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恒站在那里,难受极了。
他虽然对孙聚财的行为不满,甚至是怨恨,但是最恨的,还是老张家的这些穷亲戚。
他早就知晓自己的亲家家庭条件不好,所以才一直不太满意何晓敏和张启杰的事情。
他也知道张秋恒家的亲戚会很穷,但是却没想到他家乡的这些亲戚能穷到这些地步。
二十块钱,什么怪概念,这个年代饭馆里一份最便宜的素菜都已经十八块钱了。
居然还有人上二十的礼钱!
虽然说何成刚知道张启杰他们家能和顾氏集团拉上关系,对老张家的印象有所改观,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别人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大家都看到了,老何家孩子的婚宴,还有上二十块钱份子钱的穷亲戚。
这对于何成刚来说,实在是脸上无光的很啊。
果然,听到有人上份子钱只给了二十元,不少人窃窃私语的讨论了起来。
“我去,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有人上份子钱只上二十!”
“是啊,我也诧异的很呢,这好像是男方家的亲戚啊,老何家的这个女婿可真是找的不怎么样啊!”
“唉,谁说不是呢,我听说老何家的女婿连个稳定的工作也没有,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挑女婿的。”
“唉,老何以后有苦可受的了,平白无辜多了些穷亲戚,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不少人都是刚来,压根没看到何成刚的那个豪车婚队。
此时此刻,都觉得何成刚家孩子的这段婚姻,都是掉在沟里了。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就是这个道理。
看着一些来宾们一样的眼光,何成刚面色铁青的低下了头。
恐怕过不了今天,自己找了个穷亲戚的新闻就传遍公司了吧。
虽然有升官加薪的喜事在前,但是听到被别人这样议论,何成刚还是很不舒服。
不舒服的人并非只有何成刚,收钱的何成琼也不好过。
可是在场的并非只有何成刚现在的同事。
还有一些来宾是自己多年来的朋友和老乡,甚至还有自己的客户,
这些人虽然,对二十块钱的份子钱都惊讶坏了。
虽然他们上的份子钱也不算多,但是也不妨碍他们去讨论这个话题。
“我真是长见识了,这年头还有人上二十块钱还来吃顿饭。十年前都不是这个行情了吧。”
“十年?呵呵,十年前我孩子结婚的时候,份子钱最少都是给一百的了,哪有二十元的行情。”
“还真是,我小姨子二十年前结婚的时候,低于一百已经拿不出手了呢。”
“唉,都说女孩子是草籽命,落到肥处迎风长,落到瘦处苦一生。老何家的这丫头后半辈子怕是难过了。”
何成琼听着人们的窃窃私语,脸上更是无光,仿佛被议论的人是自己一样。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收回来的每一张钱,都是无比的烫手。
尤其是看着一旁等着找钱的孙聚财,心里更是难受极了。
虽说婚礼上约定成俗的习惯是份子钱只能进不能出,但是有没有律法明文规定,总不能死乞白赖的不给人家钱吧。
孙聚财笑眯眯的说道:“不着急,没零钱的话,我再等等就是了,要不你把刚才那二十先给我好了。再给我个五十,剩下的十元我也不要了。”
何成琼听到孙聚财不怀好意的话,心生恨意。
虽然说她对自家兄长有些不满,但毕竟也是老何家的人。
在对外的问题上,还是有着一致的想法。
何成琼是正想和孙聚财吵吵几句,但是今天毕竟是自家大喜的日子,搞乱了也不合适。
就在何成琼觉得自己都快要憋出内伤了的时候,忽然,一道非常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劳驾您受累记一下份子钱吧。”
何成琼抬头瞟了一眼,看到是年轻人,便有些疲乏的说道:“上多少?一百还是两百。”
她都已经习惯了这个数字,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有经验了。
年轻人一般都是张启杰或者是何晓敏的同学,因为刚毕业的缘故,穷学生也没多少钱,大都是一百两百的份子钱。
如果是年老的,那就不一定了,他们老张家的亲戚朋友,已经把份子钱的底线拉到二十乐。
想到这里,何成琼又是一阵郁闷。
实在是太丢人了啊。
没想到年轻人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是一两百,我上的可能有点儿多,劳驾您受累给数数吧。”
婚礼上收的钱,无论多少,每一张都是要过手的,不仅是为了断定真假,也是为了把钱数目捋清楚,免得出现钱不对账的情况。
这是礼账席位上两个人的职责,倒也无可厚非。
何成琼有些不在意的说道:“你这娃子倒是客气,有什么受累的,几张钱而已,能有多累。”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眼前上份子钱的人掏出一个巨大的红包,继续说道“我是新郎的朋友,许青松,份子钱一万,劳驾您给记一下。”
没错,这人就是许青松。
原本上份子钱的环节,他是准备低调一些的。
但是看到现场的情况,顿时心生一计,索性高调的给张启杰他们整点儿面子过里。
听到许青松的话,何成琼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厚实的红包,何成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你说你上多少钱的礼?”何成琼下意识的再次问道。
许青松淡定的说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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