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国外也确实有说法是“**恋/泛性恋=不洁身自爱”,仁者见仁各抒己见8,我觉得白哥没毛病,至少他没滥.交没玩弄别人感情
——你咋知道他没有?你是李逾白小号还是被他约过[嘻嘻]
——来了来了洗地的粉丝来了
——看照片是前年秋天在上海的活动哦?那时候李逾白应该刚出道没多久吧?这个态度爱了,太酷太自我
——讲真,李逾白是泛性恋我一点不奇怪,反而想象一下他只喜欢男的或者女的才费解,哈哈哈哈这可能就是他说的“喜欢谁就喜欢谁,不在意其他”吧,毕竟是每次提到喜欢都说“人”而不提性别的酷哥
——这说法和男女通吃没啥区别吧,还不如勇敢点出柜了,恶心呕呕呕
——不懂就闭麦,乱说话只会暴露您的无知[嘻嘻]
——那是不是说男粉也有机会了哈哈哈哈我记得李逾白男粉也不少啊?
——有无小偶像联系方式,哥哥好帅,想私联[花痴]
——既然姐姐可以,那妹妹也可以惹!
——??哪里来的骚鸡
……
“啊啊啊气死我了!”贺濂尖叫,把手机扔到一边,好险没弹下床。
李逾白洗了澡回到卧室,把毛巾按脸上又放开,见他气得在床褥里滚来滚去不禁笑了:“怎么回事,谁又在惹我们少爷?”
贺濂坐起身:“我这不是拿小号在给你控评吗,说你没**没玩弄别人感情不是渣男,性取向是什么关他们屁事啊!居然有人来骂我,还是你粉丝!喊我删评论,她们到底有没有心!我会说错话吗?”
李逾白揽过他亲了好几口:“嗯嗯嗯,你最乖了。”
贺濂继续控诉:“还说你男粉多!要私联你,要和你睡!我都还没睡到呢,这些人可真是想得美啊!”
李逾白亲他的动静停了一拍,接着笑到差点能拆房顶。大半夜制造噪音,蹲在书桌上的杜甫被吵醒,尖着嗓子叫一声,接着跳下桌,臊眉耷眼,顺着开了一条缝的卧室门,骚扰隔壁屋的顾随去了。
“笑什么笑!”贺濂不满意,抓着李逾白下巴咬了一口。他躺回床上,脸颊气鼓鼓的,不像百兽之王,像仓鼠。
李逾白顿了下,实话实说:“没想到你还会拿小号去掐架。”
不是想象中的回答,贺濂愤怒地一翻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对了,今天看舆论走向还不错。”李逾白掀开被子上床,拍着贺濂的肩膀问,“之前某个人说如果暴躁网民骂我,要怎么样的呀?”
“又没派上用场呗……”贺濂的声音沉闷。
“我是真挺好奇,小濂为什么每次都豪言壮语的,好像什么都能办到?”他柔声问,察觉到贺濂动了动,“只是为了我吗?”
贺濂不吭声,良久,李逾白都以为他睡着了,枕头里才传来又软又慢的话语:“我当然是……我可以为了你去低头。”
“什么低头?”李逾白一头雾水。
但这次他没再回答了。
“啪嗒”轻响,关了灯,卧室落入海一样的深蓝夜晚。门缝里依稀漏了点走廊的灯光,房间没装隔音板,隐约能听见隔壁顾随和江逐流看电影时传来的傻笑二重奏,都十二点了也不消停。
刚才的话回荡不去,李逾白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眼睛有点儿涩,朝贺濂那边躺着。适应了黑暗,他望向贺濂的脊背,衣领后露出一片雪似的皮肤。
李逾白伸出手,拢住了贺濂,心跳贴到了他背上。
他没睡觉,甚至没闭眼,垂着睫毛。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一直没动静,呼吸均匀,像睡着了那样,隔壁的笑声小下去,接着门缝透进来的光也消失了,整栋房子像突然陷入沉眠。
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李逾白吻了一下贺濂的颈侧:“睡着了?”
贺濂动了动,没做声。
“还在生气吗?”李逾白说完,感觉贺濂摇头,就笑了声,伸手抱住了他。
他在贺濂颈窝里蹭,漂染过的头发有点脆,戳在脸颊时令人发痒,果然不多久贺濂就受不了,压低声音急急地说:“我要睡觉。”
李逾白咬他后颈,右边那颗尖尖的犬牙叼着一小块皮肤不放,当关于“低头”的对话没发生过,含混地说:“是啊,睡觉,你想怎么睡?别跟我说没想过。”
“什么啊……”贺濂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钳制他的力道突然一松,接着灯亮了,映出一团融融的暖光。李逾白靠在枕头上,胳膊撑起上半身,宽敞的领口透出锁骨和一层肌肉轮廓,似笑非笑地看他,逆着光,那双挺冷的眼睛这会儿含着如水柔情,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窗外飘来一缕秋风,桂花香,甜腻得喉咙里都开始黏。
李逾白抓住他的肩膀把人拉向自己,贺濂以为他要吻上来了连忙闭眼,可嘴唇只落在了他的耳畔:“不想睡我吗,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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