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陌一顿了顿,有点儿硬撑,不过,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不过一只小小的蝙蝠?
给自己鼓了鼓勇气,李陌一把手小心翼翼伸过去,在那玩意儿的小肚子上碰了一下,碰着黢黑的皮毛,他觉着皮毛下面冷冰冰的,“我去,真是看错眼了!”
李陌一哭笑不得,确实是自己一时看眼花。闹出这么一场事儿来。
……
……
随后,刘大义对着台子外面的大全说:“大全,天色太晚了,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要不,你先一个人回去吧。”
大全这时候跟那男的还是一脸诧异未定。
大全抬头看了看李陌一,又看看刘大义,立马儿变成了一脸踌躇。
大全踌躇啥呢,只有他知道,大全这小孩童,从小一个人独自长大,虽然能够一人生活,但这时候深在他身边的男人说道:“大叔,我们还有事儿,要不你跟大全一起走吧,俺们对这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当是帮个忙,把大全送到山上的三真殿里。”
男人听了冲他点了点头,留下手上的一只手电筒,带着大全离开了,这时候,他扭头又问刘大义:木头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呢,那事儿还办不办了?”
“当然要办。”刘大义轻轻蹙着眉头,“事宜早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李陌一答应一声,弯腰把地上的白烛重新捡起来,选出两根没摔断的点着,分别立在炉子两边,接着,用点着的白烛点着了一支贡香,放进炉子里。黄纸符等等吧,按照先后要用到的序一一摆好。
弄好这些家伙事儿之后,李陌一又问刘大义“木头哥,把你那手袋子给我吧,你刚刚是不是给那东西收进那手袋子里了?”
刘大义点了点头,伸手往他自己怀里摸,摸索了没一会儿,掏出一个香囊,巴掌大小,青蓝色的,李陌一对这个香囊还比较陌生,他是第一次见到这宝物。
香囊口儿是用两根白色带子系着,刘大义先是用手轻轻碰了碰香囊,见状,李陌一伸手就要去接过香囊,不过刘大义却并没有递给他,而是自己拿着香囊居然愣在了那里,愣了足有两三秒钟,然后自顾自拿着香囊反复翻看了起来。
自己怀里拿出来的东西还这么一个劲儿的看,没见过还是咋滴呀,什么意思这是?李陌一心说,难道拿错了?不过拿错了也不应该这么细看吧,下意识朝刘大义脸上了一眼,却是一脸的迷惑和怀疑。
看了一会儿,刘大义把头抬起来看向了他,显得有点儿尴尬。
李陌一忙问:“怎么了木头哥?”
刘大义摇了摇头,眉头紧紧皱在了一块儿,说了句,“东西不见了。”
“不会吧?”李陌一这时候听清楚了,不过,这时的他,经历的少,没碰到过什么怪妖,还没见过被收住之后的妖窜子能跑掉的,脑子里没这么个想法,感觉有点不太可能。
顿了顿,李陌一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刘大义,问说:“木头哥,真不见了么?你在好好找找看看,那东西看起来不太厉害,道行不怎么高深,能有那本事逃出去?”
刘大义没说话,摇了摇头。
“那咱现在怎么办呢?”李陌一接着又问说。
刘大义这时候反而一脸冷静,不过话语里有点儿沮丧的意味,说了句,“拿上东西先回去。”
“回哪儿去?”李陌一又问。
“男人家里,那东西要是跑了,还会回到那里。”
也不犹豫,两人动作麻利,很快把台子上的东西收拾收拾,一前一后出了摆摊街道的大门。
李陌一看了看这山沟里的夜色,不免一番神游太虚。
……
……
皓月当空,好似一幅画不完的山水画,令人心驰。
老人光着膀子用力地摇动着蒲扇,女人轻轻地拍走娃娃的疲倦。偶尔传来夜行人的脚步声响彻了山沟的夜空,“汪汪汪”的狗叫声划破了乡村的宁静。谁家的孩子又了哭了呀那稚嫩的哭声让整个村庄充满了生机。月色正好,妙曼的月光将清辉洒落在村庄上,柔柔的晚风送来沁人的花香,潺潺流水伴着蛐蛐儿歌声欢唱,晶莹的露珠宛如天上明星,飞去的萤火虫成群结对,山沟变得晶莹。
空灵的山沟,月光、夜风、狗叫、哭声交织在一起。
童年的记忆,李陌一有些记不清了,只觉得好像回忆起来,就如同看一场第三人称的黑白电影。
现今夏秋交替之际,乡野之间本应是芳草如茵,桃红柳绿的夜晚,却因为夜深了,月隐了,变得漆黑一片。
眼前景和忆中景相辉映。
……
一群小孩童早早地吃了晚饭,相约出来捉迷藏。大山静静地俯瞰着村庄,似乎在等待着孩子们的喧闹。
一群小孩童呼叫着,随即又很快平静下来,一个悄悄地藏在草垛后面,钻进草里用草把身子盖住;一个藏在房后用杂物把自己挡住,一个的爬上树用茂密的树枝遮挡;另一个甚至藏到羊圈里,蹑手蹑脚地不敢惊动大羊,等小孩童们都藏好了,就有另一个孩童到处跑着找。
找的那个孩子兴奋地喊着:“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等把所有小孩童一个个都找出来后。孩童们呼叫着,欢笑着,吵闹声回荡在夜空,那时的黑夜,也似乎变得明朗。有的男孩子不愿和女孩子捉迷藏,就调皮地爬上树掏鸟窝,惊扰得返巢的鸟儿鸣叫着扑腾腾乱飞,
当小孩童们玩够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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