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恺警惕心很强,出口就问,“你要做什么准备啊?”
司晟见他眉头竖着,对着他一笑,“不是给你过生日嘛,我要给你准备个生日礼物。”
司晟的笑很甜很纯真,一瞬间蒋正恺竟然看得失神。他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难过,因为突然意识到不知从何时开始,司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自己笑了。
他犹记得以前两个人还是学生时,也是自己过生日,司晟那天逃课没去上学,他以为司晟忘了自己的生日了,没想到放学的时候司晟在校门口倚着墙等自己,原来他花了一天的时间,给他亲手做了个生日蛋糕,那个蛋糕上面有他一模一样的小人样。
那天就是这样的笑容,司晟端着蛋糕在夕阳余晖之下背着光向着自己。
那是不带任何市侩俗气的笑容,就像白羽毛一样飘然而至轻挠着蒋正恺的心胸。他现在有些想起来了,那个时候自己曾经想过,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有人会对着自己比司晟更纯更真了。因为他的家庭背景,人情世故尔虞我诈已经过早地侵入他的生活,他也过早地接触到人与人之间那种用利益维持起来的关系。所以对他来说司晟是不一样的,是无比重要的存在。正因为这样,才会在后来的很多年,他把司晟看为自己唯一真心相待的朋友。
可惜这个唯一马上要把自己变成唯二了,或许连唯二都排不上。
那晚,蒋正恺心情沉到了谷底,可以说这是他人生中最糟糕的一次了,他抽了好几支烟,又开了几瓶酒这才把自己灌迷糊了睡觉。
夜里他睡得都不踏实,辗转反侧,呓语连篇。接近凌晨五点时,又做了个旖旎令人血脉贲张的梦。
他回到了18岁,高中毕业的那天,初夏,学校的体育器材室里。他正把一名和他同样穿着校服的同学压在体c,ao垫上,对方两条又白又长的腿搭在他的臂弯处,套着白色袜子的脚丫子在他肩弯两旁随着律动上下荡起。他随着人的本x_i,ng前前后后动了动,初尝jìn_guǒ的人jj此时已经充涨的厉害,在那同学的小`x,ue里被紧紧吸`吮着。
他浑身发烫,不知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还是因为兴奋和紧张,一颗颗汗滴落下来,他又附身过去,脸挨着那名同学更近了些,汗水打在同学的脸上,他莫名更兴奋了,于是下`身又狠狠撞动了好几下。
这个季节是恋情爆发季节,压抑了整个高中又经历了高考的年轻躯体需要得到爆发式的释放。学校里偷尝jìn_guǒ的小恋人不在少数,蒋正恺又是公认的校草级人物,爱慕他的女生从初中部都能排到高中部。所以他以为自己正在和其中某个完成一个成人的仪式。
也因此没有怜香惜玉,只有强烈欲`望下的摧毁与暴行。
蒋正恺的动作粗暴又沉重,被他c,ao到快痛晕的同学实在咬不住牙了,嘤嘤嘤开始哭泣,不成调的嗓音里传出熟悉又好听的声音,祈求道,“阿恺,你轻点好不好?我好痛。”
蒋正恺被他那句阿恺叫得差点s,he了出来,又被他夹得紧致温暖,一时间起了爱怜之心,他伸手去捋他的发,再一看,差点没吓死。
他身下那具令他爽到欲仙`欲死的身体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司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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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板做了个春`梦,其实十八岁的那年他也做了梦了,早上起来换了内裤,不过那个时候他心里有y-in影,一直回避着不去看梦里的人是谁。这一次,看清了,是他的宝贝,司美人。
怎么办,蒋老板和多多,司晟选谁?
第三十二章
十八岁那年,蒋正恺和司晟面临着第一次的分别。
别看蒋正恺是蒋家唯一正统的继承人,其实人生轨迹并不全握在自己手上,早在他还是孩童的时候蒋家人就为他设计好了,大学本科的那几年去北京读,混人脉圈。本科读完直接送去美国继续深造,和世界上最有实力的资本圈打交道。
所以,在高三一开学的时候他问过司晟将来想做什么?
司晟喜欢女装,又在舞蹈上有天赋,自然说希望自己能成为世界级的舞者。
后来蒋正恺邀请司晟和自己一起去北京,司晟嫌北京气候干燥,生活不习惯拒绝了。蒋正恺想着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兄弟情义常在,即使异地,也能时常联系,所以也没多磨叽。
他们告别那天是盛夏,他去司晟家找司晟,想接了司晟一起出去吃饭派对。
两家都是别墅区,离得近,进门时是家里保姆给开的门。蒋正恺问司晟在哪,保姆指了指二楼司晟那间屋的位置,蒋正恺让保姆别管自己,进了房门后自顾自往二楼走。
司晟的弟弟那天要上暑期班,司妈妈陪着出的门,所以这会儿二楼静悄悄的。
蒋正恺没等司晟应门就自己进到他的卧室里了。
卧室里也空无一人,不过连着卧室的浴室里传出阵阵水声。司晟应该是在洗澡,蒋正恺鬼使神差手去推了虚掩着的门一把,门打开了,司晟全身赤裸站在花洒之下,他两手交叉搓`揉着肩部,水从他头顶落下,他微仰着头,半启着唇,让水落在自己发上,落在鼻尖、脸颊,也让水流在自己削薄却很有型的胸上。
这是蒋正恺第二次见到司晟的裸`体,第一次是六七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吓懵了,因为一直以为司晟是女生,所以当自己看到他下头的小j-i`j-i时有点不敢相信。而这一次他是惊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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