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青桐一听到响动便睁开了眼,此刻已走到了她身旁俯身去搀扶她,“公子可还好?”
容澄抬手指向那洞顶的豁口,“堵上那里试试。”
白青桐回首遥望,容澈已平步登天一飞而起,洞顶奇高又无借力之处,饶是她轻功再好内力了得也不得不半途而返,翩然落地。
“凭我一人之力不能触之洞顶。”
白青桐旋身走回容澈身侧,道,“郡主再试试。”
容澈颔首,身形如雁直冲而上,将要到洞顶时又如前番那般落了下来,白青桐趁此时机旋身而上,以掌助力。两人一触,极快的分开来,容澈借得力气一飞冲天,白青桐则迅速的跌落在了泉边。
洞顶异常光滑更无着力的地方,容澈化掌为爪双手扣入石壁,半根手指没入其中,脚掌同时使力埋入石壁寸许。她以身形遮住洞顶的大口子,石洞之内顿时不染光华漆黑一片,只有那玉璧还荧荧泛着光。
“可有不同。”容澈的声音自洞顶传来,声音紧绷。
少了冷月的浸染玉璧不若先前通透,细看可见内有文字浮现,白青桐将玉璧两侧皆默看一遍才道,“果是不同的。”
“上面可有此玉璧在此的缘由?”容澄艰难起身要去瞧瞧不想又跌坐一旁,只能以手支额轻揉太阳x,ue,“阿澈,你可坚持多久?”
“一时半刻的不必担心。”
“玉璧所言:凡人皆痴练神功而不知过刚易折,故老夫在此故弄玄虚留下此玉璧一块,寒光一照武功即显,世人若力求称霸必当受神功所乱,可谓作茧自缚命不由他矣。”
容澈赞道,“此人心思独妙。”
白青桐又念道,“至尚武功皆分y-in阳,相生相克方显益彰,今留此独门心法两生诀,望有缘人惜之爱之。”
容澄稍觉头脑轻松便开口问道,“青桐你速记如何?我身体不适不便帮你们默记玉璧上的武功。”
“尚可。”清凉的声音刚一落地,她却又道,“我会将玉璧上的武功念出来。”她心x_i,ng虽然凉薄却也懂世故人情,何况这武功心法本就一人无力承受。
容澄不懂武功也能听出玉璧上的功法独到神奇,她头脑昏昏无心去记录这些心法,只是将前前后后梳理个遍,惊叹此人心思奇绝。这洞顶之高单凭一己之力无法遮光蔽日,可若两人又都心怀鬼胎也是无缘一见神功,唯有胸怀豁达者方能有所成就。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青桐才将玉璧所记录的文字念完,容澈复从洞顶落了下来,洞中大亮玉璧又是先前波光粼粼的模样。这武功修炼需得两人各练一侧心法,二人相辅相成合力才能施展此神功。
“还有半日的时间你俩可要快些。”容澄声音有些虚弱,她阖目去听她们衣摆的窸窣声,容澈对武学一向醉心,悟x_i,ng又高半日的时间应该不成问题,就不知这心法对白青桐可会有些助益,她昏昏沉沉的想些事情又无法集中,最后竟睡了过去。
“白姑娘。”容澈唤道,“你可发现练此心法与内力并无多少增益?”她声音平稳像道平常可心中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半日下来内力已在体内运行周天却无半点j-i,ng进,这煞费苦心传世的武功莫非只是儿戏?
“如果青桐没有猜错,必当二人合力才能知这心法的妙用。”半日下来白青桐的心思也是百转千回,试剑山庄里还有个武功高强的老头,她不想费了千辛得到的心法到头来只是一场空,那她们就算出得了这悬崖也逃不出程浩的魔爪。
“有人来了。”容澈迅速起身以脚尖轻轻点地,风随影动,人已落到了她们进来的那道洞门边上,她又道,“白姑娘,去叫醒堂姐。”
白青桐早已走近容澄,轻声唤道,“公子醒醒,外面有人进来了。”
“是谁?”容澄头脑昏涨不忘问道,她勉强坐起身子强撑着正襟危坐,如临大敌,她面色苍白看上去极其虚弱。
“公子可是病了?”
“不碍事,外面应该是魏长东的人马,去唤阿澈下来先将玉璧毁掉。”
“两生诀的j-i,ng髓在于二人合力,若一人修炼或是二人分开此功便无特别之处,公子不必担忧。”
“青桐,外面一个魏如海就够你二人拼力相抗的了,若再来几个他,别说整个武林了就连我大夏都未必安生,我虽不懂武功但也知其中利害,这害人的东西尽早毁去。”
容澈的声音悠悠传来,“正好与白姑娘试试这武功。”
当魏长东奔至洞口时只见青白两道光影,于半空中相互追逐,风驰电掣令之目眩,他尚未注意到那道清透玉璧,便觉一股强大的内劲匆匆卷来,其劲力庞大沛然而莫能御之,他呼吸一滞惊诧于一天之内容澈与白青桐的内力进步如此神速。
玉璧因受到强大的外力出现了裂纹,张牙舞爪的向外蔓延而去,如同深冬里的寒冰猛得碎裂开来。清澈的泉水也因此动荡,难以平息,突然泉底乍现了一道豁口,哗啦的一声清泉瞬时泄了干净,许久后,动静渐止后只余干涸泉水与残壁半块。
容澈朝着白青桐望去,眼中三分讶异七分笑意,她道,“白姑娘,果然深藏不露。”
白青桐面色坦然,依旧清冷,“郡主谬赞。”
魏长东施展轻功飞落而至,先是将残壁打量个遍才问道,“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寒光照壁,你二人已习得此壁上的两生诀?”
容澈并不答他,却问道,“长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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