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恺本来就不怎么待见他,这会儿又把他当成了脑残。于是全程没开口说话,连眼神都不屑瞄一下自己胳膊底下伸着的脑袋。
司晟就不一样了,一路上就在对着许传多笑,看他一眼就笑一次,都快笑抽筋了。
最后许传多忍无可忍了,拿自己手背遮住脸,说:“能别笑我了吗?要不是被最后那一下吓的,我兴许那东西已经被你取出来了。”
司晟又没忍住,手去拨了拨他的手,“多多,你太逗了,怎么把自己搞的,我要是不来看看你,你怎么办?拿筷子夹出来吗?。”
“你还别说,我还真试过,就是家里镜子少,没对准,直接给捅进去了。”
“哎呦” 车子被蒋正恺一个急刹,许传多没准备,脑壳直接撞在汽车挂挡上,他大叫了出来。
司晟好心,帮他往后挪了挪,又帮他揉了揉头,对蒋正恺嗔道:“你开稳点啊。”
蒋正恺斜睨了他一眼,脸色更冷了。
司晟不理会他,低头又和许传多说,“你不是去约会了吗?不是还和我说要把对方弄得死去活来的,要一夜七次吗?怎么变成了回家自己弄自己啊?”
他一说许传多的脸倏的通红,干脆用两只手捂住脸,说:“现在能不说了吗?我也要面子的,以后慢慢告诉你。”
司晟了然,看了眼正专注开车的蒋正恺,没再问这些问题。
汽车很快到了医院,许传多被直接送去了急症手术室。
手术要进行将近一小时,司晟怕蒋老板没耐心等待,怕他发火,让他先回家。没想到蒋老板这次倒是没一走了之,执意陪着司晟等着,不过期间他给人打了几个电话,手术快结束时田恬开车赶了过来。
田恬这几天有工作,都要加班,所以有时直接睡在工作室,他是从朋友那得知许传多进医院的,一接到消息人就赶过来了。见到蒋正恺时田恬还一惊,后来想起自己那个朋友和蒋正恺的秘书关系不错当下了然。
他又一看,蒋正恺身边坐着的是新房东,于是走过去和司晟打招呼。
司晟正蜷在椅子里,靠在蒋正恺身上打手机游戏,见到田恬来了收了手机和田恬说了几句事情的经过。
他还没说完,手术室外的灯就灭了。
先出来的是个护士,手里提了个塑料隔离袋,到了外面就叫,“许传多的家属在不在?”
田恬和司晟围了过去。
护士看了眼他们两,“你们两个谁是家属?”
“我们都不是,我们是房东和室友。”田恬回她。
小护士翻了个白眼,把那包东西提在手上示意给他们看,“东西取出来了,病人说这东西他还要的,我交给谁?”
田恬伸手去接。
小护士又说,“二十分钟后去观察室接人,这几天注意休息好,尽量趴睡。还有,你们作为朋友也劝诫一下病人,后面那个洞是用来生理排泄的,不是用来塞东西的。”
等护士一走,田恬拿过那袋子一看,原来是自己让人从法国带回来的后庭跳跳木奉。
田恬是蒋正恺电话助理,让助理想办法把他叫来的。
人来了后他就准备撤了,而且是带着司晟一起撤。
司晟不知道他心思挺多,只知道一晚上浪费了他许多时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司晟太了解蒋正恺的x_i,ng格了,知道他这人金贵惯了,对所有事都很挑剔,平时如果是他自己来医院都是直接vip,所以现在待在急症室这里一个多小时,他竟然没有发火一走了之,已经突破了他对他的认知。
急症室一晚上都闹哄哄的,环境不怎么好。实在是怕蒋正恺受不了,下一刻就发飙,于是在和田恬一起问询完护士之后,司晟提议让他先去车里等着,说自己去看一眼许传多后就去找他。
司晟还对他说,“蒋老板你今天辛苦了,我请你吃宵夜,地点你定。”
蒋正恺难得没给脸色,心平气和地点了点头,就去了停车场。
十分钟后,司晟从停车场入口进来,开了车门,直接上了他的车。
等他们一走,田恬回头和许传多说话。
许传多蔫蔫的,浑身没什么力气,出病房的时候就已经被护工们弄趴着躺了,田恬和他对话,他把下巴搁在自己手臂上,哀声叹气。
“你晚上是在这住吗?”田恬问他。
“得住院三天,甜甜,你帮我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晚上有没有病房住,还是直接躺观察室?”眼见着许传多自己也搞不明白,田恬干脆摇摇头,“算了算了,我一会儿去问问护士。”
他心里有些疑问,又问,“怎么是他们两送你来的啊?你不知道,我刚才看到蒋正恺的时候心里一惊,还以为他还记着之前的事,是他找的人往你屁股里塞东西呢。”
许传多艰难地抬起头,瞟了眼脑洞大开的田恬,又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声音轻微,“不是他弄的,是我自己。”
他特别不好意思,“甜甜,你那东西的钱我之后给你。”
“哎,这事不急。那不是他弄的,他怎么来了?”田恬打破砂锅问到底,心里的一些疑虑越来越被放大,赶紧着问许传多。
许传多回他:“是fayemen叫他来帮忙的,我东西弄进去了不能走路,fayemen找他一起把我送来的医院。”
“哦,对了,他现在住我们楼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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