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谁啊?”唐蓉芝闻声迎了出去。
院内站着的是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打扮的流里流气的。
唐蓉芝有些顾虑的说道:“你是谁?要干嘛?”
黄毛小子抬手拧了下鼻涕,随手将纸巾丢在地下不满的说道:“我说大婶子,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亏得我爸还惦记着让我特意来请你和我大伯呢!”
唐蓉芝仔细打量了黄毛小年轻一番,有些迟疑的说道:“你是……你是建城家的小涛?”
许青松的父亲许建山有一兄弟一个妹妹,眼前的黄毛正是许建城家的儿子许小涛。
黄毛不满的吐槽道:“没错,就是我!婶子,不是我说你,好歹我也是你侄子,见了面你都不认识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唐蓉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婶子年纪大了,眼睛有些老花眼,小涛你别往心里去啊。”
说话间,就见一个精瘦的中年人拎着两个水桶走了回来,正是许青松的父亲许建山。
水桶是那种十斤左右的食用油桶,两桶也就是二十斤左右,谈不上轻松倒也不累,周边不少人都去附近的山上打山泉水,算是锻炼身体了。
许建山进门看到儿子顿时有些发愣,继而欣喜的说道:“娃子,你啥时候回来的?咋么也不和你爹我说一声,我去汽车站接你了哇。”
许青松高兴的走过去接过许建山手里的两桶水,道:“我也是临时决定回来的,没和你们说,是想给你和我妈你个惊喜,我是坐朋友车回来的,没去汽车站!”
“好小子,怎么感觉你又像是长高了!”许建山打量着儿子说道。
其实这还真叫他给说对了,许青松继承九阳帝尊传承、淬炼身体之后,自身骨骼身体在灵气的淬炼下也迎来了二次发育,硬生生的将他拔高了三厘米左右,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不是经常在一起的人,还真的不容易看出来。
不等许青松说话,就听旁边许小涛酸溜溜的说道:“哎呀我去,我说大伯,看到自家儿子你这眼里就没外人了是吧?我都在这儿盯着你看半天了,你当我是空气啊!都不带搭理我一句的!”
许建山这才惊诧的望了一眼许小涛,继而有些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啊小涛,大伯时间长没见你哥了,激动地光顾看他了,还真没注意到你。你啥时候过来的啊?”
许小涛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满意。
唐蓉芝急忙张罗道:“行了,咱们都别在这儿站着了,快让小涛来屋里坐着吧。有啥事儿咱们进去说。”
许小涛不耐烦的说道:“得了吧,我就不进去了,别影响了你们一家子团圆。我还得赶时间去下一家通知呢,我在这儿长话短说就好了。是这样的,明天我姐家孩子做百岁宴,我爸都给你打了仨电话了,你的手机号码也打不通,我爸让我亲自来请你。”
许建山不好意思的说道:“大伯的手机前些日子掉水里给坏了,还没来得及送去修理呢,不好意思啊小涛,让你累哈哈的多跑一趟。”
许小涛一脸不屑的说道:“不是我说你大伯,你那破手机还有修的必要么?扔了再买个新手机得了呗。现在手机又不贵,我听我爸妈说你们家都快要拆迁致富了,许青松是上门女婿也不用你们操心车房彩礼什么的,你们那么抠门干啥啊!”
许建山笑呵呵的说道:“啥就拆迁致富啊,八字还没一撇呢。大伯前些日子住院没少花钱,能省点事点儿。瞧你这孩子,别总是站在这儿啊,快进去屋里坐会儿吧。”
唐蓉芝也撩起门帘邀请道:“是啊小涛,婶子正准备做飘抿面呢,你进来稍歇会儿,马上就能吃了。”
许小涛摆了摆手,有些瞧不上的说道:“一个破面有啥吃的,又不是鲍鱼龙虾啥的稀罕东西。你们自己吃吧,我就不进去了,我车还在你们家外面那破路上停着呢,那路窄的不行,别让人给我剐蹭了才好。”
说着话,也没跟许建山他们告别,许小涛就跑了出去。
许青松在一旁直皱眉头,二叔许建城早些年进城的时候,还是靠着许建山两口子才站稳了脚跟,这些年跟着自家姑爷在外面做石子厂的生意,也算是发了家。
自从他发家致富之后,明显是越来越瞧不上自己家了,现在就连晚辈都开始对自己父母如此不客气了,实在是过分。
翻看着请柬,唐蓉芝有些埋怨的说道:“老二家这是干嘛?生个孩子又是过生子宴,又是过满月宴的,后来孩子体重满了十斤,还弄了听都没听说过的十全十美宴,现在又要过个百岁宴,以后肯定还少不了周岁宴,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按照当地的习俗,寻常来说家里生了孩子,都是会过满月宴和百日宴其中一个的,这种孩子才出生一百天,就已经过了四场大宴的事儿,着实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许建山叹了口气,道:“嗨,说这些做什么,都是喜事儿,他高兴愿意热热闹闹的也挺好呗。不就两百块钱的事儿么,咱们上个礼图个喜庆也就是了。”
唐蓉芝眉毛一挑,道:“什么不就两百块钱?你说的轻松,你忘了前段时期你做手术我去他们家借钱的时候了?别说两百了,一毛钱都借不出来!”唐蓉芝说起来,满腹的怨气,但却无比的真实。
许建山陪着笑说道:“不至于,你要借两百他肯定借你。只不过咱需要的是好几万,就算他借你两百也没用啊!而且建城这些年做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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