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我也有些猜测。他之前向陈家人提过亲,陈家人没有同意,瞧他们昨天在公堂上的样子,陈家人在拒婚时应该对赵来福说过很难听的话,让赵来福一直怀恨在心。以至于看到陈茉儿的尸体之后,赵来福便忍不住开口讽刺,在陈家人伤口上撒盐,口头上报复人家。”
“可这么一来,他不就是有杀人动机在了。被拒婚,辱骂,所以怀恨在心,借机杀了陈茉儿。”孟章又道。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也有可能是他在故布疑阵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所以他身上的嫌疑我并没有去除,先将他关进了大牢,等晚上我让人审审他,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毕竟牛头岭就他一户人家,说不定他就知道些什么呢。”季子禾说道。
很快,季子禾一行人就来到了陈家。陈茉儿的尸体现在还在县衙等待着验尸,等验尸之后,陈家人才能把尸体领回家。所以现在陈家虽然挂上了白布,可却还没有布置灵堂。
一般验尸的话都会请仵作与阴阳先生与主验官一起验尸,可陈茉儿是女子,而仵作和阴阳先生多是男性,为了便是对尸体的尊重,就不能让仵作来验了,不然尸体的家人肯定会找麻烦的。
这年头可没有女仵作,想要对女尸进行检验,只能去寻找稳婆。胆子大又经验丰富的稳婆可不好找,季子禾询问了县衙里的旧吏,得知以前为县衙检验女尸的都是一个姓杜的稳婆。不过那稳婆住的比较远,季子禾派去请她的人还没回来,陈家人想要领回陈茉儿的尸体估计还需要些时间。
到了陈家之后,陈家人便将季子禾一行人迎进了屋子。陈家人口也不少,陈茉儿是陈家最小的姑娘,他的兄姐们都早已经成了家,姐姐们嫁了人住在夫家,兄长们都住在城里做生意,平日里也就陈茉儿这个老来女每天陪伴着父母。
如今陈茉儿出了事,无论是外嫁女还是住在城里的兄长得到音信之后都回到了老家,见季子禾一来,赶紧围过来,哭着喊着让他做主。季子禾只得将这些人交给师爷打发,命陈欢乐一人带自己去陈茉儿的闺房查看。
陈茉儿的闺房收拾的挺干净整齐的,显然案发现场早就已经被破坏掉了。没办法从屋子里看出什么,季子禾只得退而求其次,询问起陈欢乐当时看到屋子里的情况。
“那晚老婆子做好了饭,我就到茉儿房里叫她吃饭。进门后才发现,她没有在房间里。我当时也没多在意,茉儿是个很懂事的孩子,瞎子李说出门有危险,我们便不让她出门。她不在房间里,我便以为她在院里,就去院子里找了一圈,茅房里没有,猪圈没有,牛棚也没有,她哥哥姐姐房间里也没有,我就知道坏了,赶紧叫上老婆子去找。我家茉儿可听话了,我们不让她出门,她一定不会出门的,肯定是有人带走了她。”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来到她房间里时,窗户开着,针线布料都在地上是吗?”季子禾走到窗户边,这窗户正对着他家的院子,而他家里也没有什么后门。
若她真的是被人掳走的,那贼人肯定是从大门进来的,那又何必自找麻烦不走房门翻窗户。所以,这窗户应该是陈茉儿自己打开的,因为当时她是在做针线活,打开窗户光线可以更亮,这个理由站的住脚。可问题又来了,若陈茉儿当时坐在窗户边,那整个院子便差不多一览无余,要是真有贼人进来,她难道会看不到吗?
好吧,也不排除那贼跟个猫一样,没发出一点动静,而陈茉儿太过专心,所以没有发现。
“是的,我当她房里时,窗户开着,那些针线布头什么的都在窗户底下的地上。”
“当时门是开着还是关着的?”
“开着的。”
季子禾点了点头,“那房间里的桌椅板凳有没有倒,或是有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
陈欢乐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其他东西都是好好的,没有什么异常。”
“对了,那你们昨天一天都在家里吗?”
“没有,中午吃完饭,我就出门到山上砍柴去了,我家老婆子应该也出门跟人唠嗑去了。”
“你一个人去砍柴?可有人与你同去?”
“没有,我一个人去的。”
“你一个人去山上都不害怕吗?万一遇上猛兽怎么办?”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从小就是从这一片长大的,地方我都熟的很,闭着眼睛都能走上几个来回。”
“哦,也就是说你们都不在家?”季子禾问道。
“对,大人可有什么发现吗?”
“是有点想法。”季子禾说道。
屋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仅凭针线什么的,也没法说明陈茉儿是被掳走的,说不定是她遇到了什么急事,不小心将针线给打翻了,但因为急着出门,没顾得上捡起来。又或许是,她不小心打翻了针线,因为面对的是熟人,便没有设防的去捡,结果就被人趁机袭击。
毕竟,陈欢乐并没有什么人证能够证明他确实不在家不是吗?
那么多的卷宗季子禾可不是白看的,什么样的犯人季子禾没看过。只要犯人没有真正确定下来,每个人都存在嫌疑,就算是亲人,季子禾也同样会怀疑。
不过季子禾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走了出去,让捕快们与他前往下一个地方勘察。
所谓的下一个地方,就是发现陈茉儿尸体的地方了。陈茉儿的尸体是陈家人在牛头岭的一个山崖下发现的,这山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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