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就算是乔木也不由气的低声咒骂起来,并且怒不可遏。
多少年了。
她已经不知多少年没经历过这种挫折了,这种宛如被人一巴掌扇在脸上嘲笑无能的感觉可不好受。
“世嘉,这一次一定得严查,一定要把幕后凶手全部都揪出来,你三弟他以后恐怕是废了,我先帮他解毒治疗一番,你跟六皇子讨论一下,看看哪些人可能是幕后凶手。”
说完,乔木就把甄世邴脸朝地面推倒在地,拔掉他嘴里塞着的毛巾,随后就开始紧急催吐,让他把昨天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吐出来。
虽然消化了的那部分鸦片是吐不出来了,但是他的胃部应该还有一部分残留,吐出来总归会好些。
就在乔木已经开始治疗时,甄世嘉依旧还有些呆愣愣的,他有些难以接受自己弟弟废了的结论。
可是又不得不相信。
因为在他印象中,他母亲的医术已经是极高了,很多大夫御医无法解决的问题,他母亲都能解决。
可如今他母亲都这么说了,那他弟弟哪里还会有救,想到这,甄世嘉的拳头不由死死握紧,指尖甚至已经抠破了手心,所有沉着冷静都已经被内心的愤怒给盖了下去。
此时,他恨不得提刀杀人。
虽然他有些埋怨他弟弟独占了母亲宠爱,但那只是兄弟间的互相不满罢了,跟仇恨,毫无关系。
他们依旧是亲兄弟。
“外公,都是我的错。
那些人恐怕主要还是为了针对我,三外公他应该只是被牵连了。”
躺在病床上的六皇子徒明圭将刚刚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此时出于情绪敏感,赶紧迅速开口说道。
“六皇子,这件事已经不是与你有关无关的问题了,这是在针对我们甄家,是在针对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汇流坊是扬州石家的生意吧,扬州石家很多年前就已经投靠了太子,我三弟是在那汇流坊当中出事的,这件事,就算不是他们干的,也必然与他们有很大联系。
或者就是他们干的。
王家和贾家也脱不了关系。
昨天是他们两家支脉人员,邀请我三弟去汇流坊喝酒赌钱的。
六皇子,你老实跟我说。
你这次来江南到底干什么?
你觉得行刺你的是谁?”
因为事情已经发生,所以有些情况就容易分析多了,甄世嘉很快就通过昨天获知到的消息,分析出了对他三弟下手的可能幕后凶手。
“太子吗?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谁行刺我的,太子与我的关系的确向来不好,但是老大,老三与我的关系同样也不好,行刺我的人有射出带有金龙铭图的羽箭,那种羽箭是禁军专用,而目前禁军是大皇子掌控的,按理讲,行刺者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所以现在我已经分不清是故意这么做的,还是无意。”
六皇子现在是真的很疑惑。
目前有证据指向太子,也有证据指向大皇子,唯独没有证据指向三皇子,但是,这并不能让他很容易的分辨出,到底是谁下手的。
因为可能性太多了。
可能是太子出手,顺带着弄了点大皇子的羽箭,诬陷大皇子。
也可能是大皇子出手,买通一部分人手,在太子附庸家族的店里面做手脚害人,顺带着再用十分浅显的羽箭,表明自己被人诬陷。
当然也有可能是三皇子。
交叉动手也有一定的可能性。
总之,可能性太多了。
在没有关键证据的情况下,徒明圭根本分析不出真正的凶手。
“六皇子,你还没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也许和你的来意有关。”
甄世嘉继续追问道。
过去,在六皇子没来之前,他们家一点事也没有,是在六皇子来了之后才出事的,而且也不是被人杀死,只是在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如此一来,幕后凶手的真实意图就很有深意了,必定与六皇子来意有关,六皇子过来做的事情会损害谁的利益,谁就有可能是凶手。
“我是过来查盐政的。
是奉父皇旨意秘密调查。
五年前,江南这边的盐政收入是五千万两,可是,近两年的盐政收入只有三千多万两,虽然盐政的官员找了各种理由,但这情况显然不正常,所以父皇特地让我过来。”
徒明圭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想来他过来,以及奉的什么旨意,早就已经泄露了出去,说出来应当也无妨。
“那应该就是太子了。
其实太子私吞盐政的银子,甚至买卖私盐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没有人敢说,也没有证据罢了。
你过来查,触动的是太子一脉的利益,现在太子恐怕已经在派人清扫痕迹证据了,你知道吗,江南很多村子每年都会失踪一些人,而且还都是年轻力壮的人,那些人都被太子抓去做盐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太子人手可能已经开始杀那些盐工,准备毁尸灭迹了。
因为不论你死没死,你遇刺的消息一传到京城,圣上必然震怒。
到时候肯定会派更多人手,甚至可能派军队过来清查,如果太子那边再不收手,绝对瞒不下去。
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说话间,甄世嘉已经把一些情况分析了出来,当然,倒不是他有多聪明什么的,主要是他了解的信息比六皇子多很多,信息越多,自然也就越容易分析,跟智商无关。
他此时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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