,有一封比较特别。”王语柔纤细的手指扒拉一下,很快就把她说的那封信,灵巧地从信堆里挑了出来,“是这封,您看。”王语柔把信放到秦著泽跟前用手指点着信封上,歪歪扭扭的一行字。
秦著泽定神一瞅。
我门以精没友板吃了,好心人,就就我。
秦著泽抬头冲王语柔乐了,王语柔也跟着笑。
连标点符号算上,拢共十八个字的一句话,错别字占了三分之一强。
这句话读起来挺烧脑,除了错字,字体歪到姥姥家,左右结构的字全是写分家的,秦著泽读了三遍,才把已经没饭吃了的意思捋出来——我们已经没有饭吃了,好心人,救救我。
信封上面除了这句神来之笔外,还有一个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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