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枕溪走到门口,歪了歪头,说:“那我走啦。”言罢体贴地带上了门。
肖瑾半跪在床上,想给自己清理一下,想了想,不放心地下床,小跑到门边,将卧室反锁,这才安心地进行下一个步骤。
如果肖瑾拉开门的话,就会发现木枕溪现在的样子,和她方才在阳台如出一辙,不停地用手背降着温。
在床以外的地方调戏肖瑾,对木枕溪来说是很生疏的体验,她静静地站在原地想了会儿,唇角往上勾了勾,不过还挺刺激的,以后多试验试验。
她有种预感,肖瑾是一时被她巨大的转变弄懵了,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今晚也是太过兴奋才“狗胆包天”,将来说不定就恢复常态了。
木枕溪冲了个澡,套上长t恤,头发上包了块大毛巾,单手擦着头发,另一只手去拧卧室的门把。
……没拧动。
木枕溪笑容凝固在脸上:“……”
不让她进门了?
木枕溪敲敲门,无奈道:“让我进去啊。”
肖瑾坐在床上:“不让!”
木枕溪:“我要吹头发。”
肖瑾说:“吹风机给你放到客厅了。”木枕溪居然敢这么对她,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了,肖瑾现在身上还不舒服。
木枕溪示弱地喊:“女朋友。”
肖瑾道:“不吃这套,你先外头呆着吧。”
木枕溪:“我错了。”
肖瑾气道:“错哪儿了?”
木枕溪低头摸了摸鼻子,忍笑道:“不该故意点火不灭火。”
肖瑾大声道:“那你还有脸进来!”
肖瑾竖着耳朵,准备好了一箩筐的话骂她,却不曾想这句过后没声儿了。走了?可自己没听到脚步声啊。没走为什么不说话?
肖瑾皱眉:“人呢?”
“站着呢。”马上就有回答了。
“站着不说话干吗?”
“没脸说。”
肖瑾忍不住低声笑了,她清了清嗓子,冷酷无情地道:“那你继续站着吧。”
“好嘞。”没有一丝怨言。
肖瑾盯着手机时间,过了不到五分钟,她自己按捺不住了,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贴着门板听对面的声音,她握住门把,尽量把动静降到最低,将房门拉开了一条缝,看到了木枕溪t恤的衣角。
她防备着木枕溪用力推门,她力气肯定没有对方大,所以用腿在下面抵住了。
直到她拉开一个可以容一个脑袋通过的缝隙,木枕溪还是没有动静,她从里探出脑袋:“你怎么不进来?”随便一推就能挤进来了。
木枕溪道:“怕伤到你。”
“我哪有那么弱?”肖瑾收回抵门的腿,将房门大开。
木枕溪顺利地走了进来,说:“和弱不弱没关系,这样推门,后面的人很容易受伤。”
肖瑾:“哼。”
木枕溪牵着她回到床边:“生气了?”
“你说呢?”肖瑾夹着眉头,烦躁道,“我不舒服。”
之前也擦枪走火过,但多数点到为止,木枕溪很有分寸。可方才就是特意冲着撩她来的,专门挑敏感的地方,牵一发动全身,她一个禁欲十来年的人哪受得了这个?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一看木枕溪这张脸就更气了。
木枕溪拉着她手掌了自己的嘴,讨好地笑道:“我错了。”
其实肖瑾不是没抱着这样的心思逗过她,但她可以,木枕溪不可以,肖瑾就是一个行走大写的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木枕溪还能怎么样?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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