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听雨如今急于寻到阿铁儿被人下泻药的线索,是有些嗔怪的说,“如今阿铁儿大哥被那醒酒汤害的,今晚至少跑了十来回茅房,如今手脚无力,差点皆虚沉过去了!”
“啊?”丫鬟一听,是瞬间诧醒过来,恰瞧到听雨身后的王医师,立即说,“那药汤是按照王医师开的方子,不多一分,不少一厘,加进去的!一直守着,怎可能出问题啊!”
“是么?”王医师听得丫鬟如此说,是不由得皱起眉头,问说,“那将方子说出来罢!”
丫鬟将方子通顺的背诵了一遍,末了:“王医师,这且没错罢?”
“是!没错!”王医师听罢,就发现丫鬟的方子分毫不差,不由得是大皱眉头。既然不是方子引起的,那会是什么引起的呢?
听雨见得两人说罢,是不由得陷入深思。
…………
王医师说,阿铁儿是被人下了泻药,如今确认醒酒汤的方子无问题。
听雨已是确定,应是有人特意陷害阿铁儿:“不用想了,这事应就是如王医师之前所说,有人在这汤里下了泻药!”
“是,不错!”王医师之前瞧到阿铁儿之时,就发现阿铁儿是中了泻药。便开了药方,煎服之后,使阿铁儿解了些许痛苦。
后来听雨说,怕是醒酒汤的方子有问题,这边前来寻丫鬟求证。
如今丫鬟已证实了,不是方子问题,那就只得是有人暗自动了手脚。
王医师:“能从残渣,汤碗之上,寻出是否被人动了手脚!带某前去寻到残渣或者汤碗,一验就是了!”
“是,好!”丫鬟听得阿铁儿出事,睡意早就没了!
…………
小丫头一溜小跑的出去之后,没多久,气吁的跑了回来。瞧着她空着的双手,听雨不由得笑:“怎?残渣与汤碗皆没了?”
“是!”丫鬟撅着嘴,重的点头说,“残渣已被吴妈倒了!碗被她给洗了!和其他碗混到一齐,她分不清是哪个碗了!”
听雨听罢不由得是一阵无奈:“确认煎熬醒酒汤之时,一直没离开么?”
“那肯定啊!”丫鬟很快的回说,旋想起自己曾被人叫出,“只………只是中间小丰让我出去帮了他一下,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呵!”见得丫鬟可爱的模样,王医师不由得拈须轻笑,他已明白了这事大概的原委,对着听雨:“听雨小姐,这里已没什么事了,容某告退!”
听雨听罢丫鬟的话,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微摇头,明白这事应确是有人陷害阿铁儿。
只是这事明显不宜追究了,既然那人能指使府里的下人,只怕他的身份就差不多大白天下了!
听雨轻点头:“那今晚就麻烦了!王医师,回去之后,莫乱说!”
王医师自然是明白人,知说什么可以,什么不能乱言,是点头行示,不多说,退了出去。
听雨轻叹一声,对着丫鬟:“是了!没什么事了,睡罢!莫多想了,今日的这个事,就将它忘了罢!”
丫鬟不明的瞪着眼睛,瞧着一脸不开心的听雨,问:“为什么啊?小姐?”
“得了!”听雨疲惫的摇头说,“西门府的很多事,不应知的太详细的,睡罢!”一面说,一面拍着丫鬟的肩膀,旋就走了出去。
见得听雨走出门后,背影显得有些萧条,丫鬟不解的呢喃:“到底是什么事呢?”
…………
当晚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听雨瞒着太爷,无使太爷知晓。
只是她且时常出入阿铁儿的房间,跑前踏后,照顾阿铁儿。
阿铁儿在听雨的照料之下,很快的就痊愈了。
在他的认知里,这次应是自己不小心吃错了东西所致。
阿铁儿好了之后,就拉着听雨,跑到院中去练剑了。
阿铁儿虽然已恢复了些气力,气息运转无碍,可是前番的风波,可是伤了他的一些元气。
两人对招之时,竟是听雨势凌,阿铁儿且只有招架的份儿。
分明有时候应封挡,阿铁儿且手脚有些酥滞,只得瞧着听雨一剑刺来,挑飞了自己的冥剑。
如此交手近盏茶时间,阿铁儿的力气耗尽,只得坐在大树附近,调息休养一番。
…………
待这时,丫鬟走了进来。
瞧到丫鬟手上拿着一个信封,西门听雨问:“手上拿着什么?”
丫鬟见得自家小姐出言,旋走到听雨身边,呢喃:“这是门口的侍卫给的!他说这是府外一个行人递过来的,嘱咐他务必交给阿铁儿副统领!”
“哦?”阿铁儿本来在休息,听得这封信是寻自己的,在听雨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伸出手说,“什么人送来的!”
丫鬟递给阿铁儿:“侍卫大哥不知是什么人!那人相貌普通得紧,只是嘱咐交托!婢子恰路过前院,就给带回来了!”
“是罢!瞧下!”阿铁儿接过信封之后,发现这信封上面无写任何字。
是疑惑了一下,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摊开来。
发现这信纸之上,是一个瘦秀的字体,就写了一句话:请阿铁儿副统领一人前来星雨阁一叙,有要事相商,不见无散!
阿铁儿瞧罢之后,对这没来由的话一头懵,不知何如是好。
听雨便讨要了过去之后,稍瞧,将这信纸翻来覆去的瞧了几遍,旋拿起信纸闻:“这信上的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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