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找我一叫关睿月的哥们和之前救了嫂子母亲的江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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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哥们恰好是江神医的师弟,江神医在京中的时候都是在他家落脚。不过他却没去行医救活人,而是做了法医验死人,还是京城仵作之首。
我跟关睿月年岁上相差了一轮有余,能结交也是偶然。
有天我在休息日出门放风,却被人碰瓷,非说我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在大街上就把我团团围住要,连被我使了眼色要去搬救兵的小厮都被抓了回来。
我百口莫辩,只好要花钱消灾,忽有一人推开围观群众、越众而出,有理有据、见微知著、抽丝剥茧,不但洗刷了我的清白,还直接点明我虽然衣着不显眼、但走的其实是低调奢华路线,非富即贵,这些泼皮无赖要想讹我钱财可以,但我家中长辈却未必会放过他们。
那人这么一说,这群古代碰瓷专业户就纷纷如鸟兽散了。
我一看,当代福尔摩斯啊!
我立马就拉着恩人不放,上了京城最好的酒楼要了最好的雅间点了最好的菜。
我俩席间一谈,发现真是志趣相投,就逐渐成了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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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哥们不但是个当代福尔摩斯,还是个当代宋慈,随便说个曾经破过的案子,就能让我恨不得跪下叫大大。
而在他侃得我一愣一愣的时候,往往坐在旁边一脸“我看你装逼”表情的,就是他那师兄江神医。
我今天就是要送别关睿月和找江神医开药。
开能让人短时间呈精血不足、腹下疲软之状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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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是受楚睿渊的故事启发,想到了装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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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送别关睿月,是因为过几天他就要赴江州,任一州的提刑官长了。
地方提刑官是三年一调动的制度,关睿月家中也是颇有些人脉,他这次其实是去镀金,回来后好升官去大理寺任职。
所以虽然分别在即,我俩却并不悲伤,且等着书信来往三载后他归京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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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较意外的是,江师兄居然也要跟着我哥们去江洲。
再联想一下我想要装阳痿的药,他俩也不问为什么就直接给我开了,我觉得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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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题外话。
当初那帮想要碰瓷我却让我和关睿月结识的混混们,能在京中为恶数载,上面也是颇有些人脉。
不过却不知怎的,在讹我未遂后不出一个月,这群地痞无赖就和他们的保护伞一起被押下大牢,最后被抄了家外加流放三千里。
我父兄都坚称不是他们干的,我也只能猜测是不是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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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从江师兄那拿了药,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爹娘请了京中诸位名医给我治“不能人事”都未遂,只能接受他家二儿子是个“阳痿”的现实。
任我长到十七,他俩帮我谋了个七品的闲职,也没太想着我的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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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嫂子看我的眼神倒是雪亮雪亮的。
雪亮得我都有种她已经看透了一切的感觉。
不过好在嫂子她没有跟我爹娘或者我哥说什么,而是照常跟我相处,照常在我面前科普本朝皇氏是怎么个不是个东西、楚睿渊这根歪苗以后肯定也长不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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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嫂子说的好有道理。
但是,我已经不叫楚睿渊傻逼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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