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溯指上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忽然抚上了顾尔的前端,自己下身硬得发烫,却还是先帮身下的人疏解。
夜还长,不急。
身前身后的肆意作弄让顾尔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身,江溯看着他前端溢出的灼热体液,从身后吻了吻他的唇,低声问:“顾尔,我行吗?”
顾尔心头涌上忽然些许不详的预感,还未来得及出声,江溯的手指便从他的身体里骤然抽离,比一瞬间磨人的空虚感更强烈的,是江溯硬得发烫的东西抵在了他湿软泥泞的穴口。
强烈的空虚感让他迫不及待地期待被填满,身后硬烫灼热的性器又让这期待里夹杂着些许畏惧,他紧紧攥着掌下的床单,慌乱中口不择言:“男人怎么能不说不行呢?你行的,你轻点……啊……”
打断他话音的是身后忽然豁开穴口,融入软热甬道的滚烫硬物,江溯扶着性器一寸寸缓慢往里送,顾尔绷紧了身子,额间渗出薄薄的冷汗,收不住的泪水将眼前润得一片模糊,他惊惶地摇头,哭叫着让江溯退出去。
太疼了,也太满了。
身后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灼热和疼痛让他感觉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声音是颤抖的,身子也是颤抖的,齿间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抗拒。
江溯的性器堪堪只进了不到一半,禁锢在紧致软热的甬道里蠢蠢欲动,他也并不好受,顾尔太紧了,像是要把他夹断一样。他低头去触吻顾尔的耳垂眼角,将他脸上的泪水逐一舔净,企图分散顾尔对痛楚的注意,感觉到身下的人微微放松了一些,又继续扶着性器缓慢贯穿甬道,最终彻底融合在一起。
顾尔急促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等他逐渐适应了体内充盈满涨的炽热,江溯才开始慢慢抽动了起来。
酸胀和疼痛又一次沿着尾骨四处蔓延,但已经没有了刚进入时的不堪忍受,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酥麻和涌起的快感,顾尔的身体随着江溯chōu_chā的动作不断耸动,嘴里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呻吟出声。
紧致的后穴迎合着温柔的顶弄,逐渐变得软热乖顺,软肉不住地吞咽收绞,将身后的yù_wàng缠得紧紧的,chōu_chā由慢而快,变得剧烈起来,ròu_tǐ的撞击和着性器进进出出的声音响成一片,伴着喘息和呻吟,在安静的夜晚和膨胀的yù_wàng一起被不断放大。
羞耻的水声在泥泞的xiǎo_xué处再一次啧啧响起,透明的水渍随着性器的chōu_chā被不住带出,黏液沿着腿根缓缓地往下流,和顾尔的眼角的泪水一起滴落在身下早就皱得不成样子的被单上。
一切都淫靡绮丽到了极点。
江溯身下的动作忽然一重,不偏不倚地顶在了顾尔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顾尔脖子仰起,惊喘出声,嘴里胡乱地喊着,挣扎着就要往前躲。
江溯不容他逃离,又将他拽了回来,性器又一次一插到底,身下动作更重了几分,刻意在那一点上不断鞭挞,顾尔受不住敏感处的刺激,乱喊一气,最后所有的声音都化成喘息,被湮没在了剧烈的快感和满涨的酸软里。
他再没了抵抗和乱喊的力气,身后肆意作乱的性器大截的抽离,又快准狠地插了回去,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从身体最深入涌上的灭顶快感让他彻底沉溺在浪潮一般的情欲里。
再没有什么能分走顾尔的注意,意识里剩下的全是江溯,只有江溯。
……
【p.还有一点点用,溜了溜了。】
第十九章你想握握我的手,我想摸摸你的奖杯。
236.
我都不知道昨晚上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更不知道我今天早上是怎么有气儿醒来的。
江溯这狗比昨晚上就跟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全往我身上使,还说让我享受,我享受全套us版穿风刺加狂瀑扎吗?
疼是真的疼,爽……好吧,其实后来也是真的爽。
但是这依然不能让我原谅这狗比昨晚上我说不要他非要,而且还换着姿势要的事。如果不是昨晚,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柔韧性能那么好。
不说了,说多都是泪。
反正我现在就是一滩液体,谁也别想让我凝固。
237.
我摊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酸软的,骨头也像是经历了一轮拆卸重组,腰疼腿疼脖子疼,屁股最疼。
江溯应该早就已经起来了,我身旁被子里的温度都是凉的,卧室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做饭的响动。
不是,为啥?同样都是男人,同样都是gay到半夜,凭什么他第二天清早生龙活虎精神抖擞,没事人一样还能煮早饭,我却像一条死鱼一样连扑腾都不能扑腾。
我不服。
我拖着快要断掉的腰,挣扎着起来去洗漱,江溯昨晚上就做了一件人事——抱我去浴室清洗完,没让我裸奔,帮我穿了睡衣,不然据我初步估计,以我现在的这个腰,穿条裤子都成问题。
唉,年纪轻轻的,这还只是第一次,腰就不太行了,下一次可怎么办。
我忽然有点忧伤。
238.
我洗漱完,从卧室里一步一挪的出去客厅,江溯果然在煮早饭,餐桌上已经摆了两份馅饼。
江溯身上系着围裙像模像样地端着两碗粥放到餐桌上,见我站在客厅中央看他,笑了一声,朝我走过来:“男朋友大清早就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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