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吓的没有一个人再敢多话。
陈建民一看这些人这个表情,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在心头滋生。
又连续拍打了几下桌子后,开口说:“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无论谁再过来询问我们工厂内部的问题。”
“给我一概绝口不提,直接告诉他,让他们来找我。”
“明白了?”
几人如释大复,点了点头。
陈建民又望着安保部的负责人说;“你也给我让你的人把大门看好。”
“李泉泉要是再过来,给我挡在门外,不允许她走进我们厂房里面半步!”
“这个工厂我是总经理,她李泉泉在工厂里没有任何职位,一切我说了算,还轮不到她来给我指指点点的!”
“是。”安保负责人点了下头。
陈建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疲惫,抬手道:“走吧,各回自己的岗位。”
“现在情况很不明朗,你们自己都给我心里有个数,一些擦屁股的事情,赶紧给我自己去处理好。”
“要是我陈建民最后真被那个黄毛丫头片子给斗败了,你们也不会有好日子,全都只能跟着我一起滚蛋。”
“都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几人异口同声,都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在陈建民的摆手之下,他们全都走出了办公室。
等所有人走了后,陈建民又给他老婆打了个电话。
问了下公司资金的问题。
他老婆在十年前就被他安排进了这家工厂,而且主管了财务部门。
两口子这些年来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财务部门的负责人,没少从工厂里搞钱走。
陈建民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他跟在金子坡的身边十几年。
怎么可能不知道金子坡的性格。
不管如何,亲外甥女还是亲的,他这个远亲还是差的很远。
这次燕城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说金子坡已经在燕城有所动作了。
离开东海是迟早的事情。
既然是离开,肯定要有个总接班人。
傻子都看的出来,现在金子坡不走,就是要看到李泉泉安然接手企业。
所以,他居安思危,正在和他老婆疯狂的转移工厂内部资金。
他老婆电话里声音很小的回馈过来了一些信息后,陈建民说:“记得一定要把自己推脱干净。”
“必要的话,我们可以把一些责任推到他人身上。”
“李泉泉这黄毛丫头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前几天还趁着我们出去休假的休假,出差的出差,直接杀来了我们工厂。”
“还拿走了公司的一些核心数据,好在最核心的在你手上,不然咱们估计得被他这一次突然袭击给彻底搞死。”
他老婆电话里声音也很难听:“凭什么啊。”
“金子坡这人做人怎么这样,我们两口子跟随他打拼了十几年。”
“结果好了,他自己打算回燕城了,不把产业交给你也就算了。”
“还打算连同电子厂都要从我们手上拿走?”
“不是这么做人的吧。”
陈建民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你别那么多话,只要钱转移掉了,我们另外东山再起就是了。”
“电子厂的客户只认我,同样的,我们也有团队。”
“再另外起家,并不难,主要是这个资金的问题不能有闪失,你明白不明白!”
他老婆又在电话里抱怨了一通后,才挂了电话。
这两口子就是典型的白眼狼。
当时是他们不远万里找过来认亲金子坡。
而来金子坡身边之前,他们不过是在家里务农的。
觉得在家里务农没有出息,也吃不了那个苦才跪舔过来。
金子坡当时刚来东海,也需要一些和燕城金家没有关系的人。
于是就带着他们两口子了。
资金是他的,客户资源是他提供的,厂房是他盖的。
他们就是一个拿工资的。
后来金子坡看他们两个表现的还不错,慢慢的也就放手让他们打理电子厂了。
或许是这些年主事电子厂太久了,也就让他们慢慢的开始变得自大。
认为电子厂没有他们,就肯定达不到现在的规模。
而电子厂就跟是他们的产业了一般。
所以两口子这才十分的愤怒。
俨然忘记了,他们现在的身份,只不过还是一个打工的,全靠金子坡给他们发工资。
……
大门口。
李泉泉的车子终于到了。
不过,车子到了大门口后,大门竟然没有打开。
李泉泉打开了车窗,揭掉了手里的墨镜。
望了望门卫室。
里边几个门卫正在打牌,压根就不把她当回事。
昨天的来的时候,这几个保安跟哈巴狗一样的围在她身边各种小心的伺候着。
结果才过了一天,他们态度截然相反。
李泉泉一猜就知道,他们肯定是被上面的人给警告了。
江浩勾出了脑袋也看了看外头:“泉姐,你不是说这厂子你马上就要接手了吗。”
“我看着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头啊,连个守门的保安都不理你。”
李泉泉皱着眉头;“我自己会处理。”
对着外面保安室的人喊了一声:“请把大门打开一下,谢谢。”
没有一个保安回头。
压根就不搭理他们,依旧打自己的牌。
李泉泉心里有些无名的火气冒了出来。
推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站在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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