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整齐地切成四块,江逐流分给其他人:“非要赶在tsu上合唱团当天发新歌,我觉得不是个好时间。”
贺濂:“现在不碰以后也要碰的,别忘了严颜和我的赌约。”
李逾白提醒他:“是单方面的威胁。”
贺濂咬着苹果不好意思地笑:“一样。时间还剩下一半,咱们要抓紧了。能多发几首歌当然好,明天首唱会,我紧张死了,怎么办啊白哥?”
“叫爹也没用,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受着吧。”李逾白冷酷地躺着刷八卦小组,期待贺濂继续求他说几句好听的。
结果半晌没等来回答,只听见三个人此起彼伏啃苹果的喀嚓声,李逾白错觉自己掉进了耗子窝。他刷地坐起身,面前整齐的三个脑袋,正围着垃圾桶蹲成一圈,连吃东西的节奏都保持着可疑的一致。
该不会练习傻了吧。
这是李逾白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
贺濂的脑袋看起来尤其愁苦。
这是李逾白的第二个念头,甚至担心起了对方茂密的头发。
“喵。”杜甫叫了一声,对没人搭理它表示了十二万分的舒适,接着甩着大尾巴傲娇离开,跳上猫爬架并决定今天晚上都不下来了。
李逾白发问号:“小濂没登过台,紧张成这样也就算了,你俩凑什么热闹呢?”
江逐流:“为了保持团魂完整。”
顾随:“你和队长残酷无情,只有我们还能给濂哥一点温暖。”
李逾白挨个锤头,打出了架子鼓的节奏感。
接着他重新躺回沙发上,余光瞥过贺濂,心头一软,有的话不自觉地从唇角溜出来:“别紧张了,啃个苹果跟什么似的……还没有现场见人,你微博粉丝数都涨到了二百万,等明天那段一出,绝对所有人都跪倒,看好你哦。”
贺濂并没有因此振作:“那段怎么……我好怕嘴瓢了!”
江逐流扒拉他刚烫的小卷毛:“咱们团所有人都不太会rap,以前能免则免。你来了刚好填上这块空白,粉丝不知道多期待。”
贺濂:“……以前不都是你来吗?”
“对呀,但有你就轮不到我了——”江逐流贴着自己的两根指头亲了一下,朝贺濂飞吻,“小濂,爱你哦!”
角落里的顾随闻声而动,即将出警。
贺濂慌忙推开江逐流,一脸贞洁烈女地蜷缩到了李逾白旁边:“江逐流!你别过来,有家室的人要检点,还有我不搞gay!”
“家有恶妻啊。”江逐流难得开了个玩笑。
顾随立刻很配合地张牙舞爪一顿威胁,他统统笑纳,打着哈欠收拾一桌子果皮:“都吃完了那我先去洗澡了,你们俩别玩太晚,明早还要先做造型。”
“晚安。”贺濂和李逾白不整齐地说。
他哼着新歌的rap走了,顾随紧跟其后,连个借口都不找,蹭蹭上楼。一时间客厅中只剩下隐约传来的,裴勉走调的歌声。
波比要乖乖,波比你乖乖,休挂住只牙。
波比要乖乖,波比你乖乖,换牙莫害怕……
气氛怪和谐的。
《ic的五个人却早早地被黄小果拉出被窝,拖到公司,安排得明明白白。
上午参加时尚杂志的拍摄,吃过饭休息会儿就去场馆,把首唱会的流程走一遍,简单彩排——地点选在一个会展的分会场,座位有限。因为还有“fall正式回归”的噱头,陈戈搞成了个小型见面会,除了新歌还有老歌和。
一开始听到这个提议,秦屹不是很高兴,租场地要钱,找团队也要钱,他又不是公益机构。别的组合也就算了,fall连门票都卖不出去。陈戈差点当场高血压了,但他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说服了秦屹先卖票试试,卖不出去就取消。
反正每天都被骂,钱进口袋最要紧。
哪知最近fall势头正好,门票在挂出去半小时后全部告罄。
陈戈扬眉吐气。
约档期的杂志只是五大的副刊,但为了表达重视,请了国内有名的青年摄影师梁珊。这女人来头不小,规矩也立得足,拍摄期间所有的造型和风格都由她定,艺人团队敢有半个不字,当场就拿相机走人。
匆忙吃了早餐,坐下化妆两小时。
“白哥,白哥白哥。”身边某个人像复读机成精,做造型时也不安分。
李逾白扭过头示意他有屁快放。
贺濂压低了声音:“我突然想起来了,逐流和唐早打架那个热搜,最后是公司花钱摆平的,对吗?”见他点头,贺濂感慨:“秦总对我们挺好的,不过你说,他们真对这事儿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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